來,一瞬間只覺得窒息的壓迫感,她整個背後被劉清仁的身體壓住了,背部的面板都能感到他軍裝上一顆顆釦子的嵌入肌膚的壓迫。
“滾開!”依依憤怒的喊。
“你說什麼?”一隻手卡到了她的脖子上,他輕慢的問。
“我說你給我滾開!”她一字一字的忍著窒息的痛苦說。
“看來你在何家父子的照顧下脾氣大了不少,不讓別人碰了?”他把頭埋到她的烏髮中,舔著她的耳朵外側。
“啊!”依依痛的悶哼一聲,她的耳垂被重重的咬了一下,痛得泛出了眼淚,她本能的掙扎了一下,被更強有力的壓制住了。
“我不喜歡別人忤逆我,你應該知道的。”他笑道,“做一把好刀,首先就是要聽話,要不然再利也要被砍斷。”
依依窒息的漲紅了臉,已經說不出話來。
“我一直都喜歡你,聰明,漂亮,識時務,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也知道自己能付出什麼,不像一般的傻女人,總是隻想得到,不知道凡事都有代價。所以我才選中你。這兩年你這個貂蟬做得很漂亮,父子相殘,我都迫不及待的看好戲了。”
他愉悅的說,“你要更聽話,聽話就可以得到你一直想要的,明天砰的一槍了結心願。我也會放你走。不然你的背後會有一隻你看不到的槍口對著你,這麼年輕鮮活的肉體成了一攤死肉,什麼都沒有了。”
劉清仁陰冷聲音在她耳邊,粗糲的手掌伸進了她的裙襬裡,沿著她的大腿往上探索著,一手鬆開了對她的喉嚨的鉗制。
依依猛烈的乾咳了幾聲,漸漸平復了下來,她轉過頭看著他不可一世的臉,冷笑著說:“你現在是想要一把好刀,還是隻想要個妓女?”
劉清仁不緊不慢的摩挲著,輕笑道:“二小姐還想談條件了,你知道我不喜歡別人跟我談條件。”他用力的捏了一把。
依依疼的一皺眉,保持著冷靜的笑意,“可是我現在只想他媽的殺人,沒有心情跟你玩。要登臺的戲子一定是精心裝扮,只想著上臺的那一刻,心無旁騖。你想刀子是利器,一擊即中,就不要影響我的心情。除非你在一天之內能找到更好的替代品。妓女有的是,好刀子不常有。”
依依感到他的手停頓了下來,揚著下頜冷冷的說,“為這一天你等了幾年,要是真有這麼容易有更好的,你大可不必這麼費盡心機來找我。現在離開北京大本營,三方勢力都在上海交匯,要是總司令在上海租界被刺殺,副司令可以藉著亂局上位,相信你都已經安排好了。處心積慮安排好了這麼多的事情,總不想因為刀子生鏽了而功虧一簣吧。”
依依盯著他的反應,從容的翻了個身,從床上站了起來,披上了外套。
劉清仁輕笑起來,“依依,你真是個可人兒。怪不得何家父子那麼心疼你。你猜何遠山知道兒子搞自己小老婆的事情後會怎麼樣,你的小白臉何大少倒是有點本事,混得風生水起的,不過上海灘再開放,也很難容得下亂倫這樣的事情吧。”
商依依面色微變,隨即笑笑,“那劉司令你等著看好戲吧,我現在只有殺人的心情,其他的好戲我沒心情觀賞了。”
“真是無情的美人兒,好歹也是那麼久的夫妻,不管是名義上的,還是露水的。”
“多情的你敢用嗎?”她目無表情的走進了洗手間,關上門時傳來她的聲音,”我今天要出去兩個小時,明天之後生死由命,我還想去逛逛街,好好享受下上海的生活。”
“好,你開心就好。”劉清仁坐在沙發上輕鬆的說。
依依從洗手間走了出來,已經換好了衣服,“按照我們的約定,把當年陷害我父親的證據給我,要是明天我死了,我也要把把證據發出去。”
“我說了不會讓你死的,明天事成之後再給你。”劉清仁狐狸一樣的笑著。
“劉部長,不,是副司令,我也想信任你,可是這槍桿子上的買賣誰能說得清呢,自古死士都是預先結清報酬,是不是,你不能壞了這個規矩。”依依貌似輕鬆一笑,“明天劉宗望一死,順理成章的公佈出楊其霖被構陷的證據,其女為其報仇雪恨,跟你劉副司令一點關係也沒有。你我目標一致,給我了對你沒有壞處。”
“話雖如此,可是二小姐太聰穎了,還是明天出發前再給你,比較放心。”
“可是劉副司令讓我在何府找的當年你跟何遠山籤的協議,何遠山當寶貝一樣藏的很緊,我這三年可是費盡心機才拿到了手。”依依狡黠一笑,“你不想明天我意外送命之後,這得來不易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