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發生的又快又突然,兩人縱然都極具機變之才也沒有辦法改變絲毫。那些埋伏在暗處的殺手經繼續去追,為首之人道:“別追了,今日的事情我們已經做完了,雖然不能殺了他們,他們也已入了圈套。”那些黑衣人輕應了一聲,然後極快的就撤的無影無蹤。山下就是婷韻在京中的別院,她自從上次看到明雲裳和鬱夢離在一起後,心裡一直悶悶不樂,那一場大病更是病得不輕,原本一直在皇宮裡養著的,過了十五之後她覺得在皇宮裡待著也悶的慌,而她的病也已經好了不少,於是便從皇宮裡搬了出來,又不願回家,山南的別院比較清靜,於是她就帶著幾個貼身婢女住了過來。才一住進來,昨日裡去京中採買物品的侍女告訴她,明雲裳在二月十八就要遼娶清音姑娘,她的心裡又變得前所未有的複雜了起來。對明雲裳那一日對她的說法也報了極大的懷疑,昨夜裡想了一整天,她覺得她不能再這樣等下去,她一定要把事情弄明白。於是便讓侍女準備東西回到京城的宅子,只是她才一出屋,便聽得後山傳來了巨響,她覺得有些奇怪,於是便走出來一看究竟,她才走出來,便看到兩人抱著一團如球一般從山上滾落了下來。她頓時瞪大了眼睛,忙閃到一側,而等她站穩之後,那球也停了下來,她愣了一下,卻見那兩人竟一個是明雲裳,另一個是戰天南。她有些吃驚的道:“謹相,侯爺,你們……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明雲裳從山上和戰天南滾下來時,只覺得天旋地轉,她發誓這樣一滾實在是太過可怕,比起二十一世紀去歡樂谷裡坐的任何一項極限遊戲都要可怕!她還沒有回過神來,卻聽到了婷韻的聲音,她頓時呆了一下,戰天南的身體比她強壯的多,而且早已練成了銅皮鐵骨,這樣的事情對他而言倒不是太過痛苦,他伸手一把將明雲裳扶起來,然後極為關切的道:“你沒事吧!”婷韻也歷經情事,一看戰天南的目光就知道那樣的目光是隻有深愛的人才會有,否則就算是他們的關係再好也不可能有那麼濃烈的關心和愛護。婷韻的臉色一時間變得有些陰沉,她冷冷地道:“相爺也真是太過博愛了些,前段日子和世子還親密無間,才隔了多久,就又和侯爺給勾上了,實在是讓我佩服無比!”明雲裳聞言愣了一下,她頓時明白婷韻怕是誤會了什麼,而那些事情卻又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楚的,而且在婷韻面前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解釋的。她看了一眼自己,她和戰天南的身上都沾了一些鮮血,只是這般滾下來都狼狽不堪,她的衣帶早就散開,戰天南也不比她強上多少,兩人這副樣子,倒還真有幾分像是在野外偷情的感覺。她咧嘴笑了笑,正欲說話,戰天南卻搶在她的前面道:“那又如何,我與世子都是心甘情願的。我就喜歡謹相又如何?公主是不是管得太寬呢?”戰天南這樣說是並不知道婷韻之所以說那句話的原委,他被摔的還沒有回過神來,甚至也沒有想為何婷韻會在這裡。明雲裳聽到那句話卻覺得驚雷轟隆隆的從天邊滾過,而且還在她的耳邊炸了開來,戰天南這個人才,真是讓她有些無語,只是她卻很快就回過神來,知道婷韻心中所想,當下微微一笑道:“還請郡主代為保守這個秘密!”婷韻聽到戰天南的話先是氣了個半死,她自認她美貌無雙,但是卻也不能和鬱夢離比,所以輸給鬱夢離她也認了,可是此時明雲裳竟和戰天南那個粗獷無比的冷麵煞星攪在一起,也不願多看她一眼,還讓她替她保守秘密,這叫什麼事!她當下咬著牙道:“真沒料到謹相竟是這樣的小人!”明雲裳不知道她的怒從何來,只得無可奈何的道:“今日的事情不像郡主像的那樣。”“你不用解釋了!”婷韻寒著一張臉道:“你的那些個心思,我又豈會不知,這說到底也不過是相爺和私事,我只是替清音姑娘感到不值!”戰天南這時也回過神來了,他也是極聰明的人,只微微一想便也能想明白其中的事情,想來以前明雲裳必定在婷韻的面前編下瞎話,他再想起婷韻大病一場的事情,心裡也覺得有些好笑。只是好笑歸好笑,一個絕妙的主意冒進他的腦海,他當下一把拉過明雲裳道:“你不是說最愛我的嗎?怎麼又和世子也弄得不清不白起來呢?你這樣讓我情何以堪?”他這句話帶著他特的霸氣,卻又透著另樣的曖昧,倒有幾分像是情人間的吃醋。到這一刻,明雲裳終是深深的覺得自做作孽不可活的真實意義了,戰天南這個天殺的,是嫌這些事情還不夠鬧心嗎?竟這樣來折騰她!而今日她在婷韻的面前卻又偏偏連半個不字都不能說,反而還得轉過身安慰他道:“我說的是實話,你真比世子好上許多。”戰天南聞言立刻忘了他應該繼續扮演那個爭風吃醋的男子,忙對著明雲裳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嘴角更是極為誇張的咧到了耳根處。明雲裳看到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