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日裡明雲裳的食慾欠佳,心裡實在是不想吃,也想給那個自以為是的丫環一點厲害看看,紅依一把東西端上來,她就極不給面子的揚手一把就拂在了地上。紅依一看這情況,就知道她是真的生氣了,而且氣的還不輕,當下只得小心翼翼的將碎盤子全部收起來,然後再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紅依走到門口的時候,又扭過頭來陪笑道:“那個曾太醫也許也是世子的人也說不定,相爺這事還是有點怪,保險起見,不如再找個大夫看看吧?”“相爺怎麼呢?病了嗎?”門外傳來了秦解語的聲音,幾首是他的話音一落,那身大紅的衣服就已到了門口。明雲裳不想理會他,紅依的眼珠子轉了一圈後道:“可不是嘛,你快些去替相爺把把脈,相爺這幾日心情不好,看看是不是虛火又上升了。”明雲裳聽到她話氣得操起桌上後一個茶杯就朝她扔了過去,她嘻嘻一笑,快步逃了,一邊走一邊大聲道:“相爺,我去看看給你燉的八寶雞好沒有!”秦解語卻已如疾風一般衝了進來,一把抓住她的手便扣上了她的脈門,她仰天長嘆,身邊有一個腦殘也就是罷了,攤上一堆的腦殘那就是苦逼的沒有天理的事情了。秦解語一邊替她把脈一邊皺著眉頭道:“你的身子還真的不是太好,虛火的確很旺。”明雲裳對於懷孕的事情還有一些餘悸,於是又小心翼翼的問道:“除了肝火旺盛之外,還有沒有其它的症狀?”“那倒沒有。”秦解語淡淡地道:“只是往後你得多加註意一些了,虛火一旺,你的脾氣也就會變大,脾氣一變大,難免容易動殺機,你也知道的,你只要一動殺機問題就很大條。”明雲裳撇了撇嘴,想到大年夜和容景遇相處的事情,如果再給她那樣的機會和容景遇單獨呆在一起,她就一定不再去想會有什麼後果,直接將他吸乾淨了拉倒,日後也算是徹底除了禍害,她也就不用再如此辛苦的想著要如何應對朝庭上的那些破事。秦解語見她靜然不語,輕哼道:“又在想什麼害人的事情?”明雲裳瞟了他一眼道:“是啊,在想怎麼把你的內力給吸得乾乾淨淨,省得整日在眼前晃,看著刺眼。”秦解語還了她一記冷哼聲道:“你沒有那樣的機會,你的武功算是我教的,一脈同源的武功你是吸不走的。”明雲裳聞言有了幾分稀奇,忍不住問道:“為什麼?”秦解語白了她一眼道:“對於武學白痴,我從不來都屑解釋任何事情,所以往後相爺不用問我為什麼。”明雲裳咬了咬唇,今日是什麼日子,這些人是想造反嗎?一個個都想著要如休擠兌她不成?她冷哼了一聲,乾脆選擇不再理他,和他爭論,氣死的一定是她,這種不以划算的買賣,她自不會去做。正在此時,門口傳來了一陣喧譁聲,明雲裳微微皺眉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這麼吵?”管事走進來道:“相爺,莫侍衛外出的時候遇到了賊匪,被人打成了重傷。”明雲裳聞言微愣,這事就有點奇怪了,莫揚是武功高手,身上有黃金侍衛的腰牌,誰那麼大的膽子敢動他?她站起來道:“本相去看看,如今這匪賊們也越來越大膽了!”管事忙在前面引路,她到達莫揚的房間時不由得愣了一下,莫揚的確傷得極重,還流了不少的鮮血,肩上有一個大大的劍和傷,此時臉色一片蒼白。莫揚見她走進來輕聲道:“見過相爺。”“發生什麼事情呢?”明雲裳微眯著眼睛道。莫揚暗歎她真是會裝,今日之事,他可以肯定鬱夢離之前一定會知會過她,可是她此時過來的樣子,卻像是一點也不知情一般,當真是極會裝,他緩緩地道:“也沒有大事,只是遇到幾個盜匪罷了,往後的幾天,怕是不能再保護謹相了。”明雲裳見他神色間有些不對,當下微眯著眼道:“怎麼,你還有事情瞞著本相不成?”“我又哪裡敢瞞著謹相。”莫揚輕聲道:“如今這所有的一切都如了相爺的願了,相爺應該高興才是。”明雲裳聽得出他話中有話,她的心裡卻還是一頭霧水,只是此時顯然也不是問這些問題的時候,當下只是吩咐道:“去將京中最好的大夫請來給莫侍衛治病。”其它的幾個侍衛齊齊應了一聲,然後派出一個去請大夫。明雲裳今日裡回來原本想找莫揚算帳,宮宴裡除了有人跟蹤紅依外,謹府裡也一定還有內應,她第一個想到的自然就是莫揚。只是回來卻不見莫揚,此時莫揚一回來就受了重傷,她只要微微一想就能猜到一些什麼,她之前就想要將莫揚收為已有,可是他卻很倔強,一直不同意,今日裡的話卻像是說了軟話。她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沒過多久,門房那邊就送來了貼子,說是蘭陵王世子求見,她一聽說他來了,心裡又是歡喜又有些發毛,微微一想後還是讓人把他請進了她的書房。她到達書房時,鬱夢離已經到了,正在那裡喝茶,她將左右摒退後道:“你怎麼來呢?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