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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因此,半個月之後,這一人一龜居然不打不相識,在煉功中盡打出了感情,成了好朋友。那烏星龜有時受了小雨的懲罰,便耷拉著腦袋,慢慢爬去喜豹那兒找安慰,尋求同情,轉動著兩隻傷情的鳥眼,鷹嘴觸地,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似在祈求喜豹去主人那兒替它和解。

每當這時,喜豹總是齜牙一笑,樂呵呵地把它抱在懷中,屈指向它圓圓的龜殼上一彈:“龜老弟,你又犯錯誤啦?好吧,看在你我戀戰時默契又靈動的份上,我帶著你去向雨師叔求請吧。但我可不能保證他一定會原諒你哦。”

那龜好象聽懂了他的話,抬起小豆豆眼,一閃一閃地望著他,並且將身後的蛇尾立起,憑空連搖幾下做親暱之態,表示對合作夥伴的感激。

要說喜豹這段時日進步飛快,這兇悍又可愛的烏星龜可是功不可沒呢。它讓對手煉家--豹眼大哥,基本已能把武、道運氣方法區別開來,而且比小雨料想的還要幸運,在醞釀胎息的同時,並沒有忘記武家的行氣功法,這可是很不易的呢。

他現在業已弄懂,什麼為打功入定,什麼是凡人睡覺了。為啥坐禪的人看去象“過世”了一樣,沒有任何聲息,其實他內在是醒著的。

直白的說,就是凡人只一種呼吸方法,是以凡息來維持生命,這口氣斷了,人就死啦。而修道之人乃兩種呼吸形式,除了常人應有的凡息外,腹內還有所煉的胎息。

在入定時,凡息是停滯的,所以肉體看去象沒有了呼吸一般,但此中的胎息正開動,在營運修煉呢。因此,當修真者達到一定修為時,便可以不用再象凡人那樣睡覺了。而在沒有入定時,這兩種氣息都是以不同形式存在著的。

由此,當喜豹高興地對小雨說出,那次在梵仙后山的小徑,一棵槐花樹下,看到他打坐時臉上表現出的空靈般神情,自己也想學樣,最後卻是倒地入睡時,小雨哈哈大笑,他知道,喜子現已弄通了其中的原因。

喜豹有此番的領悟,烏星龜算得上是有功之臣。

然而,每次喜豹帶著烏星龜去向小雨討饒時,都弄得雨沬是哭笑不得,這到底誰犯了錯啊?最後,小雨怕長此以往下去,會使旋龜產生一種不良的依賴性反射,對以後實戰中出現失誤不好調理。

因此,當這天喜豹再次抱著烏星龜來向他講和時,小雨盡將臉一板:“喜豹,如果一個人總是闖禍,且屢教不改,你將如何?”神情嚴肅。

喜豹一見,這回怕是過不去呢。才要回答,忽被小雨一把將他懷裡的烏星龜奪去,接著一揚手丟到橋下的湖裡:“孽障,去湖底反省三天再來見我。”

就在小雨搶過旋龜要扔還沒扔的當即,喜豹分明聽到那龜嘴裡發出坎的一聲悽哀的悶叫,如斧頭劈在了溼木上,令人鬱悶不爽。同時瞥見它原本青綠髮亮的小眼,飽含委屈,苦兮兮地瞧著它的豹眼大哥,沒待再多望一眼,便飛身進了湖裡,被主人勒令在湖底禁閉三天,不許見天日。

這對於霸道、多動,以戰為生的旋龜來說,莫過於最嚴厲的制裁。

“雨師叔,這又是何苦來著,它不過是個小水怪而已。況沒了它,誰做我的陪練啊。”他沒有意識到問題的關鍵所在,更不能理解此龜做為他雨沬的右臂,在實戰中的作用。

自然,現在跟他解釋這些還為時過早,況且他知道了也沒多大意義。因此小雨並不答言,如同適才問及喜豹並不是想讓他解答一般,只一伸腿,亮起身形,擺了一個群花拜月的姿式,兩眼微彎,帶嘻不嘻地看著說話人。

“雨師叔,你。。。。陪我練?”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不樂意嗎?”小雨隨即又轉換了一個亮相,騰空捲雲。足尖微點地面,兩臂做攬抱式,笑眼更彎。

喜豹不再答話,凝神靜氣,專注應對。師叔捨命陪君子,那是給他喜豹多大的面子啊,一定要好好表現一下,當然,他喜豹不敢妄稱為君子。

於是他啪地雙掌側立,直朝小雨的前心便劈,在要到未到之即,卻又突然回收。與此同時,對方更是疾換招式,足尖點地不動,兩臂攬抱變成了小雞捉鷹,如若喜豹不撤回,正好被抓個正著,且要受翻手屠雲不可。

小雨見喜豹發招前已料知對手下面的意圖,且假意探招,致使對手上當,不禁欣賞地微喝一聲,略一提氣,足尖離地,飄浮起來,並身體倒向左邊,來了一個臥佛睡蓮。因為這時,喜豹已旋即將收回的雙掌平側似刀切菜般,朝著對方右側軟肋橫掃過來,這次是化虛掌為實砍。

見對方順勢傾倒,掌力過時被瞬間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