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點半,剛被晨起精力旺盛的傅朝壓了一遍的宛薰氣喘吁吁地趴在床上,強撐起身子試著說了這麼一句話。
“呵,只有這種程度嗎?”
傅朝要下床的動作一頓,以為自己聽錯了,轉過頭看她,有點意外地問:“什麼?”
他目光一掃過來,宛薰就把臉埋進被窩裡,“沒什麼沒什麼。”她覺得還是循序漸進地實行她翻身的計劃比較好。
“什麼叫只有這種程度?”
他覺得她在質疑他的能力,把她從被窩裡撈出來拖入身下,解釋道:“我是怕你餓了要去給你做早飯才停下來的。”
宛薰合臂擋在胸前,眨著眼睛試圖萌混過關,“哇~你真好,那你快去吧~”夲攵jíáňɡ洅𝔪iⓈ𝔢ωu.𝒸om韣傢哽薪槤載 綪荍㶓蛧址
在捍衛尊嚴的面前,他一下子防住了她的魅惑攻擊。
“你是說我不行?”少年笑得那麼陰森。
“剛才求著我輕點,一個勁說不要的是誰啊?”
他手伸入她兩腿間,摸到溼膩的愛液,攏並中指與無名指在穴口打個轉,很輕鬆就推壓了進去。肉壁緊緊裹住了手指,裡面還在輕輕地痙攣著。
宛薰呻吟一聲,慌張地去捉他的手腕,“我開玩笑的,不做了不做了。”
傅朝緩緩地彎曲手指摁到她的敏感處,“寶寶,玩笑可不能亂開。”
他嫻熟的技巧很快讓她嬌喘連連,此刻她很後悔自己自不量力地嘴賤說了那麼一句話。
“嗯啊啊……還要上學呢,一會要遲到、啊啊……”
“今天不操服你,就不上學。”
靠著他揉弄陰蒂,她達到了高潮,潮吹的汁水噴了他一手。傅朝低頭含住她張嘴而露出來的小舌,一邊扶著陰莖插了進那口溼噠噠的粉穴。
從床上,再抵在床邊,最後操到淋浴間,在浴缸裡他終於報復了之前被她拒之門外的那次。
鏡中,他把她的雙腿分開到最大抵在浴室的牆上,挺動精壯的腰一下下地撞擊著,任她如何求饒也沒有用。
上午第三節課大課間,他們才到教室,同學們都出去跑操了。
宛薰腿心還痠痛痠痛的,一直到下午都不給他好臉色看,傅朝只能是鍥而不捨地逗她笑,終於用一個冷的不能再冷的笑話換來她的彎眸。
“你的幽默好特別哦。”剛和好沒幾天,她本來也不想鬧彆扭。
“論幽默怎麼能比得上你呢。”
傅朝想起之前她是這樣吐槽語文老師給讀後感作業打分的:
她說,這就好比什麼呢,有一千個觀眾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現在還非得在裡面挑出一個最帥的。
他當時還問她,誰最帥?
那時候她還不是他女朋友,不過還是特別實誠地跟他說,你最帥啦。
別人誇他其實他沒什麼感覺,她一誇就覺得特別受用,什麼叫尾巴翹起來,他有時候真的會下意識回頭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尾巴,要不然那種雀躍的感覺該怎麼解釋呢。
物理課代表走了過來,給同學們分發著新的練習冊。
“哦,發新的了。”宛薰接過來,把他的那本放在他桌面上。
傅朝拿出筆在扉頁上籤上自己的名字,轉過頭,看她倒先翻至最後的空白頁揮灑著筆墨在畫畫。
下筆何其瀟灑、自信,形準、線穩,短短一二分鐘畫好一個正臉抬起手臂要放電的御坂美琴。
一邊哼著某科學的超電磁炮op,一邊畫完最後一筆,署上自己的圈名kaoru。
這樣的作畫水平確實看一次驚豔一次。
宛薰在正面寫好自己的名字,看著他的練習冊,還是有點手癢,問他:“給你畫一個吧?”
他剛想提,沒想到這麼心有靈犀,把本遞給她,“好啊。”
“畫什麼,你點。”她按動著水筆的彈簧。
傅朝最近才在她的影響下開始看一些番,不過他光顧著看她沒看劇,裡面的角色只大致知道長什麼樣不知道叫什麼,想了想,還是從很早以前接觸過的動畫裡揪出一個角色。
“擎天柱能畫嗎?”試著難為她看看。
宛薰哼哼兩聲,挽起袖子邪魅一笑,“這你可撞槍口上了,我就是看變形金剛入的坑。”
“小學的時候我就能默畫擎天柱了!”
不得不說,傅朝確實很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