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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蕭冬兒淡淡道:“等你當上女御再說吧,第三者!”

尉遲明月氣得直咬牙:這死丫頭,專挑人家的紕漏!但是看在乾兒子面上,也只好忍下這口氣,不過,嘻嘻,此仇不報非女子。

等二女密談完畢後,窗外日色已經變得昏暗。燕婉急得團團亂轉,好不容易才見到王妃肯挪動鳳駕,便趕上來請示:“娘娘,我剛才去找歡樂那兩個丫頭,本打算招呼她們過來幫忙,卻沒想到她們、她們居然”隨即放低了聲音:“居然已經吊在了樑上。”

“現在怎麼樣了?”

“阿歡是救回來了,但是阿樂卻、卻”

尉遲明月與蕭冬兒對視一眼,心頭都籠上一抹濃重的陰雲,隨即跟著燕婉往大丫環住的耳房處走。

但沒等三人走進跨院就聽見一聲淒厲之極的慘叫,尉遲明月立刻撲了進去,卻只來得及看到詭異的人影閃電般掠過窗扇。

而那丫環已經被一把劍活活釘死在榻上,血流的滿床都是。

蕭冬兒倒吸了一口寒氣。罹難的不只是阿歡一人,連同在旁邊照料的粗使女婢也倒在了血泊中,而看她年紀,居然還不滿十二歲,死狀甚慘。

尉遲明月早已寒白了玉靨,怒不可遏。快步到阿歡身邊搜尋蛛絲馬跡,還真的給她找到了一點古怪的玩意。轉過頭道:“你快來看看。”

視線中的蕭冬兒似乎剛剛站直身子,聞言走過來看,尉遲明月指著屍骸脖頸處的肌膚,膚色明顯與面部不同,翻開衣領,便可以發覺此人帶著非常精巧的面具。

面具隨即被取下:出現在蕭冬兒面前的不是李靖那位嬌妻張氏出塵外又是誰?!

蕭冬兒的瞳孔開始收縮:如果說自己剛才的秘密發現還不足以揭開謎題的話,那麼現在至少能夠確定:這絕對是一個結構非常嚴謹而且構思完美的陰謀。

自己卻正好掉在裡面!

若不是聯絡到剛才那幾條毒蛇的話,蕭冬兒還真想不到此事會與故人有關。而那故人?????

尉遲明月見她面色古怪之極,嘴唇動了動,礙著燕婉在場,沒有問出來。

蕭冬兒卻轉身出了門:府裡驟然出了人命官司,必須儘快處理清楚,否則還不知中了誰的計策呢!萬一傳揚出去的話,就不知道會演變成什麼局面了。

燕婉則在恐懼狀態中打顫:只是片刻時間而已,就是三條人命的官司!雖然說奴婢的性命不值錢,但是也不能微賤到如此地步啊。隨即想到一個更可怕的事情:如果剛才沒有去找主子的話,那麼此刻躺在血泊裡的會不會也包括自己?!

崔管家聽完了王妃的吩咐後,正打算去傳喚僕役做事,自己的兒子突然快步走了進來,回道:“啟稟娘娘,李靖李公子有要事求見。”

蕭冬兒心裡一動:“請他到正堂稍坐片刻。”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蕭冬兒換了正經衣裳出來會客的時候,李靖已經喝了至少四盞茶,面色顯然不大對勁。許久不見,蕭冬兒心情固然是複雜之極,而李靖卻兀自沉吟,半晌後方道:“看在過去曾經相識的面子上,王妃娘娘能否告知在下一件事?”

蕭冬兒眼見他神色古怪,不由自主聯絡到剛才的怪事,緩緩道:“還請李公子明言。”

李靖一字字道:“張出塵在哪裡?!”

蕭冬兒眨了眨眼睛:“這話說得古怪,我與尊夫人素無交往,又怎麼會知道她的下落!何況她不是已經過世了麼?難道死人會從棺材裡跳出來逃跑不成!?”

李靖氣急敗壞道:“我可不是來跟你鬥嘴的。”說著把一物拋至蕭冬兒面前:“這難道不是你的?”

同心結。

蕭冬兒目光轉冷:“想不到李公子居然是雞鳴狗盜之徒!”

李靖聲音卻更冷:“那麼請問一句你的丫鬟為什麼會跑到我的家裡冒充賤內呢?”

蕭冬兒霍然而起屏退了侍從,將裝了蛇肉的盒子送到他面前:“你看看這個再說不遲!”

李靖接過來看了,愕然道:“這、這不是宇文大哥飼養的藥引子麼?”只聽蕭冬兒冷笑:“盒子本來是放那東西的。”說著指了指同心結。

李靖倒吸了一口寒氣,這才約略明白蕭冬兒何以如此氣憤。因為“彩虹”的毒性遠甚於赤練,中者絕對活不過半盞茶時刻,何況此刻所見至少有六七條之多。

蕭冬兒低聲道:“不要告訴我,你對你的那位結拜大哥一無所知!”

李靖卻顧左右而言他:“你真的不知道賤內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