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天深夜高野宗純接到遠坂凜的電話時,十分意外。
電話中她的嗓音甚至還帶著一絲顫音。
當他趕到之後,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Lancer的二次襲擊,衛宮士郎好不容易在危機中召喚出了Saber,然後擊退Lancer,遇上凜和Archer,花費一個令咒制止Saber攻擊凜,然後兩人來到冬木教會聽言峰的解說,最後回來的時候遇上了Berserker。
最後算是好不容易擊退了強敵吧,付出的代價就是Archer重傷,而衛宮士郎整個身體乾脆從腰斷成了兩截,腸子內臟之類的撒得遍地都是。
想必目睹這樣情景的遠坂凜大概受了很大的視覺衝擊,渾渾噩噩正好想起晚上他那一句話,才打了那麼個電話,畢竟就算是有殺人和被殺的準備,一般也很少會演變成這樣慘烈的情狀。
不過,宗純是無緣看到那幅景象了,因為據凜所說,當Saber走進已經斷成兩截的衛宮士郎時,不可思議的情景發生了,原本應該死得透透的衛宮同學兩半身體竟然有聚起癒合的跡象,等到宗純到的時候,就已經能看到表面已經完全長好在一起了。
“——這應該是Saber的能力吧,衛宮只要接近Saber就在急速恢復的樣子,耗費的也是Saber的魔力。”經過一段時間,凜也完全恢復過來了,認真地分析道。
“我明白了。”看著還躺在充滿裂紋的水泥地上的衛宮士郎和正坐在邊上的Saber,宗純若有所有地點了點頭,“所以你找我過來是幹苦力的對吧?”
Archer已經重傷乾脆隱去了身形養傷,而Saber也同樣有傷在身,事實上,當她接近士郎的時候,不但是士郎,就連她自己所受到的傷害也會以比平常更快的速度癒合,當然這速度比起剛剛斷成兩截、現在就已經大致恢復了模樣計程車郎慢多了。
而凜當然是搬不動昏迷計程車郎的,最後這個差事多半要落到他手裡。
Saber正警惕地看著宗純和藤,畢竟對她來說,被凜叫過來的兩人還是陌生人吧。
看到她的目光,宗純不由得啞然失笑,懷著一點惡作劇的想法打招呼道:“好久不見了,Saber小姐。”
“……你是?”時間對於Saber來說是沒有意義的,她一點也沒有間隔十年的過度感,再加上十年前那個六歲的孩子與現在的青年當然差別很大,所以反而更難認出來。
宗純哈哈一笑,作了一個端槍指著Saber腦袋的手勢,低沉著嗓音學某人的口吻道:“——愛麗,離開那個孩子。”
如此明確的提示,Saber立刻想了起來,“!你是那個時候的……!”
“哈,別那麼激動嘛……我可沒什麼惡意哦。”看著Saber一副想拔劍跳起來又顧及還沒完全恢復計程車郎的樣子,宗純加大了笑容。
凜看了看這個又看了看那個,後知後覺地問道:“……你們認識?”
作者有話要說:五戰終於要開始了!
為什麼巴姐沒掛一開始的發展還是差不多呢?因為綺禮跟巴姐的策略本來就很近似啊……
順便說巴姐保守的策略不是我胡謅的,F/HA裡就是這樣的啦_(:з」∠)_~
☆、第七章
等到衛宮士郎從不知該說是沉睡還是昏迷的狀態中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以那種連重傷都稱不上;可以直接謂之曰屍體的狀態;只需要一個夜晚就能完全治好;這讓凜也很吃驚。
當然更吃驚的顯然是在短短一天之內死掉兩次計程車郎本人。
在凜向他解釋清楚Servant可能襲擊人類並提出聯手幹掉Berserker之後,對伊莉雅莫名在意計程車郎卻拒絕了這個提案。
與遠坂凜不歡而散計程車郎;來到家裡的道場去找Saber;卻在這裡遇到了意外的人。
假如說諸如“遠坂凜怎麼會在我家”這種事在想起昨晚的經歷後已經清楚的話,那麼——
“——為什麼高野同學會在這啊?”
“早啊,衛宮~看樣子你跟遠坂已經談完了啊,不過你對於昨天晚上花了大力氣把你從街道上搬過來的恩人,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呢。”
其實昨天把士郎搬回來的是藤;不過與Saber對坐著的宗純還是毫不在意地將功勞攬到了自己身上——當然這也不是什麼錯誤;如果不是他的命令,高野藤顯然是不可能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