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恬這身子也只有陛下能沾,陛下是小恬的主人。安國公要碰小恬,陛下是什麼態度,小恬就是什麼態度。”
武帝笑著拍拍他,恬熙還要追問一句:“陛下,小恬說的對嗎?”武帝點頭,說:“對,你說的很對。”隨後點點他的鼻子,說道:“好了,你可以好好的生生氣了,不過生完氣,就要當個沒事人,知道嗎?”恬熙心裡隱隱有些明白,點點頭說:“是,小恬知道了。”武帝拍拍他,說:“不說了,睡吧!”恬熙嗯的一聲,乖乖的依偎在他身邊,看武帝閉眼,這才放心的入睡。
等到一覺醒來,床上已經只剩他一人。恬熙擁被坐起揚聲喚人。薄桃帶著幾名端著各色盥洗用具的宮女進來,拉起帳簾。恬熙先問:“陛下呢?”薄桃回答:“陛下已經起了,此刻正在接見平國公大人。”恬熙點頭,便不再說什麼。薄桃便說:“午膳早已備好,娘娘要起身嗎?”恬熙點點頭,掀開被子,露出赤裸的身體。
薄桃帶著兩名近侍宮女服侍他穿衣。恬熙一眼瞧見她手裡拿著的抹胸,說了句:“藕荷色?陛下更喜歡我穿顏色豔一些的。”薄桃忙去換了件猩紅色的給他穿上。隨後扶他下床,動作間緊扣在粉莖上的環鎖綴著的金鈴叮噹作響。
恬熙一面仍由他們為自己換裝,一面有些惦記的問:“昨晚被陛下賞賜給諸位大人的那些人現在都怎麼樣了?”薄桃一愣,說:“奴婢不知。娘娘需要奴婢去打聽一下嗎?”恬熙原想點頭,轉念一想:他又能做些什麼呢?神色頓時黯然,悶悶的說:“算了!”薄桃點頭說是,隨後一群宮女簇擁著他開始梳妝。
另一邊,李勤弓正在覲見武帝。可是卻在武帝面前靜默了半晌,並不是不想說,看他幾次欲言又止,面色憋得通紅就知道了。武帝覺得奇怪,就笑著說:“李卿家這是怎麼了?有什麼話就快點說出來,這麼彆彆扭扭跟個女人似的,朕看著都著急了。”李勤弓勉強笑了笑,仍舊是不說話。武帝看他這吞吞吐吐的樣子心裡犯了疑,便笑著說:“李卿家,朕命你速速回報,到底有什麼事要說給朕聽。要是你再不說,朕就要下廷杖了。”
李勤弓猶豫了一會,終於一咬牙下定了決心,當即撲通一聲跪下,喊道:“陛下救我!”武帝嚇了一跳,說:“什麼?”李勤弓連脖子都紅透,一臉豁出去的表情說:“臣得了絕症,普天之下只有陛下這裡有藥,還請陛下賜藥為臣治病。”武帝忙問:“你得了什麼病,需要什麼藥快說。只要朕有自然絕不會吝嗇。”李勤弓表情更加奇怪了,他憋了憋,終於說:“陛下,臣…臣得了不舉之症!!”
艱難的說出口之後,他剛毅沈穩的面孔尷尬得五官都快移位。再瞧武帝,微張著嘴瞪著他,君臣兩人面面相覷。武帝覺得滑稽想笑,可是瞧瞧李勤弓的臉色,終於還是忍住了。他儘量心平氣和,關切的問:“是真的嗎?怎麼會好好的得這種要命的病?”
李勤弓頗有些頹喪的模樣,說:“陛下還記得一年前,小臣遭遇一女刺客之事嗎?”武帝點頭,說:“朕記得,那女子乃是前陳國餘孽,潛伏在你身邊對你下了劇毒。險些毀了朕一條臂膀,我大魏帝國一隻頂樑柱。好在天佑我大魏,總算是讓你挺過來了。”
李勤弓滿臉謙遜的說:“陛下謬讚了,微臣託陛下洪福,終於能逃得生天。只是那女刺客下的毒實在霸道。雖有御醫盡全力醫治,還是留下了後遺症。至那之後,臣便…便不能此道。御醫說是那毒毒性猛烈,後又在臣腎部淤積,導致臣腰腎受損嚴重,最終…落得了這麼個病根。”
他將事情原委老實道出,武帝點點頭,同情的說:“原來如此。那,還有法子可以醫治這個病症嗎?”李勤弓苦笑著說:“不瞞陛下,臣自得了這個病。羞於向旁人訴說,只敢私下求醫問藥。這一年來各種方子試了無數,卻毫無效果。直到最近,才聽說了有一種奇藥,最是養腎壯陽。只是這藥來路十分刁鑽,普天之下唯有陛下能有。微臣實在是無法可想,唯有厚著臉皮來求陛下賜藥。”
這一說倒是讓武帝好奇起來了,他笑著說:“李卿家這話說的倒是太生分了,你既然需要用藥,儘管向朕開口。朕若沒有,那是要命全天下人去找,哪怕是把這大魏翻過來也要為你找來。若有,那就更不會對你吝嗇的。說吧,到底是什麼藥?”
他態度溫和的笑著問,李勤弓卻還是欲言又止,幾次張嘴又閉上了。武帝看他這樣有些急了,便笑著道:“這麼難說,難道是要朕割自己身上的肉給你吃不成?”他打趣著李勤弓,李勤弓也是隻勉強笑道:“陛下取笑了。若真是如此,臣寧可死了也不會來求陛下了。只是這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