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與夫人提起,怕夫人說漏了嘴。“
秦漫眼睛瞪圓了,他一個大男人去開妓院?別說他從小受到上等的教育,就是他這性格,也不適合開妓院啊,誰會喜歡看著老闆一副撲克臉?她滿臉不信任的看著他,心想別以為她沒出過門,沒見識過這裡的民俗風情就連基本的常識也不懂了好吧?
實在是她表情難得如此生動,尤子君好不容易忍住笑意,繼續說道:“雖然我經常出入蘭春園,不過夫人放心,我從不沾花惹草。所以此次前去,我也並沒有如夫人所想,與其中哪一位女子溫存過。“
再不說話就說不過去了,秦漫心裡暗忖道,於是開口了:“夫君說的哪裡話,妾身哪裡敢管夫君的事情,又哪裡敢吃半分醋?夫君要去哪裡,妾身決不會干涉的。”
“這麼說,那日夫人是聽見冷霜的話了?“尤子君伸出手去,撥順了她頰間一縷頭髮,問道。
秦漫故意忽略掉他溫柔的舉動1點了點頭,說道:“妾身那日的確聽見了冷霜之言,不過妾身理解夫君,畢竟夫君在妾身這裡快一個月了,也沒有享受到魚水之歡,夫君要去蘭春園,也是很正常的。何況夫君是男人,男人的事情哪兒能由我們女人來管呢?夫君實在沒有必要、也無須向妾身解釋此事的。”
尤子君聞言,眼裡綻放出一種讓秦漫看不明白的光芒。半晌後他才用那深邃的眸子纏著秦漫的道:“夫人真的理解我?”每日抱著她卻不能做什麼,他很是懷疑夫人是否真的理解這種痛苦。
“是的,妾身理解。”當然秦漫所說的,理解,與尤子君所說的,理解,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只可惜秦漫是那種沒有鐵一般的事實來證明,就打死也不信男人話的女人。
尤子君搖了搖頭,確信她完全不理解自己所說,但又被她難得的反抗態度給逗樂了,很輕很輕的笑出聲來。
秦漫見他莫名其妙的看著她笑,還彷彿很愉悅似的,便沉不住氣地問道:“妾身做了什麼讓夫君這般好笑?”她很懷疑是因為懷孕的關係,她總覺得近日來她的脾氣越來越壞了,偶爾還有一些暴力傾向。她希望他在她肚子裡種下的瓜快些成熟,好讓她變回正常的自己。
尤子君握著秦漫的手慢慢的朝自己衣袍下探去,看著她含笑不語。
秦漫滿臉潮紅,驚叫道:“夫君!”她剛想把手縮回來,卻發現他一臉,你想歪了,的神情,然後又發現手裡摸到一個鼓鼓的東西——當然不是她想歪的那種,她忍不住低下頭去看。
這時房裡幾乎已經能看清東西了,於是秦漫便見到他要她用手去摸的,是他衣袍下反繫著的那條帶子。她微微有些愣神,原來他真的沒有……
這裡的男人所穿之長袍,除了腰間為了美觀而繫著腰帶之外,長袍內要還有一條反系的帶子,這條帶子才是真正將長袍固定在要人身上的東西。
尤子君看著她輕聲道:“臨走的那日,早晨夫人替我係的這帶子,夫人自己不會忘了吧?我還記得夫人說過,這種系法只有夫人一人會,所以我若真與蘭春園裡的姑娘有染,這個結……它現在就不該是這樣了吧?還是說——夫人以為我與蘭春園裡的姑娘偷歡時,褪褲而留袍?”
秦漫滿臉俏紅,怎麼他出去一趟之後,說話這般不正經了?她當然不會以為他做那事的時候還會穿著長袍,就像他所說的……只脫褲子。她訥訥地將手縮了回來,囁嚅著說道:“妾身都說了不介意了,是夫君、夫君硬要解釋的嘛。”
緊接著,她猛然抬起了頭,驚愕的道:“那夫君豈非十日沒沐浴?”頓時,她心裡覺得有些怪怪的,他這麼風塵僕僕的急著趕回來做什麼?他又在外頭奔波忙碌些什麼?冷霜和冷莉不是被他帶在身邊麼?怎麼沒有照顧好他?
尤子君輕咳了一聲,眼裡含著笑意看她:“夫人可是嫌棄我了?“他想,這會兒她應該誤會盡除了吧?只不過沒有預料中的撲進懷裡,他微微覺得有些可惜。
“當然沒有,那夫君會很難受的。”秦漫所說的,難受“是指他十天沒沐浴了,自然難受。她便坐起身來,衝外頭喚道:,1月成,快點準備熱水給少爺沐浴!”
門外月成應了一聲,就匆匆去準備了。
尤子君又是一陣可惜,她這,難受,若是指她嫌棄他而讓他難受的話,那才合他意。他牽起她的手在下巴上的娓須上磨蹭了一會兒,笑著挪榆她:“原諒我了嗎,夫人?“
秦漫有些不好意思,只得搪寨著說道:“妾身本來就沒有生夫君的氣。”
“還說沒有生氣?父親的姨太太們,我的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