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恐的發現一張巨大的血盆大嘴出現在了他的頭頂,他連死前的驚吼聲都未來得及發出就被血盆大嘴扯成了兩瓣,他的鮮血也瞬間將女孩那黑呼呼中泛著雪白的tong體染紅了。
嬰兒的體內不斷的躥出一隻只鬼靈,並且牽動著嬰兒向著依舊猶如死寂一般的躺在地面的女孩漂浮而去。
直到嬰兒漂浮到躺在地面的女孩上方時,女孩看著再次活了過來的嬰兒後,她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爬將了起來伸出雙手緊緊的用力抱著嬰兒。
再次感受到少女懷中溫度的嬰兒,開始不斷的咿咿呀呀了起來,他之前體內躥射出的鬼靈瞬間就將女孩和他給包裹了起來,巨大的鬼斬漂浮到了他們的頭頂,並且向著外界不斷的激射著那一張張血盆大嘴。
血盆大嘴瞬間瀰漫了起來,三丈,十丈,百丈,千丈。。。整個破舊的城鎮瞬間就充滿了一張張憤怒的巨嘴。
那些趴在女人身上不斷挪動著的白蓮教眾,連帶著他身下的女人一起被巨嘴撕扯成了無數塊。
手中抱著一堆堆財物都還未來得及丟棄掉然後逃竄的白蓮教眾,同樣逃避不了被撕成一塊一塊的下場。
屠殺著無辜百姓的白蓮教眾和那些正閉目等待著白蓮教眾屠殺的百姓在巨嘴的幫助下一起踏上了黃泉之路。
整個城鎮,千丈範圍,所有的生靈盡皆被屠殺的一乾二淨!
對此毫無自知的女孩,正緊緊的抱著懷中的嬰兒,並且不斷的用她那本已死灰的臉頰去蹭撫著嬰兒的嘴臉,她那早就流乾了淚水的雙眼,只因對嬰兒的失而復得,而泛出了一陣陣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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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
一聲驚天的怒吼,從殺十七的嘴裡驚恐的吼叫了出來,他從噩夢中驚醒了過來。
直到他睜開的雙眼看到了因為自己的驚恐而漂浮在他身前的鬼斬後,他才漸漸的平緩了過來。
殺十七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做這種噩夢了。
在他的夢中,他就算是面臨著無盡鬼眾的圍殺,抑或是對峙著那掩蓋著神秘面紗的十王,他依然能夠絲毫無懼。
可是,每當他的夢中出現姐姐那悽慘的身影時,他就再也無法坦然面對了。
鬼斬開始圍繞著他嗚呼了起來,好似理解殺十七的心情一般
殺十七伸出那被驚嚇的依舊有些顫慄的右手,輕輕的撫摸起漂浮在身前的鬼斬,喃喃低語道:“我不知道自己為何而生,可是當姐姐抱住我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要為何而活。。。我無法改變姐姐曾經受過的屈辱,但是我決不能容許姐姐再受到任何傷害,鬼斬啊!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嗎?”
那一聲串腸而過的低訴,竟然讓鬼斬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總算趕在凌晨前更新出來了。。。)
第2章 刺客的真髓
師之界,臨近無盡之海的一處巨大的陡峭懸崖之上聳立著十幾棟獨立的房屋。
衛痕和殺十七就居住在這其中的一棟房屋之內。
被無盡無邊的黑色海水沖刷得漆黑的懸崖峭壁,在夜色之下顯得那麼的傲骨嶙峋!一波又一波的巨大浪潮不斷的向著峭壁衝擊著,但是卻始終無法撼動峭壁一絲。
站立在懸崖最高處的殺十七,眺望著澎湃的無盡之海,感受著呼嘯的海風!包裹著他身軀的魔法長袍被吹打得噗噗直響。
隱藏在黑色之下的衛痕,就那樣靜靜的看著那個站立在懸崖之上的瘦小身軀。
七天七夜沒有間斷的潛質測試,七天七夜沒有閉眼入睡的少年,才剛剛閉目那麼一會就從噩夢中驚醒過來。
衛痕不知道這個殺伐果斷的少年,到底揹負著什麼樣的心理負擔。
他只知道,眼前的少年那堅韌的性格已經強大到讓他無法忽視了。
自從七天前,他帶著殺十七從試煉空間出來了之後,他就開始迫不及待的測試起殺十七在刺客方面的各種潛質。
衛痕不是一個喜歡推卸責任的人,即使他找到了殺十七這般妖孽的傳人,身上還肩負著小城守護任務的他,也就僅僅和一個自己相熟的五月導師調換了一個月的守護時間。
衛痕的測試沒有讓殺十七產生任何抱怨。
衛痕啟動了一系列能夠讓那些學院內自詡天才的少年們大聲討饒的測試,可是整個過程中,殺十七卻沒有在衛痕面前哼唧一聲。
即使是他擁有著那妖孽到讓衛痕都開始為之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