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
狼心臉無表情道“是生很大氣了但不是生我們的氣,而是被尼水與帕爾的所作所為氣壞了,以大當家的脾氣我們去道歉認錯也沒有用”。
魚補苦著臉道“這次我可慘了!最壞就是尼水與帕爾那兩個混蛋,什麼好的不幹偏要玩什麼插胸口示愛大賽,可恨的是還要拉我去當什麼狗屁栽判,如果大當家怪罪下來我就慘了,不是了!我還是收拾東西趕快出去外面避避風頭等大當家降了火氣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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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經過一番苦功後曾蠶終於處理好了帕爾與尼水的傷勢,匕首已經撥了出來回肌粉也起了神奇的作用。
此時帕爾、尼水兩人已止血但胸膛卻被曾蠶包得像粽子般,再加上兩人蒼白的臉色自有一番臥病在床之感。
帕爾心急了,說道“老大怎麼會這樣?不是可以用靈氣修復傷勢嗎?”。
曾蠶瞪了帕爾一眼,沒好氣道“此時不宜現在進行,你們先睡兩日病床後再作其他打算吧!”。
兩人知道曾蠶醫術高超,既使是君道那次那麼嚴重的傷勢也能短時間治好,他們也正是因為曾蠶回來了才敢舉行什麼插胸示愛大賽,否則他們再傻也不會那會拿匕首插胸品但即使這樣他們所插之處也不是什麼要害,故而就算曾蠶不用靈氣為其修復也不會出現惡化等現象。
帕爾哭喪著臉道“老大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曾蠶沒好氣道“放心吧!死不了人的,先躺幾天病床吧!我出去了,等一會我叫寧舞進來照顧你們吧!”。
尼水急道“二當家萬萬不可,如果讓她見到我這樣子,我以後那還有臉見她?”。
聞得尼水此言帕爾立即心中大喜,興奮道“老大趕快叫舞舞入來照顧我吧!他不要我要”。
尼水立即勃然大怒漫天粗口脫嘴而出,可這一怒立即牽動了傷口大叫痛起來,曾蠶見狀搖頭苦笑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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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舞推門進入“病”房,見到帕爾尼水這樣子後立即花容失色,她也是剛收到訊息所以才趕了過來而且她也知道了兩人這樣做也正是為了自己,這使她芒心既感動又害怕。
既然寧舞也知道尼水帕爾討好自己是存在著一定的較勁味道但人非草木豈能無情?而她更是一個內心善良處處為別人著想的姑娘。
尼水與帕爾的瘋狂追求曾一度令她手無措施但現在到底是喜是悲就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善良的她既不知道接受帕爾還是接受尼水,但她真的很不願意傷害其中任何一個。
帕爾見到寧舞入來後立即露出痛苦的神色,虛弱道“舞舞……你過來……來我這裡……我有話跟你說……”。
寧舞見到帕爾臉色蒼白如豆腐說話又如此虛弱,當下立即移至帕爾身旁關心問道“怎麼了?”。
帕爾一手握過寧舞的玉掌作出一幅欲要坐起來但又無力獨自坐起的舉動,而握著寧舞的大手也是越握越緊,說道“我……好想你……”。
旁邊的尼水那受得了這痛徹心扉的畫面,旋即罵道“寧寧你不用理會他,他就快要掛掉了,你拿筆紙給他自己寫遺囑就可以了……”。
尼水說完不停咳嗽起來其表情要多痛苦有多痛苦,最後雙手還顫抖的捂起胸口痛苦撕叫了起來。
寧舞見狀立即擔心的心情移至尼水身旁關心他一番,而尼水同樣不露痕跡的握過寧舞的小手好好佔一番便宜。
本來此時此刻寧舞的小手應該是屬於帕爾的但到嘴的鴨子竟就這樣飛了,以帕爾的脾氣那受得了?當下一腳踢開被子學足曾蠶的語氣道“他娘樹丫的你要死了吧?我也寫拿筆紙給你自己寫遺囑”。
尼水立即張嘴回擊。
此時寧舞也知道他們兩個在佔自己的身體便宜,當下急急甩開尼水的大手坐開一旁無奈的望著這兩個都在拼命追求自己的男子以粗口相對,面對著兩人對自己的著緊心中有些幸福也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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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蠶推門而入。
君道從椅子上獵一聲站起來緊張望著曾蠶,似是心中有話要說但始終都沒有說出口。
曾蠶自知道君道擔心帕爾與尼水的情況,微笑道“君少莫要慌張,在本神醫的一番施法後他們已是無什麼大礙了”。
君道暗呼了一口氣重新坐回椅子,氣氣道“他們越來越不像樣了”。
曾蠶移至椅邊坐下來,說道“剛才為什麼發那麼大的脾氣呢?他們也是鬧著玩而已”。
君道嘆氣道“如果我不這樣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