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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虛若無“呵呵”一笑,並沒因她叫破他是韓柏而訝異,慢條斯理道:“月兒且慢,先聽為父說兩句話。”

虛夜月又把韓柏按回椅內,坐到兩人間的椅裡,不耐煩地道:“快說吧!”韓柏給她毫不避嫌的親熱動作弄得魂兒飄飄欲飛,看著她嫵媚巧俏的神態動靜,想起昨晚曾抱過她並吻過臉蛋,益發不知人間何世?

虛夜月倏地別過頭來,惡兮兮的瞪了他一眼,輕喝道:“看什麼?不准你看!”接著又忍不住“噗哧”一笑,扭頭望往乃父,嬌姿美態層出不窮,令人神迷目眩。

虛若無眼中射出憐愛之色,口中卻道:“這麼沒有耐性.那你就快去吧:我不說了。”虛夜月跺腳不依道:“不:快說:否則月兒三天不和爹說話。”

虛若無嘴角逸出一絲笑意,淡淡道:“為父想和月兒打個賭,若你十日內不親口向我說願嫁這大壞人韓柏,就算為父輸了,以後都不過問你自身的事。”

韓柏大吃一驚,鬼王這樣說,不是擺明以自己作賭注,來挑戰虛夜月的硬頸子和背叛性嗎?虛夜月怎肯投降。

不過迴心一想,追這美人兒一日要費的心力便等若追其它人的一年那樣多了,那追十日還不夠嗎?豪氣忽起道:“我韓柏亦對天立誓,假若十天內追不到夜月小姐,我以後都不再見你纏你。”

虛夜月呆了起來,跺腳道:“你們兩人聯手欺負我!”虛若無仰天狂笑道:“你怎麼說也好,在這世間,再沒有比和我的寶貝月兒玩遊戲更有趣的了。”

韓柏大感剌激,至此才真正明白到鬼王的魅力。

這人不但胸中之學浩若淵海,還有一種難以形容的真摯精神。

虛夜月別過頭來,對韓柏甜甜一笑道:“你若肯答應夜月一個要求,嫁給你又何妨?”韓柏領教慣她的手段.心知不妙,淡淡道:“那你當我是豬還是狗呢?”

虛夜月噗哧一聲,笑得花枝亂顫,好一會掩嘴道:“以後都不准你見莊青霜,或和她說話,你辦得到嗎?”

韓柏呆在當場,啞口無言。

想不到虛夜月如此厲害,輕描淡寫便把他迫上絕路,甚至很難向鬼王交待,使他作違心之言,娶得虛夜月,但他亦輸了。因為那等若投降和臣服。

但他可以說“不”嗎?

他是真的感到進退兩難。

何況莊青霜正期待著自己去找她。

若再不能和她見面或說話,將會是耿耿於懷的終身憾事。

但失去了虛夜月,不亦是令人頓足惋惜嗎?

虛夜月大為得意,向鬼王笑道:“看吧:一試便試出他的壞心腸了。”

鬼王淡然一笑,懇切地道:“月兒樂極忘形,不能體會這十日之約背後的含意,所以才想為父因韓柏的羞窘而難堪。”

虛夜月嬌憨地道:“什麼含意如此高深?”

韓柏藉此喘息之機,展開反攻道:“一點都不高深,虛老是希望小姐嫁給你真心愛上的人,只有小弟的愛情,才可讓虛小姐拋開自尊和自大脾氣,十天內乖乖的屈服。若你不屈服,當然是因你對我的愛還未足夠斤兩。那還有什麼好嫁的?”

虛夜月大嗔道:“滾你的蛋,何需十天之久。現在本姑娘就可告欣你,我虛夜月絕不會向你屈服。去找你的莊青霜吧!”韓柏步步進逼道:“別忘了我曾吻過你。”

虛若無失聲叫起來道:“什麼?”

虛夜月俏臉飛紅,美豔不可方物,向鬼手含嗔撒嬌道:“他只是略揩一下臉蛋吧了!”韓柏佔在上風,大樂道:“那抱了你又怎麼說?”

虛夜月氣得差點哭了出來,跺足道:“人家又不是自願的!”瞪著呆若木雞的虛若無怒道:“你不信嗎?”卻不敢看韓柏。

韓柏嘻嘻一笑道:“小弟當時鎖了你的穴道嗎?你不願可以推開我嘛。”

鬼王虛若無終忍不住哈哈大笑。

虛夜月怒道:“不準笑:他撞得人家這麼重,一時那有力推開他呢?爹!相信女兒吧!真是那樣的。”

韓柏湊過頭去,在離開她左頰不及三寸的近距離壓低聲音道:“但小姐又為何故意拉斷樹枝,讓小弟能趕上來一親芳澤呢?”

虛夜月那對美麗的大眼睛連霎幾下,跺腳道:“連樹枝都在害人,清者自清,夜月不說了。”狠狠橫了韓柏一眼,咬牙切齒道:“嚼舌鬼?”

鬼王虛若無愛憐地道:“這就叫在劫難逃,為父早看出夜月紅鸞星動,莫忘你的日主屬辛金,用神是壬水,乃清水淘珠的金水傷官,且用神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