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襲擊一節,則一切好辦。”陳令方皺眉道:“可是此事早由蘭致遠報上京師,我們就算有心隱瞞,恐亦難以辦到。”…謝廷石道:“陳公請放心,致遠知道專使來自高句麗後,即想到其中關乎到下官生死大事,放在文書中略去遇劫一節,又嚴禁下面的人向任何人提起此事,所以只要我們能想出個專使為何會到了武昌的理由,一切問題當可迎刃而解。”範良極大笑道:“這事簡單到極,不……不:貴皇上最緊張就是那幾株靈參,只要我們說因得布政司指點,專程到武昌附近某處汲取某一靈泉之水,製成一種特別的美酒,用以浸參,可使靈效大增,則布政司大人不但無過,反而有功呢。”謝廷石拍案叫絕,旋又皺眉道:“可是若皇上喝酒時,發覺那只是貴國以前進貢的酒,又或只是一般美酒,豈非立時拆穿了我們的謊言嗎?”韓柏和範良極對望一眼,齊聲大笑起來。
當謝萬兩人摸不著頭腦之際,韓柏拍心口保證道:“這個包在我身上,只要貴國天子肯嘗他媽的一口,絕不會懷疑那是帶有天地靈氣的酒。”兩人半信半疑,不過見他如此他媽的有把握,不好意思追問下去。
陳令方悠悠道:“看來布政司大人應是由山東一直陪著專使到了武昌,現在又陪著坐船往京師去,不知我有否說錯。”謝廷石大打官腔道:“當然:當然:否則皇上怪罪下來,下官怎承擔得起。”韓拍和範見極心中叫好,得此君在旁侍候,誰還會懷疑他們的假身分。
範良極仍不放心,道:“布政司大人須記緊不要誘我們說家鄉話,因為來貴國前,我王曾下嚴令,要我們入鄉隨俗,只可說中土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