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詩嬌羞無限.想隨柔柔逃去.卻怕更著形跡。
韓柏是玲瓏透剔的人:對事物的感覺尤其敏銳,立時察覺到事情的異常,望向這秀麗無倫的姊姊,忍不害怦然心動,嚥了口涎沫,暗叫道:柔柔在弄什麼花著,難道不知道左詩是浪翻雲的嗎?
忽又想起早先柔柔勸去請聽浪翻雲的話,給自已多點時間.好作選擇,當時聽過便忘,沒作深思,現在回想起來,隱隱中指的選擇可能就是他呢。
天呀:究竟是什麼一回事,為何會如此三千寵愛在一身。船上三位美女,一個是自己的了,另兩位則似乎正等著自己去接收,連義姊也不能例外。
如此下去。怕最後真要廣納姬妾,不過想起若家內有十來位嬌妻美妾,包括秦夢瑤和靳冰雲,不要說朱元璋以皇位來交換他不會答應,連神仙也沒有興趣去當了。
會想愈興奮,.得意忘形下,不禁拿那對賊兮兮的眼偷偷打量左詩,看的方式自然失去了對義姊應有的尊重。
左詩怒道:“你看什麼?不准你胡思亂想!”
這兩句真是欲蓋彌彰,說完後她連耳根都紅透了。
韓柏不知她是真怒還是假怒。嚇了一跳,垂頭自責道:“我該死:確是該死!”他這麼說,擺明了他是以左詩為物件胡思亂想,這次輪到左詩暗叫一聲啊呀。這義弟為何如此懂得引誘自己,又偏做得那麼自然真誠,討人歡喜.教人難以責怪。
她忙借想起浪翻雲來加以對抗,可是隻能想起假若她嫁了給韓柏,浪翻雲會泛起安慰欣悅的臉容。
小雯雯定會和這毫不拘束計較的義弟相處得來的。
想到這裡,自己嚇了一跳,暗責道:“左詩啊:你是否春心動了,你不知羞恥的嗎?”
韓柏見她神色喜怒交替,心下惴然,重新湧起對這義姊的畏敬,試探問道:“詩姊:你不是有話和我說嗎?”
左詩吸了一口氣,壓下波動的情緒,以所能做到最平靜的語氣道:“你想不想知道陳令方冷落霞夫人的原因?”
韓柏一呆道:“當然想!”左詩橫了他一眼,心想這小子.聽到有關美女的事,立時眉飛色舞,往後不知還要納多少妻妾,不過亦是他這風流多情的性格,故特別易得女性傾慕,不似有些人一輩子笨拙古板,不解風情。嘆了一口氣道:“陳公大迷信了,認為朝霞運頭不好,一進門就累他去了官,所以才會有把朝霞送人的念頭。”
韓柏兩眼爆起精芒,形相忽地變得威猛無,充滿豪雄俠士的成熟氣概,勃然大怒道:“什麼?這樣的事情也會發生,他當朝霞是什麼東西?”
左詩從未見過韓柏這威猛豪情的一面,看得秀眼一亮,盯著他捨不得移開目光。
韓柏忽又回覆天真神態,喜形於色地自言自語道:“這麼一來,假設我要了朝霞,反是對陳老鬼作了件好事,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他本性善良,雖覺追求朝霞理直氣壯,可是陳令方怎樣不好總算是個戰友,何況陳令方除了朝霞一事外,其它各方面都和他們合作愉快,炒趣橫生,若能不傷害他,自是最理想。
左詩見他為這“好訊息”得意忘形,竟無端升起了一絲妒意、有點狠狠地道:“不要樂翻了心.做出傻事,男人的心很奇怪,他可以樂意把朝霞送給你,但若給他發覺你在暗她勾引強搶他的小妾,又可能會變成極端不同的另一回事。”
韓柏唯唯喏喏,一副欣然受教的表情。
不知如何,左詩對他的神態更看不順眼.微怒道:“這訊息是大哥告訴我的,他並沒有著我告訴你,只是我怕你闖出禍來,才自作主張告訴你。”
韓柏感激地道:“我知詩姊愛護我。”
左詩跺腳道:“我不要做你的義姊。”
韓柏一呆道:“那你要做我的甚……噢:對不起!”心想今次糟糕透了,這麼樣的說話也可口沒遮攔,以左詩一向的作風,可能以後不會理自己了。
那知左持雖氣得脹紅了俏臉,卻出奇地沒有發作,只是怒瞪著他。
韓柏低聲下氣道:“詩姊不要不認我這弟弟吧.若我做錯了什麼:罵我好了!”左詩幽幽嘆了一“氣.道:“韓柏:我有一個提議,至於做不做得到,你自己瞧著辦吧。”
韓柏過了關般心花怒放道:“詩姊咐的,弟弟必可做到。”
左詩瞅他一道:“不要說得那麼篤定,別人或會做得到,你卻要困難得多。”
斡柏好奇心大起,道:“求詩姊快點說出來!”左詩猶豫片晌,俏臉再飛起兩朵紅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