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虛夜月交合後,泥丸的跳動比之與三位美姊姊與媚娘等歡好後最少長了十倍時間,使他深刻體會到為何浪翻雲說虛夜月是他培練魔種難逢的珍品。
魔功就是這樣一點一滴地積累著,如此練功之法,碓是魔門採補之術的極峰。
但現在他卻知道若把這種因男女交合而來的生機送回自己的體裡,而不是輸進於撫雲美麗的胴體內,於撫雲休想可以借種生子。
怎樣才可以控制這生機逆回順出的過程呢?
尚在焦急間,小腹處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生機竟往丹田最中心的一點收縮了少許。
這是從未發生過的事,往日生機只會不住擴大,直至注流進經脈裡。
韓柏福至心靈,忽然明白到自己是因為分心想了其它事,情慾分離了小片刻,所以無意中反成功控制了生機的擴散。
大喜下忙運起無想十式中的止念。
奇妙的事發生了,他清楚感到在丹田內的生機開始旋轉起來,完全受他無念中的既定識駕御。
七夫人受到魔種的生機刺激,更是如瘋如狂,全身肌膚泛起玫瑰般的豔色,香汗淋漓,身子灼熱得像火炭,俏臉每一個變化,都是欲仙欲死的妖冶神態,俏目再張不開來,進入男女合體所能臻的狂喜極樂裡。
韓柏動作加劇,但心靈澄明如鏡,不住催動丹田處的生機,使它愈轉愈快,愈蓄愈強,就在七夫人被送上歡樂的最頂點時,韓柏連著生命的種子,把生機全激射進她體內的至深處。
七夫人一聲狂嘶,爛泥巴般癱軟下來,伏到他肩頸處,不住嬌喘,而韓柏則仍深深地留在她的嬌體裡。
他們間再沒有半分隔閡,因為已建立了男女間至親密的肉體關係。
韓柏整個人輕鬆了起來,狂喜湧上心頭,因為他知道已達到了秦夢瑤對他的要求。
半晌後七夫人主動地獻上香吻,熱烈至可把他溶掉。
韓柏想退出來時,七夫人嗔道:“奴家不許你!”深情望了他一眼後嫵媚笑道:“現在小云都弄不清楚是愛上了你還是仍對尊信餘情未了。但小云定要你知道,小云從未過這麼甜蜜的滋味,亦未試過剛才般連自己都渾忘了的痴迷感覺。那時小云心中只有一個你,連孩子都首次忘掉了。我知道這樣你定會使人家懷孕的。”
韓柏愛不釋手地在她嬌軀上揉搓撫捏,嘆道:“難怪赤老這麼愛你!”
七夫人橫他一眼道:“若你不是口不對心,這幾天有空請來找人家吧!一旦有了身孕,人家便不可以再和你相好了。”
韓柏亦嘆了一口氣,自己既答應了虛若無便不可毀諾失信。
七夫人欣然道:“若無亦說得對,短暫的苦戀最使人回味,何況有了你的孩子,小云已心滿意足了,你亦不用為我操心。”
韓柏道:“有時摸摸親親嘴兒都怕可以吧!”
七夫人媚笑道:“答應他的只是你而已!小云完全不受約束,唔!人家要你以後在沒有人時都喚小云作乖寶貝呢。”扭頭看了看窗外太陽的位置,嬌嗲得像小女孩般道:“你又在人家裡面作怪了,啊!趁還有點時間,再來一次好嗎?”
韓柏大喜道:“乖寶貝,小弟正有此意。”
雨停。
乾羅和宋楠由船艙走了出來,到了戚長征和宋媚身旁。
宋楠把預備好的食物遞給兩人,向乃妹道:“為兄已將我們的事全部告訴了乾先生。”
乾羅向戚長征點頭道:“原來他們的父親是朱元璋派往藍玉處以當官為名,調查為實的官員,由於掌握到藍玉私通蒙人的證據,滿門慘被殺戮,他兄妹剛好到了鄰縣遊覽,被逃出的家將截著報訊,漏夜逃亡,碰上了我們。”
戚長征道:“那些證據呢?”
宋楠傷情地道:“那家將本來是皇上派來保護阿爹的高手,攜著可證明藍玉叛國罪行的紀錄和檔案突圍逃走時,受了致命內傷,剛巧遇見我兄妹倆,指點了我們逃走的路線並把證據給了我們後,立刻傷發身亡。我們東跑西逃有三個多月了,幸好遇上了戚兄。”
宋媚兩眼一紅,低頭飲泣起來。
宋楠忽道:“戚兄是否有意娶在下二妹為妻?”
戚長征明白他乃官宦之後,又知妹子開放大膽,怕他們終會苟合,故把心一橫,索性將妹子許配自己,知道此時猶豫不得,點頭道:“大舅在上,請受長征叩禮。”起身拜了下去。
宋楠現在理所當然成了能為宋媚作主的尊長,也不謙讓。
乾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