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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上官鷹一震這:“虹青你的話很有道理,忽然問我又感到充滿了希望和生機。”

乾虹青知道他已被自己的柔情蜜意激起了壯志,深情地道:“幫主!回房吧!讓虹青好好服侍你?虹青仍是你的人嘛。”

上官鷹心中一蕩,但又強壓下衝動,道:“我有兩個問題,若不問清楚,心中會狠不舒服。”

乾虹青點了點頭,示意他說下去。

上官鷹沉吟片晌,道:“為何我第一次要求你留下,你卻拒絕了我,而第二次當二叔和長征求你時,你又肯留下來呢?”

乾虹青吻了他一口道:“兩次也因為愛你,第一次是怕影響了你幫主的威信,第二次卻是二叔出口,所有顧慮都沒有了,人家怕受不了相思之苦,便毅然再跟著幫主,把身心盡付幫主,這樣坦白說給你知,滿意了嘛!”

上官鷹聽得心情大佳,想起乾虹青那曾使他神魂顛倒的媚態嬌姿,豐滿婀娜的動人胴體,那還按捺得住,抱著她站了起來,回房去了。

荒冷的黑夜忽又變得無比溫柔,生趣盎然。

荊城冷和韓柏並騎疾馳,趕往鬼王府去。

韓柏忽然想起那灰衣人,忙問小鬼王荊城冷,他笑道:“你說的定是碧天雁,雁叔、鐵板、七夫人,加上小弟忝陪末席,合稱鬼王府四大家將。”

韓柏笑道:“那月兒定然懂使雙了!”

荊城冷笑道:“韓兄猜得好,雁叔那對非常有名,叫雙絕,當年與傳鷹共闖驚雁宮的碧空晴正是他曾祖父,那對便是這硬漢子的成名武器。”

韓柏恍然,難怪碧天雁如此豪勇蓋世,連水月大宗都要吃了個小虧。

這時己奔上通往鬼王府的山路上,兩人心急趕路,再不說話,專心策騎。

當兩人來到月榭時,鬼王正攤開了紙張準備寫字,白芳華在磨墨,哭腫了美目的虛夜月則呆坐一旁,失魂落魄。

荊城冷尚未踏進月榭,已在堤上興奮叫道:“月兒!看誰來了!”

虛夜月跳了起來,看到窗外韓柏這冤家正隨著荊城冷舉步走來,喜得飛掠出去,不顧一切投入韓柏懷裡,淒涼無依地痛泣起來。

鬼王虛若無喝出去道:“整晚哭哭啼啼,成什麼樣子?賢婿你把這妮子帶到我聽不到她哭聲的地方,弄笑了她後,才帶她回來看虛某表演一下書法的精妙。”

白芳華垂著頭,不敢望往韓柏。

只聽韓柏應道:“小婿遵命。”

聽到他的聲音,白芳華終忍不住抬頭望往窗外,剛看到韓柏攔腰抱起虛夜月,轉瞬去遠,芳心不由湧起一陣自悲自苦。

鬼玉虛若無嘆道:“芳華!要不要我親自和燕王談一談。”

白芳華吃了一驚,垂頭道:“讓芳華看看還可以忍受多久,好嗎?”

韓柏抱著虛夜月,來到月榭附近一個小亭裡,摟著她坐在石凳上,笑道:“還要裝哭!.再哭一聲,我立即便走。”

虛夜月吃了一驚,收止了哭泣,事實上她早哭得沒有眼淚了,幽幽道:“二哥!月兒知錯了。”

韓柏訝道:“你犯了什麼錯?”

虛夜月摟緊他脖子,乖乖的把臉貼上他的臉,低聲道:“犯了狠不下心去告訴那朱高熾現在愛的只是你!但你下樓後,月兒終對他說了。走下來了時,卻見不到你,你又不在莫愁湖,擔心死月兒了。”

韓柏哂道:“狠不下心即是餘情未了。加上不忍心傷害他而忍心傷害我?又說什麼只因是阿爹的意思!這樣的話都可以說出來,你又怎麼解釋哩!”

虛夜月惶急道:“所以人家不是認錯了嗎?二哥啊!不要嚇我,月兒怕你用這樣的口氣和人家說話。”

韓柏知道嚇夠了她,可以進行計劃了,笑道:“原諒你也可以,不過卻有一個條件,只不知虛大小姐肯否先答應我。”

虛夜月開始有點明白他在玩把戲?坐直嬌軀,細看了他一會後,嫣然一笑道:“原來你根本沒有惱月兒。嘿!你臨走時說那番話和表現出來的氣度,真是迷死月兒了。嘻!什麼是她們的自由,也是你的本事……什麼小弟甘拜下風,月兒想起來都要喝呢。”

韓柏不耐煩道:“不要借拍馬屁岔開話題!一句說話,答不答應。”

虛夜月白了他一眼,無奈道:“肉在砧板上,你要怎樣宰割都可以了。”

韓柏知道為了自己美好的人生著想,這刻可退讓不得,冷起臉孔道:“若答應得那麼勉強,便拉倒算了。”

虛夜月“噗嗤”一笑,所有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