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柏見她風情迷人,不怕自己調侃的說話,被雲素挑起的魔性轉到了她身上,追在她身後道:“喝一晚酒誰可預估到我們兩人間會發生什麼事?”
雁翎娜發出銀鈴般的悅耳笑聲,嗔望他一眼道:“你這人見到女人便飛擒大咬,嫁你還有什麼幸福可言,新鮮感過後,人家便要晚晚苦守空閨,我雁翎娜才不做這蠢事呢。”
韓柏叫屈道:“我才不是這人,你不信可隨便在剛才看戲的人堆裡抓起個人來拷問,保證他碰過的女人比我多上十R倍。比起來韓某是最專一不過的了。”
雁翎娜橫了他滿蘊春情的一眼,通:“鬼才信你,過幾年再告訴我你勾引了多少良家婦女吧!”此時來到後殿入口處,守衛忙開啟大門。
雁翎娜毫不避嫌地湊到他耳旁道:“翎娜在這裡等你,進去見燕王吧!”
第九章 互相剋制
禁衛拉開馬車的門,花朵兒先走下車來,才攙扶憐秀秀下車。
憐秀秀腳才沾地,忽地一陣地轉天旋,幸得花朵兒扶著,才沒有掉往地上。
眾禁衛、廠衛和歧伯都大驚失色。
花大兒驚呼道:“小姐F:小姐!”憐秀秀撫著額頭,回覆過來,搖頭道:“沒有事,可能是人累了。”心中糊地想起當曹國公李景隆望向她時,也像現在般暈了一瞬間的光景,接著便一切如常了。
眾人見她沒事,只以為她演戲太勞累了,沒什麼大礙的,都鬆了一口氣。
那剛才曾阻李季夫人送杏仁露的東廠大頭目馬健榮恭敬崇慕躬身道:“小姐剛才的表演真是千古絕唱,我們一眾兄弟無不深受感動。”
憐秀秀淡淡一笑,謙虛兩句後,便要進屋,好等候浪翻雲的大駕。
馬健榮陪她一道走著,低聲道:“小人們接到皇上密令,浪翻雲大俠會親來接小姐離宮。嘿:我們對他亦是非常景仰。”
憐秀秀驚叱道:“什麼?”
馬健榮再說一次,憐秀秀才敢信。卻怎也弄不清楚浪翻雲和朱元璋間的關係。
來到內進大廳裡,馬健榮道:“小姐那十多箱戲服請留在這裡,將來只要通知一聲,定會立即送上。”
憐秀秀仍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答應一聲後,告罪入房稍息,她確有點累了。
眾人來到幹清殿時,朱元璋離開龍座,下階相迎,免去了君臣之禮。
他和忘情師太、向蒼松等早是素識,正要敘舊時,忽地龍體劇震,不能置信地看著風行烈旁的谷姿仙。
谷姿仙記起鬼王警告,心中叫糟,她自知道浪翻雲與憐秀秀有深厚交誼後,一直心神恍惚,疏忽了此事。
眾人都愕然相對,不明白一向冷靜沉穩的朱元璋,神態會變得如此古怪。
朱元璋定了定神,龍目閃過複雜之極的神色,搖頭嘆道:“對不起:這位姑娘和朕相識的一位故人有八、九分肖似,使朕一時看錯了。”
哈哈一笑,回覆了一代霸王的氣概,與眾人寒暄一番後奇道:“韓柏到那裡去了?”
範良極道:“他陪岳丈去見燕王說話,轉頭便到。”
朱元璋目光落在雲素處,停留了小片刻,笑道:“朕一直想設宴款待八派諸位高人,正是相請不如偶遇,大殿處預備了一席齋美,各位請!”眾人欣然朝中殿走去。
谷倩蓮湊到小玲瓏耳旁道:“想不到吧:我們竟然有機會和皇帝老兒平起平坐地吃飯。”
範良極在後面促狹地嚷道:“小蓮兒你說什麼?可否大聲點。”
谷倩蓮吃了一驚,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但已再不敢說話。
韓柏進入後殿,朝座上的燕王跪叩下去。
燕王嚇了一跳,立了起來,搶前把他扶起,責道:“韓兄弟怎可如此對待朋友?”
韓柏乘機起身,笑道:“你就快要做皇帝老子,小子怎敢疏忽。”
燕王大生感觸,嘆道:“做了皇帝亦未必是好事,但在小王的處境,卻是生與死的選擇,韓兄弟請勿如此。父皇和虛老是朋友,讓我也有韓兄弟這位知己吧!”韓柏吃驚道:“請是你千萬不要封找作什麼成武王或威霸王之類,我這人最愛自由自在,逛青樓泡美妞兒,其它一切那可免了。”
燕王觀切地拉著他到一旁坐下,道:“這麼多年來,小王還是首次見到父皇喜歡一個人,小王現亦大有同感,若非韓兄弗,明年今日就是小王的忌辰了。何況韓兄弟還是小王大恩人虛老的嬌婿,所以無論小王當上了什麼,我們仍是以平輩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