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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只要想到上次他被她陷害,過了幾天,還跑來卑躬屈膝地直向她賠不是,說自己不該喝醉了之類的話,她就忍不住想笑。

“這樣無能的男人配不上你。”饒天居搖頭嘆息。

像她這樣的女人,配劉天霖那個蠢蛋著實是浪費了,若是配上米橫天那個有肩膀、有胸膛的男人差不多剛剛好。

他這個做哥哥的有自信,要不是這幾年米家時運不濟,米橫天的成就絕對讓人咋舌。

弟弟很聰明,而且豪氣,不管是在醫術或武術上的造詣,都同樣有著令人難以望其項背的地方,給他一點時間與機會,他必定能大放異彩。

“配得上或配不上,從來不在我的考量之中。”青嵐含笑說道,雖然不知道這個陌生人為什麼對一切都瞭若指掌,但這個時候有人陪她聊聊,度過這漫漫長夜似乎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

既然得不到最想要的,那麼是誰都無所謂了,她唯一的要求只剩能讓她玩得盡興而已。

這點剛剛好劉天霖做得到,所以她選擇他。

“聽起來有點不負責任呢!”饒天居毫不留情的批評,對於任何人虛擲自己生命的態度,他都同樣的不贊同。

她帶著笑,藉著月色看見黑衣人臉上那抹不贊同的神情,隱約間,竟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很熟悉,很熟悉……這樣的神情她也曾經在米橫天的臉上瞧過,而且極其相似。

他與米橫天究竟是什麼關係?

她心中一凜,原本的氣定神閒在這一刻起了微妙的變化,向來靈動的腦袋瓜子轉得更快了。

她從來不曾聽過米家除了米橫天一人被保住之外,還有第二個活口,那麼眼前這個人又是誰?

“我欣賞你。”饒天居含笑包容了青嵐的無聲挑釁。

“不用你欣賞,你究竟是誰?”從這人莫名其妙的出現後,第一次,青嵐有了探究他身分的心思。

“往後你或者可以喊我一聲大伯。”他笑言。倒不是他堂堂一個大男人連這便宜也要佔,而是因為……他真的有這個預感。

假以時日,這個女人絕對有能力去影響橫天的一切,解開他所有的心結。

“你是劉天霖的兄弟?”眯著眼,她不確定地問。

雖然她也覺得這個可能性並不高,但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解答。

畢竟米家一脈單傳已然四代,她很肯定米橫天並沒有兄弟,甚至是堂兄弟。

“我沒那麼倒楣,做那傢伙的大哥。”饒天居的眼神很不齒,語氣很不屑,對於劉天霖他似乎非常感冒,的確不像有手足之情的模樣。

“那很抱歉,我不會成為你的弟妹。”笑意雖然不曾從青嵐臉上消失,卻也沒有深達她的眸中。

她只是定定地看著饒天居,即使摸不著他的來歷,卻依然鎮定。

“那我說個故事給你聽吧!”饒天居仰首望天,月娘緩緩在黑色的天幕上移動著,時間應該還夠他說個故事。

在青嵐的沉默下,他捺著性子開始說起了一個故事,慢慢地說,仔細地說……

那一字一句,讓青嵐聽得入神,直到一陣迷霧兜頭灑下,她在還來不及搞清楚發生什麼事之前,已經陷入了一片白茫茫的霧中。

一切都是騙人的嗎?這是她陷入昏迷時,唯一的疑惑。

關於米橫天的那些故事……雖然這個黑衣人沒說故事的主角是誰,可是直覺的,她知道那是他。

原來……在她不知道的背後,他竟然存在著這般悲傷的身世,在逐漸昏睡之際,心淺淺地又泛起了不該存在的疼。

“不好了、不好了!”一長串的驚呼交雜在鞭炮、嘖吶的聲音之中,讓人聽得不甚真切,可是那在驚慌中橫衝直撞的身影卻讓人無法忽視。

與妻分房已經一月有餘,此時此刻的慕青城完全沒有任何喜悅的表情,反而充滿了煩躁與不安。

他端坐書房,有種想要出去宣佈眼前這一樁婚事完全都不作數的衝動。

該死的!他真的沒想到青嵐會這麼固執,不論他怎樣好說歹說,她就是鐵了心執意要嫁去劉家。

慕家人特有的固執,在這次的親事之中被她發揮得淋漓盡致,即使他端出了長兄的架子、命令式的口吻,她卻連理會一下都不肯。

偏生小妹那頭他勸不動,親親孃子這邊也不肯給好臉色看,連帶地讓他積了一肚子火氣,直有種把米橫天硬押著去拜堂的衝動。

“該死的!”他忿忿地怒咒了一聲,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