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安眠藥的常禾睡得很沉,經過了幾天的試驗,從一開始的小心翼翼到現在的遊刃有餘,晏晞已經很清楚什麼樣的力度可以不弄醒她而獲得快樂。
晏晞坐在床邊看著她的睡顏。
清麗的面容沉沉入眠,只有微蹙的眉平添一絲哀傷,薄唇因為缺水微皺……
晏晞輕輕將常禾蜷縮式的睡姿放平,挪開另一個枕頭上的小熊玩偶擺放在床頭櫃上,自己擠佔了它的位置,替身小熊今天的任務是記錄,這個視角可以看見她們兩個人同床共枕。
晏晞被這詭異的佔有慾取悅了一點,但是還不夠。
湊上前親吻常禾微乾的唇,她毫無防備,晏晞溼潤的唇瓣讓她誤以為在飲水,被動自覺地張開了唇,於是晏晞如願更深地攻池掠地,這個輕柔的吻最終有些淫亂,分開時拉出的銀絲斷開,散在唇角。
解開常禾睡衣所有的扣子但是不脫下來,褲子半褪,平靜的身體只有胸前隨著呼吸鼓動。
乳首還在沉睡,需要她去喚醒。
伸手撫摸她胸乳與肋骨交界處的輪廓,然後覆蓋住整個乳房,擠兩下乳尖就立起了。
指尖輕柔地下滑,挑逗軟軟的肉珠,感受它慢慢變硬,常禾的身體抖了兩下,似乎感受到了癢意,腿向外張開了一點,手指蜷屈著撓了下空氣。
晏晞屏氣,看著她纖長眼睫似蝴蝶振翅般抖動兩下,但還是沒有醒來。
晏晞盯著常禾的手,突然間起身跪在它上面,掀起自己的衣服,她來時只穿了一條吊帶裙,裡面什麼也沒有。
慢慢往下坐,指尖觸及陰蒂時發出一聲低微的喟嘆,自己的手指也摩挲常禾的穴縫,動作輕柔地探入,攪弄內壁軟肉。
小心地摳弄記憶裡的那處敏感點,變換角度地探索洞穴中的每一處。
“嗯……”常禾發出夢囈似的一聲呻吟。
晏晞一驚,手指停在穴內不動,不知道是失望還是慶幸她居然還是沒有清醒。
如果此刻常禾醒來了多好……
她快要演不下去了。
軟穴磨弄常禾的手指,用她蜷屈的指節稜角取悅自己。
“嗯啊……”很小聲地湊到她的耳畔輕吟。
沉睡的女人依然沒有反應,甚至因為耳朵被氣息弄癢了轉過頭去。
烏黑的後腦勺對著晏晞,好像是抗拒。
常禾的手指沒有自主意識的驅動像個冰冷的玩具,只能晏晞自己用微溼的下身去蹭,隔靴搔癢,沒什麼用處。
應該再大膽一點。
於是躺在她的身側,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脯自慰。
明明喜歡的姐姐就躺在身邊,但是她卻不能光明正大的染指,連觸控都要小心地害怕她突然醒過來。
心裡的酸澀將自慰的快感死死壓制,不管怎麼揉弄都達不到高潮。
晏晞不再滿足於對常禾單方面的褻玩,這讓她覺得自己像只陰溝裡的老鼠,見不得光。
人總是貪心的,連晏虞都能和她光明正大在一起,她為什麼不行?
那麼,留下一點破綻吧。
一個曖昧的吻痕好了,留在哪裡呢?
腿根很不錯。
隱蔽,但足夠讓人起疑心。
……
不知道是不是安眠藥的原因,常禾最近睡得沉,平時穩定準時的生物鐘不太起效了。
關閉鬧鐘,她睜眼只覺得疲憊,腰腹、雙腿發酸,久違的熟悉感,像是和女人過夜了,以前和晏朝寧做得猛就會這樣。
常禾坐在馬桶上,總覺得指節有點怪異的感覺,私處也是,這幾天總是這樣,有一種黏液幹掉形成薄膜覆蓋住的感覺。
排卵期嗎?
時間對不上,或許是藥物影響?
沉思低頭,卻看見腿根有一處奇怪的痕跡。
淤紅的一處,酷似蚊子包,她再熟悉不過,是被人吮吸出來的吻痕……
一瞬間身體僵住,涼意順著腳底板衝上來。
常禾這幾天沒有鎖門的事情她誰也沒告訴,按理說不會有人知道……
是誰?
晏朝寧?
她們還在冷戰,她已經好幾天沒回來了。
晏虞?
憑自己對她的瞭解,這種事情她不屑於做吧?
那似乎只有一個選項,記憶瞬間被拉回了晏晞醉酒那天。
可能是做夢自己抓出來的……
很離譜可笑的一個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