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住她的手腕,扒不開……
只能被動地承受她的抽送,兩指深入又抽出,大拇指也按住陰蒂揉弄,分明是被強迫,卻可恥地產生了快感。
“嗯啊……啊啊啊……”
高潮來得迅猛,終於分泌了一些粘液。
於是繼續迎著穴腔裡痙攣收縮的幅度肏弄,第一波高潮還沒結束呢,快感積累在腦海又要再一次衝破防線。
“哈……哈啊……”
做得常禾生理性淚水都流出來了,支支吾吾地呻吟,但是就是不求饒。
激烈的性愛過後晏朝寧想要親吻。
不容置疑地雙手捧住常禾的臉,右手上還掛著有粘膩的淫液,高潮了幾次她記不清楚了,她還沒有回過神來。
九年的床上經驗,晏朝寧最知道她的敏感點了。
“姐姐肏得你舒服嗎?”
做得狠了,回應她的只有低微的喘息聲。
晏朝寧的牙膏的清涼氣息進入口腔,常禾被動地與她接吻。
滿足了的晏朝寧放鬆了警惕,於是常禾反嘴咬了她一口,雖然躲得快,但是晏朝寧的嘴角還是破了皮。
……
雖然尷尬,但是次日早晨三人還是得一起用早餐,面上都掛著濃濃的黑眼圈。
晏虞一眼就注意到了自家大姐嘴唇上的傷。
只是一眼就垂眸不願再看。
一個月還沒有結束,明明常禾現在還是屬於她的……
“趙家的事情我昨天已經處理完了,明天我會去見父親,讓他免除你的禁足令。”
“你可以收拾收拾行李準備回市區,你不想看見常禾的話,這一個月剩下的時間她都會留在這裡。”
語氣不像是商量,而是通知她。
晏虞一愣,不可思議地看向晏朝寧。
晏朝寧依然是那副冷淡樣子,明明昨天都看見她們倆接吻了,卻像不知道一樣預設她和常禾還如以前一樣不和。
可是在乎常禾為什麼又四個月對她不管不顧?
她看不懂大姐。
再看常禾,她依然沒有什麼表情地用餐,好像對自己要被獨自關在這裡並沒有什麼不滿。
晏夫人在這棟郊區小別墅裡養了十二年的病,她去世之後這裡就荒廢了,平時只有兩個阿姨打理。
是因為晏虞要在這裡被禁足,所以才安排了一些僕從跟過來,常禾為了貼身照顧她也從晏宅搬過來。
就這麼愛大姐嗎……
願意為了她忍受孤獨。
披散著的長髮和高領毛衣也遮不住常禾脖子上的吻痕。
本來是假裝看不見的,此刻卻無比刺眼。
不過是晏朝寧回來的一個夜晚,什麼都將要發生改變。
又是這樣……
*******************************
女人三十如狼似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