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著名的《星月夜》沒看,在紐約現代藝術館;《向日葵》沒看,在倫敦國家博物館;這都可以去看。還有著名的《夜晚的咖啡館》在荷蘭——這個不知什麼時候去。
奧賽還有很多近代作品,就不一一列舉了,主要是安青桔和安初遇外行,別不懂裝懂了。上面列出來的都是以前就知道、現在特地跑去一睹真容的。
再說幾個原本在奧賽博物館展出而安青桔和安初遇並沒有看到的展品。諮詢了工作人員,也證實此時確實不在本館(比如借出去展覽了)。沒見過的自然就覺得更好了,多少有點遺憾,也列在這裡以作想念。
1。庫爾貝的《世界之源》。畫光屁股算什麼,這才到位呢。名字也好,真是世界之源。2。馬奈《吹短笛的男孩》。這是美術課上的樣板畫,一介紹“印象派”就先拿這幅說事的,結果沒看到,可惜。
3。惠斯勒《惠斯勒的母親》。這難道真的被憨豆先生毀了?
從奧賽博物館出來,再次穿過藝術橋,然後沿著杜勒麗花園的南側走一陣就到了橘園美術館。此時已經接近中午,塞納河上天空湛藍,白雲狂亂,映著河岸上游客一張張鮮活生動的臉。
這裡就是橘園美術館了。當然,今天來免費參觀的人也不少。幸好大家都挺守秩序,排了20分鐘就輪到安青桔和安初遇進去了。
排隊的時候千萬別忘了四處張望一下,這些美術館四周的雕像那都是鼎鼎大名。喏!橘園美術館外赫然就是羅丹的《吻》。
去橘園就是為了看莫奈的,確切的說,就是為了看莫奈的“荷花池”的。當然,橘園美術館的二樓也有一些高更、塞尚、雷諾阿、甚至畢加索的作品。但這座博物館真正的主展品就是“荷花池”——專業名字叫做《睡蓮》(lesNympheas)。
整個一樓的展館其實是一個天光的橢圓形展廳,藉著磨砂玻璃透射下來的天然日光,有三幅莫奈的巨型“荷花池”作品就展示在這裡。
別誤會,這裡不是一個人沒有。這是從網上找來的照片,因為這裡不讓拍照。而且四個門角都站著工作人員,誰拍照就吆喝誰,能讓你無地自容死。
這裡的三幅睡蓮作品是莫奈捐贈給巴黎市政府的,畫的就是吉維尼那個荷花池在早晨、傍晚、正午、以及有樹影的情況下的不同“印象”。挑人不多的時候到這裡來,單單坐在中間那個凳子上“Lookatthepainting”,那感覺“真真是極好的。”
說的是和久不見面的朋友一起到江邊野餐的事情。Picnic,匹克尼克。新白話詩遭了不少人笑話(也包括溥儀)。俺倒是覺得這打油詩朗朗上口,尤其是在巴黎塞納河畔,在杜勒麗花園裡野餐,更得叫做“匹克尼克”了。
挑一棵大樹,圍著一條長凳,再拉過幾張適合自己的花園椅,就像這樣,是不是大人孩子都很Happy呀?
安初遇和安青桔也找了一處四面都是修剪整齊的法桐的方形庭院坐了下來。找來幾把椅子,有的用來坐,有的用來墊腳,真是一點不嫌麻煩;然後把安初遇和安青桔略顯簡單的午餐鋪張開,這就可以就著午後的驕陽和樹蔭間的微風匹克尼克了。
巴黎的中午驕陽似火,站在陽光下曬得人睜不開眼頭皮發麻,可是坐在樹蔭下居然還覺得有些涼意,要披上一件薄外套才行哪!
水足飯飽,看著大路上一隊一隊旅行團急匆匆從杜勒麗花園橫穿,或是趕著去盧浮宮,或是從盧浮宮出來趕著去協和廣場。有人問。是華國團總這樣嗎?下面有照片為證,全世界人民的認識水平和旅遊思維其實都差不多,大家就不要妄自菲薄了。
慚愧慚愧,野餐之後安初遇和安青桔倆就困了,十分想回家去回籠覺思密達。但是在“今日免費”的動力驅使下,安初遇和安青桔還是去逛了羅丹美術館。Sorry大師!安初遇和安青桔也就算是假藝術愛好者。
從杜勒麗花園去羅丹美術館又要“辛苦”地過塞納河,然後沿著奧賽碼頭邊上的大街向南,先過法航總部還有波旁宮(PalaisBourbon),還有什麼議會廳等高大上的建築,走半天才到。當然也可以坐地鐵,但也要走上一段。其實這一路風景不錯,而且大街也特別寬敞。
羅丹美術館其實就是羅丹故居,羅丹去世前在這裡住了將近十。他死前把所有作品都捐給了法國,於是法國政府就把這個大宅改建成了羅丹美術館。——可見羅丹生前就已經功成名就。這大宅,這環境,這地段!(未完待續……)
第八八七節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