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戰馬發楞。我開玩笑說:“是不是幾天沒碰女人,就開始打馬的主意。”
“二哥你想哪去了,我在研究馬為什麼站著能睡,而人就不行。”
“那鳥還會飛呢,人也不行呀,各有各的長處嘛”我說。
“三弟以後有空多看看書,學點東西,少去逛窯子。”而三弟說出的話讓我吃了一驚,因為我從來沒聽過三弟,會考慮這麼深的事情。三弟說其實嫖妓與殺豬有很多相似之處。
其一、在嫖妓與殺豬時,雞與豬都很會叫。
其二、兩者都一樣會耗損體力。
其三、嫖完後把銀子給妓女時,那一剎那,我會覺得自已很象豬,好象是雞在宰我耶,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痛。
董卓燒了洛陽城,遷都往長安。洛陽已是一片廢墟,這榮譽市民算是當不成,同盟軍內部搞分裂就散夥了,我們也回到了平原縣。平日裡或訓練士兵,或進行農業生產,我覺得生活過得很充實。我的業餘生活除了與大哥、三弟喝酒消遣外,更多的時間我都在看〈春秋〉一書。對書中的招式進行反覆的揣磨。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的刀法又有了新的突破。比如那招反身X陰術,我將其演化成“拖刀術”,即在與敵人實力相當的情況下,佯裝失敗。待敵人從後追來時,再反手給他來上一刀。
這招得來不易呀,芙蓉在陪練中就讓我搞斷了三條肋骨。我想等我《論春秋與刀法應用》這篇論文出來後,我給她上報了一等甲級戰功。中午時候,我給大哥說了這件事,大哥卻搖了搖頭說:那還行,那要報“一級陰模”!在軍中樹個典型,號召全體女兵向這個“大陰模”學習。後來我又去了三弟那裡,看見三弟正與幾個女兵在說黃色笑話,一邊說還一邊摸其中一個女兵的胸部。三弟見到我來後,立即轉了語氣:“告訴你們平時要注意自已的言行舉止,都說了多少遍了!立正時要抬頭挺胸,就你一個胸老不挺起來,剛才我把你胸部糾正了一下,好了許多嘛!”
我沒批評三弟,就直奔主題說:“三弟我給你看一本書,這可是孔夫子、孔聖人寫的《春秋》。”
“二哥,你知道,我這人識字少,仨兄弟中我文化水平最低,這麼深奧的書我怕看不懂耶。”
“沒關係的,裡面有插圖,你可以慢慢學。”
三弟將信將疑地開啟一看,那眼睛瞪得象銅鈴似的說道:“二哥,你原來都一直在看這啊!哇!寫得真精彩!有好東西你早不給我,你就將這本書送給我吧。”我說:“不行!我還沒研究透哩。我想你練的是槍法,專業更對口,對你幫助更大。”三弟就是個急性子,二話不說,一邊扒開自已的上衣,一邊拉住一個女兵就直奔營帳。我怕出岔子,在門口大喊一聲:“三——弟——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想:憑著三弟這股幹勁,難度係數再高的動作三弟也會完成得很好!
說真的,其實我們仨兄弟原來在一起就很開心,益州投軍後,幾乎是形影不離了。
說起來,我與三弟看重我們的老大,與另一件事有關。
幾年前涿縣來了個名于吉遊方道士,他自稱是神仙下凡,能預知人間禍福。不過我看他的樣子的確很猥瑣,不象什麼高人。那天中午,我們仨兄弟在一家館子吃酒。于吉闖了進來,一見大哥就跪下了,當時我與三弟還以為他欠了我大哥的錢。三弟正想發飆,讓大哥給攔住了。于吉說出一句話,讓我與三弟嚇了一跳。
“這位兄臺天庭飽滿,地閣方圓,雙耳垂肩,雙手過膝,面如冠玉,唇若塗脂,五嶽拱朝,學堂宮全,且氣度不凡,可有經天緯地,治國安邦之才啊!”
大哥立馬起身,給那于吉作揖,讓座請他指教。于吉也不客氣,一上座就撕了二把雞腿,送往嘴裡狂嚼,兩腮梆鼓得跟豬頭似的。哇靠!不到一刻鐘點,一桌酒菜全進了他的肚子。連打了七八個飽嗝後,又說了一句話:“在這說不方便,你們跟我來。”
我們仨兄弟將信將疑地跟他進了酒店後的茅廁裡,于吉將門關上後就說:“天機不可洩也!方才旁邊有外人我說輕了,其實劉玄德您可是真龍下凡啊!另倆位也是大將之才,如今亂世,必有一番造化,真是可喜可賀!”
只有三弟沒明白過來,口裡哼了一句:“俺是殺豬的,不懂的做大醬哩。”大哥朝三弟蓋了一巴掌說:“你**個B呀!不懂裝懂,是挑大糞啦!”
我將大哥拉過一旁低聲說:“這老傢伙說的,不太可靠吔。”大哥轉身對於吉說:“你是不是神仙?能否證明給我看。”于吉倒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