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機小妹突然想到似的問。
“應該算忙吧。”孟夏想了一下然後說。“我是不知道他一個人到底得經手多少工作啦,可是打從我認識他到現在,除了運動跟陪我之外,我好像還沒看他放假休息過。”
“他是有錢人啊?”總機小妹像聽聞到什麼大八卦似地瞪大雙眼。“難不成你的他姓辜,還是姓吳,總不會姓施或姓林吧!”
“你想哪去了你。”孟夏白她一眼。“他不是企業名人啦。”
“呿!”既然不是百大富豪之一,那他跟人家瞎忙什麼忙啊!總機小妹癟嘴。
“你小心喔你,我媽媽跟我說還沒結婚就不想接送女朋友的男人,絕對不能要。還沒定下來就這麼懶散,我才不信他將來會多疼你。”
孟夏抿緊小嘴放下手裡的毛線棒,搖搖頭一臉慎重地說:“你不能單憑這一點就說他不疼我,人家他也有他貼心的地方啊!”
平時總機小妹會開玩笑地嫌棄孟夏,不管說她羅唆或者織毛線笨手笨腳,她都無所謂,但是一聽她詆譭潘瑟,孟夏便沒辦法坐視不管。
喔喔?!總機小妹一臉懷疑。“比方說?”
“今年聖誕節,他答應要帶我到日本東京。”
這麼大手筆?!總機小妹開始感覺到嫉妒了。“確定了嗎?說不定只是張芭樂票。”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我總不能說帶你一起去。”
“好啊,你要我相信也可以,你到時去東京,就拍幾張夜景回來,證明你的他的的確確是個言而有信的好男人。”
孟夏雙眼滴溜一轉。要她證明,那代價呢?“要是我真拍回來——”
“那我就請你到一O一四樓喝下午茶,吃到你爽為止。”
嘿!孟夏笑逐顏開。“一言為定!食言的是小狗。”
這一天,又安穩地過去了。
六點下班時間一到,離開公司前孟夏撥了通電話給潘瑟,兩人在一起快一個月,頭一次他沒接她電話。
“大概剛好在忙還是在跟誰說話吧——沒關係。”孟夏搔搔腦門,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反正二十分鐘後就能見到他了。
孟夏嘴裡哼著歌曲來到停車場取車,循著往常一樣的路徑,從地下三樓開上平地,和警衛伯伯揮揮手,開出柵欄,然後灰色廂形車裡的好兄弟——不,是好弟兄,一見她白色SOLIO出現,便會以不著痕跡的姿態,悄悄尾隨其後。
但今天的模式卻在最後一刻改變。廂型車弟兄突然朝她揮了揮手。
是安怎?!孟夏將車靠邊停下。
車上跳下一名平頭弟兄走近孟夏車窗。“何琅哥剛打電話過來,他說這幾天請你不要過去會所。”何琅是潘瑟的得力副手,在“五方會所”時潘瑟曾經介紹孟夏與何琅見面。
“啊?!”孟夏傻住。這種事打從她跟潘瑟在一起後,從來沒有發生過。
“何琅叫我這幾天都不要過去——那潘瑟知道嗎?這是他的意思嗎?”
“沒堂主吩咐,我想何琅哥應該不會擅自做出這種命令。”
說的也是!只是潘瑟怎麼會突然叫她不要回去呢——孟夏抿嘴想了一下,笨吶!她幹麼傷這腦筋啊,打電話過去問不就得了。
“你等我一下喔!我打電話問問發生什麼事了。”孟夏拿出潘瑟給她的手機,按下重撥鍵,和剛才一樣,電話仍舊沒人接。
真是怪了捏!
她苦著一張臉,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搞得有點魂不守舍。心裡突然覺得不安耶!
“孟小姐,何琅哥要我們先護送你回你住的公寓。”
孟夏瞅瞅平頭兄弟,知道耗在這裡也不是辦法。“好吧,那我先回去我的公寓
你們還跟嗎?“
平頭兄弟點點頭。“會的,我們會繼續保護孟小姐您。”
回到公寓,孟夏用之前買回備用的媽媽麵條幫自己弄了碗乾麵。她一邊等著水滾,一邊分神撥手機給潘瑟。今天晚上的第五通,結果還是跟前四通一樣,沒人接。孟夏越想心越毛,表情也越發焦急起來。依她的經驗,潘瑟從來不是個會故意教人擔心煩惱的人啊……
唉啊!想得太專心,麵條水滾出了都沒發現!
“真是糟糕……”孟夏嘴裡嘀咕地熄火拿抹布,將流理臺隨便擦了一下,才用長筷子撈起麵條,工作還沒做完,房間電話突然響起。
潘瑟!
孟夏將筷子一丟,飛也似地跑去接起。
“您好,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