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血雨腥風。他是什麼實力,這些家兵護衛哪有人能是他一招之敵,可是他偏偏就這樣不急不慢的向外殺去,唯恐打快了不過癮似地。
馮小兵確實是故意的,三分心神用在打鬥,七分心思都放在了身後緊緊跟隨的刀刀身上。該做的都做到位了,最後差的,就是讓刀刀雙手真正的染上鮮血,不要怪馮小兵心狠,送佛送到西,幫人幫到底,為了雪女一族的未來,刀刀今晚必須真正的殺一個人。
果然如馮小兵所料,刀刀的手上倒是又凝結了一根鋒利的冰刺,可是,每每馮小兵故意放過來一個送到她手上,她都會一哆嗦閃開,最令馮小兵鬱悶的是,刀刀的身法居然相當厲害,那些撲擊的家丁居然沒有一個能夠對上她。看來,雪女族的逃跑神功真不是吹的。
馮小兵眼珠一轉,揮刀將左邊一個人砍刀,而右邊空檔正暴露出來,一名家兵看到便宜,手中長刀一順,狠狠向馮小兵後背捅來。
此時,小白兔正解決著後面的敵人,馮小兵的身影正被刀刀擋住,並沒有發現險情,而且,兔兔心中壓根也不相信馮小兵會有什麼險情。
刀刀將一切都看在眼裡,手中的冰刺自然伸出,動作飄逸自然,瞬間就到了那名家兵咽喉近處,可是,沒來由的心中一哆嗦,冰刺堪堪停住,硬是刺不下去。
“撲~~~”,血花四濺,長刀居然深深刺入了馮小兵後背,顯然傷的不輕。那名家兵狂喜,自己居然一擊建功,刺客受了這種傷絕對活不了,頓時大叫起來:“我殺了他,我殺了他。。。”。
刀刀呆住了,看著正從馮小兵後背抽離的長刀,馮小兵噴湧出的鮮血彷彿在控訴她的無能。
牙關一咬,刀刀一聲嬌喝,冰刺如利箭一般,在那名狂叫著的家丁喉間閃了一閃。
家丁的聲音戛然而止,丟掉了手中的長刀,雙手捂住咽喉緩緩軟倒在地,抽搐起來。
刀刀一順手中的冰刺,伸出手抓住了馮小兵,顫聲道:“小兵~~~”。
“哈哈哈~~”,馮小兵卻是忽然一聲長笑,那道可怕的傷口肉眼可見的封口癒合,“殺得好,殺得好啊刀刀,殺就是救,殺才能救,哇咔咔,今後,敢對你們雪女歪腦筋的垃圾,都給老子殺了”。
“呃”,刀刀愣住了,受了這麼重的傷居然跟沒事似地,好像還挺高興?,“啊,你沒事嗎?難道,都要殺嗎?”,雪女疑惑的問到。
馮小兵大笑道:“對!殺,蕩劍斬兇頑!~為了森林,哇咔咔”。
刀刀眼前一亮,嬌喝道:“為了森林”,馮小兵面前一閃,刀刀曼妙的身形閃過,兩名擋路的家兵捂著咽喉倒了下去,即便放開了手腳,刀刀下手依然那麼溫柔,冰刺舞動間不見半點血花。
馮小兵叫到:“靠,中原一點紅?哇咔咔”,興奮起來的馮小兵和刀刀如穿花蝴蝶般交錯閃動,家兵護衛們倒了大黴。
他們兩個殺的歡,小白兔鬱悶了。你們兩個人在我面前做啥呢?當老兔娘不存在啊?我也殺。
於是,後面追擊的家兵更加的倒黴,白芒閃動間,慘叫一片。
等三人殺到大門前,忽然安靜下來,周圍居然一個人都沒有了。殺的興起的馮小兵得瑟著西瓜刀四處看去,只見來路一片血海汪洋,剩下的家兵們正哆嗦著站在遠處,哪還有人敢上來,我的娘咧,這哪裡是要逃命的刺客,根本就是逗你玩地閻王爺。
看到馮小兵殺氣騰騰看過來,呼啦一聲,視野內跑得一個人都沒了,好嘛,這下沒得玩了。
刀刀微微嬌喘著,第一次就殺了這麼多人,跟做夢似地,潛意識裡根本沒有將這麼多人的死跟自己聯絡起來。不過,回頭看到滿目的鮮血死屍,刀刀的臉刷的白了起來。
馮小兵轉過身來,正要狠狠誇獎刀刀一番,忽然一個曼妙的身影撲到懷裡,“哇~~~”的一聲,刀刀居然在他懷裡狂吐起來。
“呃。。。”,馮小兵趕緊將西瓜刀收起,輕輕為刀刀拍著後背,“第一次殺人難免的,吐啊吐的就習慣了”。
又是一股熟悉的殺氣,馮小兵無辜的看向小白兔,聳聳肩膀,表示沒辦法,我總不能把刀刀推開吧,人家都吐成這樣了。
小白兔嘴巴一撅,蹬蹬走到跟前,兇巴巴地指了指馮小兵正在給刀刀拍背的手。
“呃,兔兔,這是很純潔的,拍拍會好過一些的”,馮小兵用無辜純潔的眼神表示道。
“哼哼,是嗎?那就是說,摸摸會更舒服了?”,小白兔用快要殺人的口氣咬牙道。
“這個,那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