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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部分

我仰面躺在一堆爛泥裡,伸手摘下兩位隊長身上的閃光彈,連保險栓都不拉,就將它們狠狠拋到半空,然後緊閉起自己的雙眼,拎起班用輕機槍,對著空中就是一陣無差別亂七八糟的掃射。

中國軍工科研所榮譽出品,理論射速可以達到每分鐘一千二百發子彈的班用輕機槍猛然間火舌迸射,瞬間就將彈匣內餘下的二十七發子彈狂風驟雨般的傾洩出去。子彈殼歡呼著在空中翻出一道道漂亮的小弧線,它們有些就砸落在我的臉上,面板上隨之傳來一陣陣灼熱的刺痛。

“轟!”

“轟!”

天空中又傳來兩聲並不算格外響亮的轟鳴,我終於忍不住放聲狂笑,我***打中了!這下小日本都變成睜眼瞎子了吧?這下他們都傻眼了吧,都傻逼了吧??都拎著手中的武器,不知道該往哪裡掃射了吧?

在如此漆黑的暗夜中,每一個人的瞳孔都放大到了極限,我丟到空中的幾枚閃光彈,凌空爆炸,那種猶如幾百盞閃光燈一切啟動的絕對光芒,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失明十五分鐘時間!

每一個從日本自衛隊挑選出來地“精銳”職業軍人都要瘋了,他們有些聰明的立刻趴在地上。爭取將自己受到攻擊的可能降到最低,有些卻捂著自己的眼睛,一邊放聲慘叫,一邊象沒頭蒼蠅似的,在到處是石塊和爛泥的河岸上瘋跑。

整個河岸兩邊一片混亂!

我沒有再開槍,我悄悄從副隊長的喉嚨中拔出我的“藍光”格鬥軍刀,我左手緊緊握著國產九點八口徑自衛手槍,右手捏著格鬥軍刀,滿慢爬向一個受到閃光彈攻擊後,就立刻臥倒,始終將手裡的自動步槍,指著我剛才位置的軍人。

象這樣的軍人,才是最可怕的敵人。

聽到我趴在地勢爬行的聲音,那個雙目失明的日本自衛隊精銳職業軍人,右手繼續握著零六式自動步槍,左手卻慢慢從槍袋裡掏出了可以一槍擊斃一隻犀牛的九點八毫米口徑自衛手槍。

他的手槍指向了我的方向,我敢打賭,如果在這個時候,我的動作稍有遲疑,或者我突然加快移動,欺負他雙目失明,妄想對他進行一次強行突擊,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扣動手槍的扳機。

所以我只是繼續用穩定的動作爬向他。

我這就是一場豪賭,我賭他是真的看不清楚我是誰,我更是在和死神賭博!

在這一刻,我心裡發狠的狂叫道:“**你妹子的。要是老子被你一槍擊斃了,只能說明你比我更狠,更高,更絕!比老子更會裝聾做啞的演戲!!!如果你真的有這麼強,老子剛才早就死在你的手裡了!!!”

那個日本士兵低聲喝問了一句什麼,大概在問我是誰。

我也壓低了聲音,叫道:“八格!”

我現在的語氣要多怪異就有多怪異,聽起來就象是一位相知相交多年的老朋友,突然問了我一句“先生您貴姓”,又象是一位還算溫和地部隊長官,在自己的地盤上,意外的遇到一個白痴型計程車兵,居然還拎著自動步槍,一本正經的向自己盤查口令。

我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微微地蘊意,卻不能掩飾的透露出“由衷”的關切,彷彿我在第一時間,就這麼急著向他爬過去,就是因為擔心他的安全狀況,就是為了照顧一個雙眼被閃光彈擊中,暫時失明的同伴。

我就是***在和死神大爺打賭!

這批職業軍人一個個訓練有素,又能說出一口以假亂真還有幾分方言味道的中國話,但是在配合上卻缺乏一個優秀團隊特有的默契與完美。我就是在賭他們是一批從日本自衛隊不同部隊中抽調出來計程車兵,我更在賭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沒有經過時間的沉澱,彼此之間只是機械性的配合!

果然聽到我這句可以拿進好萊塢大放異彩的“八格”,那個日本自衛隊計程車兵微微一愣,我毫不在意的揮手,輕輕推開了他已經頂到我腦袋上的手槍。

說句實在話,一枝一槍就能打死一頭犀牛的九點八毫米口徑手槍頂在我的額頭上,我不緊張那一定是騙人的,只要他左手的食指輕輕一勾,什麼中國軍人的光榮,什麼我最心愛的女人,什麼我未完成的使命,都會隨著我這個無頭死屍,一起乖乖的向地府報道。

但是我的手仍然穩定就象是鋼澆鐵鑄,沒有一絲驚慌,更沒有一點點顫抖。

這就是一個身經百戰的職業軍人,在鐵與血的歷練中,不斷積累出來的靜與定!象他們這種菜鳥級的特種部隊士兵,一定還不能瞭解,在我們這個層次所擁有的最可怕品質。

果然,這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