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沒有反駁,世界上沒有天生的上位者,誰也不敢保證日後的任長平不會讓人仰望,但是關鍵的是現在,現在的任長平只是一個道上混的小痞子而已,雖然已經有些不大不小的成就,在這些成功人士的眼跳還是有些不入流的。
“我說過了,這件事情我不干涉。”陳老重新重複了一遍,再次確定了自己的立場。
王蕭知道和陳老這樣的人物交往沒有必要藏著揶著的,在他們人生悅歷面前,也藏不住東西。
“你不會就是為了這件事情來找我的吧?”陳老笑吟吟的注視著平靜的王蕭,在他的心裡,王蕭從來不是一個意氣用事的人。
或許,他可以為了兄弟去死,也可以為了兄弟而讓自己的媳婦丟了臉面,但是,大事面前,這個年輕的孩子有著不同尋常的鎮定,八風不動的風範即使是自己和洪老年輕的時候也沒有達到他現在的這種程度。
假以時日,如果……前途必定不可限量。這是陳老心中的真實想法。
王蕭笑了,笑得很真誠,面對的陳老,淡淡道:“我想知道江浙最大的忍耐程度。”
面對這樣一個極難回答的問題,陳老沉默了,江浙不是他一個人的,從上面的角度來思考,底下的勢力劃分的越多,也就越好控制,這是天行集團、清明會甚至是斧頭幫能生存下去的理由。
但是,如果真的大開殺戒了,短時間內就很難控制,千人的死亡或許可以用封鎖訊息來壓制,可是萬人呢,十萬人呢。
道上的兄弟都是血性漢子,別看天行的兄弟年齡上處於劣勢,真的打起來,往往無所畏懼,那可真是玩命的主兒。
也許是看到了陳老的沉默,也許是別的原因,王蕭補充道:“我是說如果是別人先挑起的事端。”
在一個後背面前,陳老自然不能失態,王蕭都說到了這種程度,他自然也要給一個明確的答覆,於是乎認真道:“洪老手下還有五十一人在你的天行集團裡吧。”
“他們本來就是天行的人,什麼叫洪老的手下。”這次王蕭沒有任何的猶豫,確實,野狼本身就是狼堂的堂主,如果他再不是天行的人,那還有誰是呢。
陳老笑了,老玩童似的打量著王蕭,道:“這五十人之前好像不是天行集團的人。”
對於這五十人,陳老再瞭解不過了,當他們一踏進江浙的地界兒,他們的身份就出現在他的辦公桌上。
也許天行的兄弟還是一人吃包飽,全家不餓,但是野狼手下的另外五十人,如果拿出去,他們的家世不是中原最頂尖的。
甚至連中流都算不上,但是,當五十個不普通的家庭分散於整個中原的時候,特別這些家庭還頗有些財力和勢力的時候,這對現在的天行有著莫大的好處。
所以,從這裡來說,陳老還是不願意這五十人加入天行的。
將在外,軍令有所有授,讓陳老不敢相信的是,這五十人不知道被野狼灌了什麼**湯,居然心甘情願的跟天行集團攪在了一起。
不得不說,這就是造化,天的造化。
“入天行的人從來沒有反悔的,他們既然來了,就是天行人。”
“咱們不討論這件事情,給你個提示,如果可以,還是可以用合法的手段來解決一些事情的,例如,沈雍奇……”
陳老的話說得再明白不過了,沈雍奇是何等的身份自不用說,他間接的還說明了用野狼來解決一些事情,對於上面好交待一些,即使下面迫於某種壓力,也不會把事情大肆的報道出來,這樣,即保證了社會的安定,又可以解決一些非爆力不合作的事情整理
聽著陳老的話,王蕭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樣子,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慢慢問道:“殺幾個外國人不是什麼大問題吧?”
“你說的是菊花組的事情?”陳老一口喝掉了已經有些半涼的茶,信口問道。
天行只和M國的安、高麗的樸家、日本的菊花組甚至還有越南黑幫的慕容若冰接觸過,陳老自然猜得出,能讓王蕭問出此話的只有菊花組的左村了。
“公平的比試下,生死自負,這在哪裡都說得過去。”陳老再次說得模愣兩刻,說著,還給自己倒了杯茶。
確實,左村找自己來是比試的,如果真的有意外,那也是個人的事情,但是,一個組織前來中原,鬼才相信他們沒有目的。
所以,為了確認上邊的意思,王蕭還是抱著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心態,徹底問清楚了,畢竟這種事情,可不像剪不斷理還亂的情。
死亡面前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