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個人不倒,在保安隊長的領頭下,不禁齊齊後退,他們恐懼了,害怕了。
野狼三個人不是鐵打的,特別是面對練過的保安們,每個人的身上至少捱了十警棍,卻沒有人皺一下眉頭。
橫練鐵布衫的功夫恐怖只有在少林市的廟裡才能看到,現在,野狼他們表現出來的身體強度,給人們更多的視覺衝擊。
野狼不疼嗎,另外兩個狼堂的兄弟不疼嗎,媽的,誰說不疼,掘他祖墳,不過卻沒有叫疼,男人,一個男人的尊顏。
“殺……”王蕭說得很漫長,像是從牙縫裡崩出來的,整個人帶著一股陰煞的氣息,讓人不敢與他對視。
野狼三人在王蕭的帶領下,四個人向二十多個人壓上去,每個人的面孔都有些猙獰。
沒有人不愛惜自己的生命,這年頭,沒有什麼也不能沒命,要不然,你有什麼也白搭,能做到這裡的保安,金錢、美女自然不怎麼缺,溫柔鄉是他們留戀的,所以,保安們不想死,一步步的後退,眼睛裡帶著恐懼。
這個場景十分的搞笑,甚至有些人低聲的笑出來,不敢大聲,小心的捂著自己的肚子,彎起腰來,肚子有些抽筋。
“媽的,衝。”保安隊長大喝一聲,自己衝上一步,卻不見手下跟上來,回頭冷冷的掃了一眼,自己跟著退後一步。
在保安們的眼裡,王蕭四人每邁進一步,整個人就像千鈞重山一樣,大地在顫抖著,大海在咆哮著,人心也在抖動著。
“別……別過……來。”終於有一個保安受不了現在壓抑的氣息,大聲的嘶吼起來,手中的黑色警棍在自己的身前雜亂無章的揮舞著。
平時只有他們欺負別人的份,從來沒有想到會有別人打到自家門口,偏偏自己毫無還手之力。
“你們走吧……”保安隊長幽幽的說著,嗡聲嗡氣的感覺,讓人他是一個老實的人,只是神情中有些許的無奈。
如果是藍月紫晗在這裡,必定說,你讓我們走就走,多沒面子,八臺大較還差不多,只是,此時只有王蕭,沒有藍月紫晗。
“殺……”冗長的聲音像是地獄的亡命符一樣,帶著讓人顫慄的聲音,打擊著人們的心。
野狼和狼堂的兩兄弟一字排開,和王蕭站在一排,更快一速度向二十幾個保安壓過去。
“不要欺人太甚。”保安隊長齜牙咧嘴的說道,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的猙獰,銳利的眼神不經意間瞟到慕容若冰的身上。
“既然走了別人的路,就讓走這條路的人無路可走。”王蕭手中的黑色警棍帶起呼嘯的風聲,砸向保安隊長。
保安隊長不是傻子,手中的警棍同樣向王蕭砸去,這是兩敗具傷的打法,王蕭相較自己身體較弱。
王蕭會閃躲嗎?答案是否定的,整個金碧輝煌的一樓頓時靜下來,死寂……
“砰砰……”只有不算清脆的聲音在裡面迴盪著。
保安握住警棍的右手鬆開了,警棍卻未掉在地上,野狼的一隻手死死的抓住另一端,佈滿血絲的雙眸,冷冷的盯著保安隊長。
保安隊長雙手捂著額頭,疾帶的倒退,一絲暈炫的感覺讓他感覺到不妙,王蕭的警棍和自己的警棍在半空中相撞,他的爆發力卻在自己之下,雖然警棍得到減緩,還是砸在自己的額頭上,可怕的是,那個精悍的年輕人,居然有自己的警棍就要落到王蕭肩頭上的時候,硬硬的抓住。
自己有十分的自信,這一棍落在王蕭的身上,必定會讓他失去抵抗的能力,只是半路崩出一個程咬金,可怕的手力啊,怪手。
野狼是用左手接住警棍的,他是人不是神,現在並不手受,整條手臂像是麻了一樣,沒有絲毫的知覺。
“你犯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野狼沙啞的聲音傳進每個人的耳朵裡,帶著一股濃重的煞氣。
保安隊長是真正練過的,雖然受了一記重激,整個人卻沒有失去方寸,雙手放下,額頭已經被鮮血染紅,雙手也帶著一股子血腥味。
“什麼錯誤?”保安隊長隨意的問著,退到自己兄弟的身邊。
“沒有人可以在天行的兄弟面前傷害蕭哥。”野狼說得很平淡,卻讓很多人的心跳了一下,真正的兄弟情宜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消失了。
“你想怎麼樣?”保安隊長微微眯著眼睛,現在十分危險,他倒冷靜下來,大腦飛速的運轉著。
“死……”長長的聲音讓人聽了有些毛骨悚人的感覺。
‘死’字出口,野狼手中狼頭小刀化成一道藍光射向保安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