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大軍緩慢地推移,黑金交錯,華麗而陰沉的馬車是這一行中妖異詭秘的焦點,它本身似乎就擁有邪惡的霸王般的冰冷各殘忍,能讓任何第一眼看見它的人心驚,手腳發麻。
彷佛裡面藏著一位魔王。
也許,確實藏著一位魔王。這輛馬車,從來儀出發,已經快到達繁佳的都城。
在它這段短佔的旅途中,隔著黑色的垂幔,已經有不少屠殺的命令,傳達下來,並且被撤底執行。
在失去了繁佳王族的最後一點血脈三公主,失去了繁佳所謂的大王龍天后,繁佳這一個國家史無前例的虛弱。熱血飛濺在黃土上,片刻就會失去溫度,所有敢於公開反對離國軍隊進駐都城的繁佳大臣和貴族,絕大部分已經永遠閉上了他們的嘴。
〃大………大王…〃泫然若泣的求鐃聲,從黑色的垂幔裡逸出一絲,也是片刻,就消散在風中。
那是思薔的哭聲如被剝乾淨的羔羊一樣仰躺著張開雙腿,思薔的眼裡倒映著神一樣不可違逆的強悍男人。
又一下毫無憐惜的挺身,幾乎把他的身內部慣穿了。
嬌小的身子顫抖了一下,思薔哭叫著,用冰冷的白哲的手腕撫摸著讓他痛不欲生的王者,〃大王…〃
他摸到了大王的脖子,不可思議,堅硬如鐵,長期練習劍術的男人,肌肉線條優美強韌,思薔哭叫抱住他,他知道,他是自己一生中見過最強的男人,足令所有男寵神魂巔倒的強,
對比于思薔的呻吟哭叫不能自己,若言的眼神清醒異常。
〃放開。〃若言摔開思薔環住自己脖子的手,就著插入的姿勢把身下的人強翻過來,讓他趴跪著背對自己。
火熱的兇器因為姿勢的改變,一中氣插到最深處。
思薔淚流滿面的尖叫起來。被前幾次發洩的男人的Jing液佔在紅腫的雙丘和大腿根部,刺上太陽|穴的銳痛和可怕的快感讓他突然一陣經摯,再也支援不住地頹然趴倒。
沒發洩夠的若言沒讓他有休息的機會,雙手撈起他轉綿綿的腰,繼續著激烈的動作。雙腿向後張到最大,思薔似乎已經昏迷了,偶爾抽動一下,像被人從惡夢中猛然扯了一把。身後抽插的節奏,卻越來越快。〃嗯嗚…〃強烈到說不出話來的痛苦終於讓思薔恢復了知覺,微微掀起眼臉的瞬間,四肢突然再度強烈的經摯〃啊!〃
彷佛什麼在體內爆炸了,差點燙壞他。但同時,又出奇的充盈了他。
封閉的馬車裡每一寸都迷漫著男性囂張的麝香味。若言端正的臉逸出一絲髮洩後的滿足,卻僅如曇花一現,抽出釋放了精力的兇狠的棒棒,他鬆手,無動於衷的讓思薔倒在毛毯上。由始自終,沒有一絲笑容。甚至於連眼神,都是冷冽的。〃大王…〃思薔在毛毯上簡單地翻邊過身沒有理會身白濁的汙跡美麗的眸子游離著尋找到那個把他折騰到半死的強壯男人。被柔躪後的沙啞聲音,無比惹人愛憐,〃剛才……〃
〃再敢在本王臨幸你的時候開口說話,本王就割了你的舌頭。〃剛剛在他休內宣洩過的若言,看他的眼神,猶如看著一個陌生人,〃還有,不許再用你的手,抱住本王。〃
他站起來,修長挺拔的身軀,在空間有限的馬車內更顯得充滿壓迫感。
聽到無情的警告,思薔咬住下唇,躺在原地,抬起頭,凝視著用準備好的乾淨軟巾擦拭自己下體的大王。若言根本沒理會他,自顧自的穿回長衣。他不是鳳鳴………
如果是那個機靈倔強的鳴王,怎麼會這樣輕易就範?恬不知恥,抱著他的脖子,像個下賤的娼妓一樣哭著呻吟?
不管模樣有多像,也許閉上眼睛的時候,真有那麼幾分神態想似,但骨子裡,鳴王永遠只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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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言厭惡地轉過身,重新坐回几案前,不再看赤裸嫵媚的新寵一眼。
假如抱著的是那個人,假如剛才哭叫著,用雙手緊緊圈著他脖子的,是那個人………〃稟大王,有急信!〃馬車外傳來的高聲稟報,打斷了他的假如。
信是妙光寫來的,若言把妹子從遠方送來的急信展開,在燭光下,一行一行的,緩慢地,閱讀。
鳴王已經中計,或不可得。或,不曰,可得。
這一句,他讀了三四次,極緩,彷彿嚼一顆滋味無比香甜的橄欖。那總是凝結著殘忍和冷漠的臉,隱隱有了一絲漣漪般的弧度,這奇異的弧度,讓他線條鋼毅的臉,闊然出現巨大的變化。
思薔縮在一邊,紅腫的雙眸瞪的大大,屏住呼吸,不敢相信般凝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