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敗類!陳雨纖心裡恨不得馬上槍斃王蕭,但表面上還得裝著春心蕩漾的樣子,一臉神往地閉上了眼睛,咬牙顫聲道:“是嗎?那你還在等什麼?”
看這丫頭的樣子,還真沒談過戀愛,否則她不會如此緊張,將戲演的如此弊腳!王蕭走到陳雨纖身邊,低頭看了看那丫頭緊皺的眉頭,順便看了看胸前洶湧的波濤,笑了笑,用手指在小丫頭的紅唇上輕觸了下。
不愧是S市女警自由搏擊冠軍,那身手確實不錯,不過瞬間而已,剛剛還一臉春情躺在椅子上的陳雨纖,已經沉著臉站起了身,雙手扣住了王蕭的手腕,咬牙切齒道:“流氓,我要告你試圖襲警,強姦未遂。”
雖然陳雨纖的身手不錯,但要如此容易制服一個頂尖的殺手,那就是玩笑了,只是王蕭胸有成竹,不屑反擊暴露自己的實力罷了!
“你對我動手,我怎麼就襲警了?不過是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你的嘴唇,怎麼就強姦未遂了?”
偷雞不成蝕把米,這流氓完全是在戲弄自己!一聽王蕭這話,陳雨纖頓時如洩了氣的皮球,她放開王蕭的手,跺了下腳,又羞又氣,委屈地扭頭跑出了書房,回臥室傷心鬱悶去了。
自己的演技太差,要騙王蕭那流氓已經不太可能,陳雨纖躺在床上想了良久,倒也想出了個辦法。
既然騙不到王蕭,那自己晚上溜進他房間,偷偷地親他一下總可以吧?陳雨纖很納悶為什麼如此好的辦法自己開始沒想到,弄得自己在那流氓面白前當了回傻姑。
自打陳雨纖出了書房後,王蕭的心情也不太平靜,他不是在考慮陳雨纖的事情,而是在考慮藍妮,他認為藍妮一定會將自己的行蹤告訴藍北。
不過想想之後,王蕭釋然了,不是有句話,叫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最安全嗎?自己的行蹤已經洩露,那藍北又怎麼會想到自己沒有離開?再說,被人攆著跑的日子王蕭實在過不習慣!
靜靜地吸了支菸後,他已經在打算試探一下自己的輕功了,如果自己真能如神話中的人物一般在天上飛翔,那可不是一般的爽!
陳雨纖的家裡是不方便試探輕功的,王蕭也不會傻到用跳樓去做實驗。好在小區裡面有個讓大家鍛鍊的廣場,王蕭琢磨著得過去跑一圈。
有必要做而且決定要做的事情,王蕭從來不會含糊,和劉媽打了個招呼後,他便去了那廣場。
眼下是下午時分,廣場上的人雖然不如晨晚的時候多,但也不算少,好幾個老頭正聚在一起大談國事。
王蕭深吸了口氣便開始跑步,為了不讓別人說自己神經,一開始的時候他跑的很慢,而後逐漸地加速。
慢慢地,王蕭感覺到自己的速度越來越快,身體的那種輕飄感,也是以前從來沒有的。憑著做為殺手的判斷能力和感覺能力,他覺得自己極限的跑步速度,最少比以前快了一倍。
王蕭本想試試自己能跳起多高的,但當他發現那幾個談兩岸國事的老頭張大嘴巴看著自己的時候,便停下身,乾笑著朝陳雨纖家的方向走去。
“小夥子,先別走,憑你這樣的奔跑速度,你應該去參加奧運會。”
“這還用你提醒?你老糊塗了吧?說不定人家早就是國家隊的。”
“你們知道個球,就這速度也想進國家隊?我那遠方的侄子,那個跑起來可真是快的要命。。。。。。”
王蕭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煩,徑直回了陳雨纖的家。
雖然說陳雨纖受了委屈,但這丫頭上進心很強,王蕭回家後,她依舊學習了個把小時的越南語。
吃過晚飯,王蕭如往常一樣,躺在床上看了兩三個小時電視,在休息之前,他習慣性地起身上衛生間。
只是在拉開門的時候,王蕭突然感覺有個人朝自己壓了過來,做為殺手的本能,他瞬間便閃到了一邊。
“哎喲!”陳雨纖輕呼了聲,而後憤悶地站起身,白了王蕭一眼,道,“你晚上不是不上衛生間的嗎?”
“事有例外,今天茶喝多了點。”王蕭抱歉地笑了笑,道,“你沒事吧?怎麼會摔裡面來了?”
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陳雨纖一直就在等王蕭睡覺,每隔上一段時間,她便會將耳朵貼在門上聽聽動靜,不想這傢伙竟然會開門上衛生間。
陳雨纖不敢在王蕭面前說謊,乾脆就不回答,氣沖沖地回了自己的臥室。不過這也讓她明白了一件事情,自己確實沒有得到王蕭的吻,否則剛剛也不會如此倒黴了!
王蕭是個很懂得享受的人,懂得享受的人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