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對映在海面粼粼波光中,半片天空都是繽紛色彩。
頭頂是漆黑天幕,紅港百萬夜景盡數收攬于山腳下,城市繁華燈火通宵達旦,不覺疲累。
半山豪宅,室內氛圍是前所未有的寧靜。
交響樂就像是被女人剛才的話語隔絕到另一個空間,此刻管他是貝多芬還是莫扎特,都比不上她兩句話更撩人心絃。
男人垂眸注視她,視線交匯的瞬間,在彼此瞳孔中翻騰起熊熊火焰。
看似平穩的呼吸中,真實情緒被隱藏起來,齊詩允不信雷耀揚對自己的新鮮感會一直持續,這樣一個情場鬼見愁,永遠都會有新鮮熱辣的在等著他換口味。
就算是他不曾對她做過什麼,但她怎麼可能會對這種男人真心以待?
況且床上佔便宜這種事,有時候不分男女,偶爾興起說些挑逗的話語試探他的反應,也確實很有趣。
雷耀揚聞言只是面色微怔,隨即眼尾盪出笑意,又輕輕勾起嘴角:
“喔…那也不錯。”
“是這裡想我嗎?”
他俯下身,用勁腰撐開了她的雙腿,手指撥弄溫熱花瓣探入其中摳弄抽插,激得齊詩允口中不由自主溢位嬌軟哼吟:
“…嗯……”
“原來你想我想到流水…嗯?”
隨即,男人用虎口卡住她的下頜,低下頭狠狠的吻她,吻到她氣息都亂作一團,吻到她因為缺氧窒息感令下體開始生理性的收縮甬道,緊緻柔嫩的穴肉不斷向內吞噬男人修長的手指,外緣恥骨擠壓著指關節,像是一種奇特的報復方式,誓要把他絞斷才甘心。
“唔…嗯……唔唔…”
呼吸變得困難,就在齊詩允雙眼失焦的那一刻,雷耀揚才緩緩放開她的脖頸,抽出被愛液浸潤的中指。
他站起身褪去衣物,將她從沙發抱起,走向能夠承載兩人盡縱情聲色的雙人床。
床頭上的古董時鐘轉動的聲音,被湮沒在交響樂和男女的喘息呻吟中,沒有人在意現在已經是深夜,時針指向數字一,分針指向數字六,臥室內的忘情交歡已經持續了快一個鐘頭。
雷耀揚也沒有想到,齊詩允會說出那般挑起他慾火的言辭,而事實證明,她的確沒有說謊…
從她體內湧出的欲水好像永遠都流不盡,一波緊接一波,不斷灌溉在肉莖頂端,不斷將他的理智衝散,只剩下無盡的獸慾隨著血液膨脹將她包圍。
「貪婪和愛情,或許只是同一個慾望的兩種說法罷了。」
鬼魅雙眸凝視她此時妖嬈風情神色,男人腦中忽而想起尼采這句哲思,儘管她的肉體已經如願以償被他掌控,可他不知足,還想要更多。
齊詩允被他壓在身下,感受他噴薄的慾望在自己體內不斷進出,她也極配合的吸納他的粗壯,花徑不厭其煩地吞吐這根經絡滿布的硬鐵,花心深處被他的傘頭激得越來越敏感,體內纏粘的汁液將肉莖潤滑得更加滾燙鼓脹。
雷耀揚自認在情場內馳騁從未棋逢對手,之前他甚至認為齊詩允連對手都算不上,只是個被他肆意玩弄在股掌之中的女人。
他要她生,她便可以見到太陽,他要她死,她便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可現在情勢好像變了,她的言行會讓他失控,她的喜怒哀樂都會牽動他的心神,而他好像…只能暫時做到讓她在床上欲仙欲死。
雖然自相識以來他知道她一向執拗又不肯服輸,即使被迫強留在自己身邊,卻一直在暗自打擂臺和他唱對角戲。
順從自然是好,但她越是反骨,他越是覺得饒有興味。
偌大雙人床上,兩人從床頭做到床尾,被褥床單仿似經歷浩劫,如同一片精緻廢墟。
白皙乳波盪漾在視線裡晃動,雷耀揚俯身下去含住一抹殷紅在口中嘬吸,舌尖來回挑磨乳尖舔舐乳暈,齊詩允低聲喘息著,雙手揪緊了發頂的枕頭。
她閉著眼感受他霸道蠻橫的衝頂,青筋剮蹭內壁時激起陣陣快感電流,她卻只能勉強收縮花徑與他對抗。
臀部被馬鞭抽打過的地方還有些滾燙,雙腿被分得很開,雷耀揚掌著她的膝頭,將胯中巨物猛的塞入,一直頂到最深處,又快速抽出,抵在她淋漓的花瓣中,圓碩傘頭搓弄頂端那枚嬌嫩蕊肉,持續了好幾次。
齊詩允的嬌軟呻吟裡暗含了不能滿足的抗議,他知道她想要,但他還不想給她。
他在花間不斷採擷,敏感欲點熟捻掌握於心,指尖在她光滑面板上觸碰的軌跡就像是音符在琴譜上的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