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詩允主動向跟前的男人伸出手,抓緊了他的襯衫一角,揪得骨節發白,那對嬌美的桃花眼哭得梨花帶雨,淚水開始不斷劃過她眼尾那顆痣。
“…雷耀揚…你想怎麼對我都可以…你還有什麼要求我都會照做…”
“我只求你…求你放過Aaron…”
雷耀揚緊盯著她聳動的身軀,眼裡翻滾過一縷轉瞬即逝的幽黯。
“好。”
臨行前,雷耀揚的手下極為專業的處理好套房內的一切,郭城躺在地毯上,手腳的繩索已經被解開,藥效還殘留在體內,四肢依舊不受他控制。
雙人套房內燈光熄滅,門被從外闔上,只有窗外滲透進來的慘白月色,不久後又被雲層完全覆蓋。
郭城好不容易摸索著,用水顫顫巍巍撕開嘴上的膠帶,他慢慢撐起身體,卻最終因為被擊潰的心智徹底倒下,只有額頭撐起一點點距離得以呼吸,用力攥緊的雙拳不斷捶打著地板,淚水倒淌,滴滴答答落在血紅色地毯上。
齊詩允和雷耀揚走出套房時,帶著顫抖的低音,萬般內疚地跟他說了句“保重。”
而後房間空留一片死寂。
只剩一具行屍走肉。
郵輪停靠在港口後,齊詩允跟隨雷耀揚下船,上了他的遊艇。
已經是凌晨兩點多,夜色更加晦暗,白色遊艇調轉方向緩慢航行,海平面幾乎看不到什麼船隻,距離雙子星號也越來越遠。
齊詩允被雷耀揚帶到船艙臥室內,她身上只穿了一條單薄的印花齊膝連身裙,整個臉色慘白,只有痛哭過的眼依舊紅腫,離開套房前,她不知道如何跟郭城告別,千言萬語,最終只能化為一句“保重”。
她無言以對,更無顏面對。
雷耀揚端著一杯水站在她面前不語,彷彿自己擄回了一個生命垂危的病人。
“雷耀揚,你覺得這樣很有意思嗎?”
“曾經我以為你不同…我還真是好天真…果然你們這些黑社會都是一樣的…”
沉默良久後,齊詩允終於冷著臉質問批判他,用一種怨懟的語氣。
“把藥吃了。”
雷耀揚略過她的話,將手裡的藥片和水遞到她面前。
“什麼藥?春藥嗎!你還嫌剛才不夠滿足你嗎!?”
“你這只不要臉的公狗還想要做愛做到什麼時候?!”
齊詩允怒火中燒朝他大吼,抬起手掀翻了他遞過來的水杯,一整杯水撒在雷耀揚的西褲上,淅淅瀝瀝的往下滑落。
本以為他會因為她的舉動和言語大發雷霆,用更變態的手法折磨自己,但他卻只是默默走到一旁,再倒了一杯水走回她面前。
“如果你想懷孕,我不介意。”
男人嗓音低沉,一語中的提醒了齊詩允。
他剛剛射在了自己體內,射了好多,在她下船的一路上,都在往外流。
要她懷他的孩子?
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死也不會。
雷耀揚看著她滿臉錯愕的樣子只覺得想笑,齊詩允憤怒接過,用水就著藥片嚥下去,喝了一整杯。
兩人默默無言了幾秒鐘,雷耀揚將她拉起來往浴室走,讓她坐在洗手檯上。
被虐待過的臀肉還在發痛,她不敢用力坐下,微微撐著身體隔開了一點距離,雷耀揚察覺到她的不自然,彎下腰向她湊近。
“把腿張開。”
“…幹什麼?!”
“你剛才不是說:我說什麼你都會照做嗎?”
齊詩允被他說得語塞,羞恥感再次襲來,她猶豫了片刻,還是向跟前的男人微微張開雙腿。
雷耀揚順勢脫掉了她的內褲,將她的裙子往上推,檢查了被抽打過的臀肉,又露出她包裹著黏膩汁液的腿心。
“自己把裙子拉好,別掉下來。”
“…你要幹嘛?”
“清理。”
齊詩允莫名其妙他的舉動,可他緊盯著自己私密處的樣子極為認真,認真得像是在做什麼高深莫測的研究工作,只覺得耳根瞬間燒燙起來,用力抓住了裙襬。
浴室燈光明亮,雷耀揚用兩指撥開她還微腫的花瓣,穴口隨著她的呼吸翕動收縮,乳白色的粘稠液體還在持續從腔道內往外潺潺流出,她的內褲早就已經被洇溼。
只見他的中指筆直探入其中,進到溼滑腔道內,齊詩允微微低頭就能看到他在摳弄,指腹摩擦著壁肉,癢意傳遞到大腦神經,又分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