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氣息撲面而來,雷耀揚將中指伸入她微張的檀口,攪弄她軟滑的粉舌,深入淺出,反反覆覆,直到透明唾液從她唇邊流出,緩慢滑到下顎,直至流入脖頸。
男人低頭湊近她面頰,額頭碎髮掃過她的鼻尖,吻她眼尾那粒風情萬種的淚痣,又慢慢抽出中指,牽扯出一條細長銀線,繼續伸向她已經氾濫成災的敏感地帶,緊貼在玉縫中上下搓揉。
沒多久,絲質床品被手指刺激出的花液暈溼一片水痕,雷耀揚的手掌輕拍了幾下她敏感的腿心,齊詩允哼叫出聲,是一陣婉轉纏耳的嬌喘。
當他慢慢把手指抽出,花徑又恢復空虛。
“齊詩允。”
“看著我。”
她緩緩睜開眼,視線與他相交,看到了他眼底快要爆發的濃烈情慾,以及他手指上晶亮的水液。
“你對我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不是嗎?”
男人說得非常認真,眼波里閃爍著微光,他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俯身親吻她的耳垂,刺癢熾熱的鼻息再次吹進她的耳廓,在她耳邊低語。
他用盡卑鄙手段將她困在身邊,是因為他知道,不這樣做他們永遠不可能在一起。
他強制逾越了黑白界線,逾越了他們完全對立的身份,費心費力做這一切,只為了要立刻得到她,雖然他自己也不知道,這種關係能維持多久。
“我會給你時間。”
“不要再推開我。”
雷耀揚說得真摯,齊詩允突然覺得鼻酸,帶著怒意的握拳捶打身上的男人,聲音也變得抽泣起來:
“……雷耀揚…我恨你!”
“嗯,我知道。”
而她身上的男人在回應她的同時,已經伸手從後熟捻地解開了她的文胸,吻上了她綿軟光滑的酥白。
一陣溫柔擁吻過後,衣物凌亂的擺放在偌大的雙人床上,雷耀揚將齊詩允脫得精光,自己跪在她身體兩側,撫摸著她乳肉周圍自己留下的點點吻痕,像是在夜晚綻放的梅花,點綴在她白皙的面板上。
“齊詩允,脫掉我的衫。”
他拉起她的手,抱起她坐好,讓她的手指在自己胸膛撫弄。
“…你自己沒手嗎?”
“我想要你來脫。”
“神經…”
“之前在九龍塘,你不是脫得很利落嗎?”
雷耀揚上挑著眉弓注視她,表情變得玩味,齊詩允突然臉頰發燙,想起那日他高燒不退,自己為他擦拭身體降溫,而他醒來後用手指讓她達到第一次潮吹…
原來,她和這個可惡的變態男人已經擁有了共同回憶。
感覺心臟突然劇烈的收縮了一下。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她的錯覺。
齊詩允不再回答,只是低著頭,用手指一粒一粒解開紐扣,絲質襯衫光滑的高檔面料,輕盈如羽的觸感,在全部解開那一刻順著他雕刻般的肌肉輪廓迅速滑下。
室內沒有開燈,窗簾敞開著,如霜一樣的月色從挑高的落地窗灑進房間,兩人的距離很近,齊詩允再次清清楚楚的看見了他飽滿胸膛上那枚猛虎刺青。
刺青師的技術一定很好,虎軀姿態霸氣十足,皮毛斑紋根根分明,整個圖案活靈活現,猛虎的眼神和雷耀揚一樣鋒利,彷彿此刻正緊盯著它面前未著寸縷的女人。
齊詩允紅著臉別過頭,不敢繼續直視那隻猛虎,可眼前如「猛虎」一樣的男人將她再次推倒在床,與她完全赤裸緊貼,他胯間那根粗壯的「虎尾」,滾燙地抵在她的花穴外,連同他柱身上的經絡都在清晰的跳動。
穴口被傘頭慢慢撐開時,齊詩允便會不由自主想起昨晚與他的瘋狂性事,內心陷入一種極其強烈的矛盾,她一絲不掛,在郭城面前和雷耀揚做愛,她甚至還不知羞恥的當著兩個敵對男人的面高潮兩次。
她是俘虜?還是叛徒?
還是說,她本身也是個淫蕩的變態女人?
不然怎麼會對除了郭城以外的男人有這樣的生理反應?
下一秒,粗長硬物的進入衝散了她雜亂無章的思考,齊詩允覺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氣,不自覺地揪緊了手邊的床單,整個花徑被雷耀揚的物什撐得緊繃,一直被他頂到敏感脆弱的花心深處,小腹的溼意又開始泛起漣漪,酸澀的感覺再次襲來。
“嗯……啊…你出去…不要…”
“太深了…雷耀揚…不行……”
她又抓緊了雷耀揚的手臂,指甲都快要陷進他的面板,一時間,她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