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水後,喉嚨的疼痛感才減緩了。
周衡看了眼碗中還剩下的兩個麵餅,似乎在想女子的胃口怎麼那麼的小。但到底還是什麼都沒有說,拿起麵餅只三下兩下解決了。
期間女子一直乖巧的坐在椅子上,連頭都沒有抬起來。周衡也沒有再管她,而是把今日用草藥沸水煮過的竹條放在了床上,再把一撮長短差不多的布條放在了竹條旁邊。
擺好之後,轉身看了眼依舊坐在原處的女子,開口:“接骨正骨猶如斷骨,那藥可以讓你感覺不到疼痛。”
他的話一落,就見女子的臉頰和脖子頓時白得全無血色。
“治不治皆由你。”
聽到男人的話,齊繡婉眼眸浮現了一層霧光,他果然是要拿她來做練習的,可即便知道也不能反抗。
齊繡婉非常的清楚。她雙手不能用,也口不能言,更不知道禹州在哪個方向。即便是逃脫了那黑衣男子監視,依她現在的情況能活著回家的可能性很渺茫。
雖然著急回家,可現在能做的就是與男人生活一段時間,讓他信任自己。然後慢慢的用唇語把她的事情告訴他,再以重金酬謝讓他把她帶回家中。
看了眼那碗藥。他總歸不會把自己買下只為了害死她的,她的一雙手回到家中也很有可能治不好了,不如就給他死馬當活馬醫了。
如此想著,便伸出顫抖的手,想要去把那碗藥給夾起來。
碗中有藥湯,一碗藥比麵餅和水杯重太多了。顛顛巍巍的夾起時又抖灑出了不少的墨色藥汁。
周衡走了過去,直接端起,放在她的嘴邊慢慢傾倒,讓她把湯藥喝下去。
因喝得慢,還沒喝完一碗湯藥,身體就開始有一絲絲麻痺的感覺了。
大半碗湯藥見了底,周衡放下了碗,“去床上躺著。”
繡婉想要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