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全是冰霜,“你還真有些本事,沒有容貌也能取得了王爺的歡心,真是小瞧了你。";
寒菱聽得膽顫心寒,忙小心回道:“回娘娘,奴婢只是個卑踐的丫頭,不在乎名份,王爺只是憐惜奴婢,奴婢並無其它心思。";
“其它心思?”阮側妃又大笑了起來,“你難不成以為還真能當上王妃娘娘?你若真有這個心思,只怕早就已經滾出王府了。本宮在這王府呆了多少載了?又見識了多少事,你可知道王爺的正妃娘娘的下場嗎?那可只有一個字”死。”,當然如你來說,再聰明,手段再高,也不會有這麼一日的。”說完又放聲大笑了起來。
寒菱聽得那笑聲悽惋,哀怨,陰森恐怖,不由寒毛倒豎,忙忙說了句,“娘娘小心保重,奴婢先告退了。”說完匆匆朝掉頭而去。
銀若宸那傢伙必定是腦殘了這麼好的女人都不知道憐惜,自己如此醜陋卻還有興趣,果真是奇葩,人間少有!
夜晚時分,銀若宸從外面回來,寒菱迎著他,替他解下大氅,抹掉頭上的雪花。
寢宮內溫暖如春,銀若宸拉著寒菱的手,嘻嘻一笑道:“你猜,本王給你帶了什麼回來?”
寒菱淺淺一笑,搖搖頭。
銀若宸從衣袋裡掏了半天,掏出一隻精美絕綸,美倫美奐的美玉來,那美玉溫潤細膩,玉質光潔,寒菱雖不識玉卻也知道這玉質上剩,實屬珍品。
“今日本王在一玉器鋪瞧到這古玉,甚是喜愛,便買了下來,你瞧它還真是奇特呢。”銀若宸滿意地笑著遞給寒菱道。
寒菱接過一瞧,晶瑩剔透的玉質中央二個同心結層層纏繞,與自己那次買的不同,自己買的那個二個同心結交叉纏繞著,且是假玉。而這個卻是個大的心形包著纏繞著小的心形,環環入扣,密不可分,不由大為讚歎大自然的鬼斧神功。
銀若宸見寒菱嘖嘖稱奇,更加得意了,命令道:“你過來,本王替你戴上。”
寒菱聽得直髮愣,替我戴上,怕是聽錯了吧!
“快。”銀若宸有絲不耐煩了,朝她命令道。
寒菱只得轉過身去。銀若宸撩起她的長髮,小心地把同心玉戴在了寒菱的脖子上。
“好吧,就這樣,還挺好看的,自今日起再不準取下來。”銀若宸歪著頭打量著寒菱,霸道地說道。
自今日起?寒菱不明所以地望著銀若宸。
“這是本王送你的。”銀若宸淡淡地說道。
送給我,寒菱瞬間有過絲感動,心頭一熱。
“伺侯本王歇息吧,今日有些累了。”銀若宸打著呵欠朝寒菱吩咐道。
寒菱眨了眨眼,心中萬分感慨,她輕柔細緻的給他脫去長袍外套,服伺他上床歇息著。
這一夜,寒菱輾轉反側,夜不能寐,明日一早,她就會跟著青陽哥哥離開王府了,心思重重,難以入睡,銀若宸或許真的很累,睡得深沉,寒菱坐起來,望著他的臉發愣,很想揭開他的面具,瞧瞧他的真顏,時至今日她都沒有弄明白是什麼原因要讓他戴著面具生活。
迷迷糊糊中睡著了,不知什麼辰了,悄惚間又似乎聽到苗青陽的叫聲,寒菱驚得睜開眼,窗外黑沉沉的,瞧了瞧沙漏,已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光了,不到一個時辰,她就要離開了,回頭瞧著銀若宸睡得正香甜,半個身子都露在外面了,她無奈的微微一笑,輕輕替他蓋好被子,抽手回來準備起床。
“菱兒,別走。”銀若宸在夢中伸出一隻手抓住了她,呢喃著說道。
寒菱驚了一跳,凝眸望著他,卻見他睡得深沉,臉上似乎帶著痛意,不由呆了呆,良久後,嘆息一聲,輕輕抽出了手,替他把被子掩蓋嚴實。
小心地穿好衣衫,行李也早已準備好了,王府內得到賞賜的金銀珠寶那些,早就瞅著機會拿到了清心庵,她是二十一世紀的人,不會愚忠到連銀子寶物都要放棄的程度,就算銀若宸再對她有心,那也並不妨礙她賺銀子的心,畢竟走出王府後,以後的生活都要自食其力,而這個古國,女子似乎更難賺到銀子,除卻賣身外。
寒菱拿著包獄,最後瞧了一眼睡得深沉的銀若宸,毅然走出了東寢宮,離開東寢宮的那一瞬間,寒菱有種再回頭已千年的痛覺。
王府內暗沉沉的,靜寂無聲,不時有積雪從樹枝上掉落了下來。
“吱呀”一聲,一根枯樹枝被厚重的積雪不堪重負壓得掉落在地,寒菱小心地繞過它,直奔長廊而去。
一隻野貓被驚醒,慘叫了幾聲從寒菱腳下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