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暈!
當下不由哈哈一笑,輕視地說道:“好吧!就依你,楊路和小兔子做見證人如何?”
“好,但小兔子是我的人,她必然要在終點見證輸贏,這樣你輸了就不能抵賴了!”寒菱鄭重其事地說道。
銀若宸一聽又差點內傷了,這女人太狂妄了,且看她如何贏我?瞧她這樣自以為是的模樣,且看我等下如何羞辱她,不打壓她的傲氣,日日膽敢跟他吵架,針鋒相對,讓他下了臺,再不壓壓她的氣焰,恐怕就要上天了!想到這兒,大手一揮不耐煩地說道:“好吧!全依你。”
寒菱點點頭,朝小兔子說道:“小兔子,你先到最前面,終點站那裡等我們,且見證我們誰輸誰贏。”
“好的,遵命。”小兔子嘻嘻一笑,朝銀若宸扮了個鬼臉,那神情分明在說待下你輸定了。
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僕,銀若宸被小兔子的神情逗樂了,如此狂妄自大,不知好歹,你們二個等著被收拾吧!
楊路先趕著馬車送小兔子到前面去了,銀若宸和寒菱呆在原地等著楊路回來。
不大會兒,馬車飛快地朝他們馳來,楊路跳下了馬車。
“好,比賽開始,你先走。”銀若宸瞧了眼那頭肥驢,忍住笑不屑地說道。
“那我就先走一步了。”寒菱也不謙讓,“駕”了聲,騎著小毛驢得得地走了,她神情泰然自若,淡靜自如,根本不把銀若宸放在眼裡,銀若宸微微冷笑著,坐在馬背上高傲地望著那頭肥驢得得的慢幽幽地走著,不由笑出聲來,那肥驢若能贏他這俊馬,那不是笑掉大牙。
肥驢慢悠悠地走著,寒菱輕哼著曲兒,怡然自得地說道:
“肥驢呀肥驢,你可要給我爭點氣,別輸給那頭種馬了。”
耳邊忽然聽到一聲譏笑聲,身邊掠過一陣勁風。
銀若宸那傢伙等寒菱走了一陣後策馬追了上來,眨眼功夫便趕到了寒菱的前面,聽到寒菱對馬驢說的話,不由譏笑起來,挖苦地說道:“你現在就是叫它娘也沒用了,除非你把它變種了,否則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你就安心當奴婢吧!麻雀飛上枝頭終究是隻麻雀,這鳳凰那是學不來的,別不自量力了!”
寒菱聽著他的挖苦嘲諷,懶得理會,只是好心情地哼著曲。
銀若宸嘲笑了寒菱一陣,見寒菱並不像往日那樣與自己針鋒相對地拌嘴,只道她心虛洩氣了,便覺百無聊賴,策馬往前走了一程,再回頭看時,只見寒菱和小毛驢已變成了一個小黑點,那小黑點如蝸牛般慢慢地挪著,不由開心得哈哈大笑起來,跳下馬來,甩了甩手腳,舒展活動了下筋骨。
忽然覺得屁股上粘乎乎地,用手一摸竟然滑滑的,粘粘的,放在鼻子底下一聞,奇臭無比,噁心得快嘔吐起來。
可惡,怎麼會有這玩意在馬背上的?銀若宸嘀咕道,這該死的楊路連頭馬都伺侯不好,真是個飯桶。
銀若宸暗暗罵道,抬眼四周一望。
卻見旁邊有條小溪,溪水清沏見底,甚為高興,便走下去洗起褲子來,怎奈那東西實在難冼,待他笨手笨腳地冼完,走到岸邊一瞧,咦,那匹俊馬不見影了,心中奇怪得很,平日這匹寶馬那是從不會無故離開的,莫說這裡四下無人,就是有人他也不會跟人走,別人想偷這匹馬都不行,今日這是咋了?
往後瞧了瞧,只見寒菱和那隻肥驢還是一個小黑點在慢慢挪動著。
輕笑著搖了搖頭。
猛地吹了幾聲口哨,這匹俊馬跟著他幾次上戰場,只要聽到口哨聲即使遠在百里之外也會策返回來的,可令銀若宸奇怪的是,連著吹了幾聲口哨也不見黑馬跑來,蹊蹺不已,打量了四周一下,卻發現旁邊有個小林子,隱約裡面傳來馬的嘶鳴聲,皺了下眉,朝裡走去。
進到林子深處一瞧,一下傻眼了!
只見林中好幾匹母馬正性情不安地圍著他那匹俊馬親暱地叫著,那頭黑馬的表現更讓他哭笑不得,整個一花痴般殷勤地討好著那幾匹母馬,神情委瑣之極,早就把他這主人給忘了!
銀若宸大為奇怪這母馬發情—般不在春夏季麼,現在這寒冬時節怎麼也會發情了?這裡怎麼會無故多出來幾匹母馬呢!
敢情這發情的黑馬只顧討好母馬去了,哪還會想到他這主子,更不聽他號令了。
銀若宸撓了撓頭,表示一籌莫展,想想寒菱騎的那頭肥驢,那個動作,料他就算耽擱點時間,也只消片刻就能趕上。
話說長這麼大還真沒見過馬匹交配呢!不妨呆在旁邊瞧瞧又何妨,想到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