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然公主突然從枕頭底下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剪刀朝銀王爺狠狠刺去,銀王爺色令智昏,半邊臉上被剪刀劃破了,氣得嗷嗷大叫,倉惶逃跑了,自此後銀王爺再沒有寵幸過柔然公主。”
寒菱比手劃腳誇裝地說到這兒,故意停頓了下來,欲言又止。
耶律非凡聽到這兒,雙拳握得咯咯直響,額上青筋暴露,牙關緊咬,雙眼要噴出火來。
“因此。”寒菱認真嚴肅地說道:“耶律非凡,柔然公主為了你到如今還是處孑之身呢!我日日瞧著公主茶飯不思,憂鬱成疾,焦慮不已,早就想過來報信了,可偏偏公主不讓,還說什麼為了金國安危,她死不足惜,更不怕被銀王爺糟蹋了,只要金國好,她就知足了,還特地吩咐我們丫頭說是特意不要讓表兄耶律非凡知道了,怕他傷心,她不想讓你擔憂啊!”
寒菱邊說邊注意著耶律非凡的表情,此時的耶律非凡痛苦的表情一覽無餘,整個人像只被霜打的茄子,眼裡全是哀傷,渾身無力地抖動著,頹然低下了頭。
寒菱瞧得暗暗心驚,看來這耶律非凡與柔然公主還真是一對有情人,這耶律非凡對柔然公主那可是一往情深,痴心一片,這感情可並無有假呀!
想到這兒不禁暗暗替金庶妃幸運起來,一個女人能被一個男人如此深情地愛著,這也是一種幸福呀!
“其實,我是瞞著柔然公主跑過來的,就想把實情告訴金主,希望金主能想法子把柔然公主接回金國來。”寒菱‘悲痛欲絕’地說道,“可我沒想到,我見到你們,你們不僅不信,還不善侍我,把我綁了起來,好心當成了驢肝肺,你說這柔然公主要是知道了該有多傷心呀!”
寒菱萬分委屈地說著,說完佯做生氣悲痛不已。
果然,耶律非凡的臉上呈現出一絲歉意來,想了想,朝洞內喝著酒的男人們叫道:“來人,給她鬆綁,好酒好飯伺侯著。”
那些男子聞言紛紛扭過頭來,驚詫地說道:“奠主,這女人身份可疑,唯恐有詐,不能輕信她的話呀!”
“放肆,我說放開她就放開她,誰敢抗命不從。”耶律非凡暴跳如雷的怒喝道。
眾人見耶律非凡動真怒了,不敢抗命,有人上來解開了捆著寒菱的繩索,寒菱這才覺得手腳痠麻不已,渾身痠痛,勉強站了起來活動了下手腳。
很快就有人送來了酒菜,寒菱肚子早已餓得呱呱叫了,當下毫不客氣地坐下來狼吞虎嚥起來。
男人們全都酒足飯飽後,有的躺在乾草上很快就入睡了,劓聲此起彼伏。
耶律非凡像只被鬥敗的公雞般坐在一側抽著悶煙,沉默不語。
寒菱心有所動,想起了金庶妃那淒涼落寞的表情,心念急轉。
銀若宸對金庶妃的厭惡不用說都知道,而金庶妃一個異國公主嫁到銀王府,如臨深淵,處境的艱難也可想而知。
世事多滄桑,又豈止他們?想想自己的人生不更是令人稀噓嗎?想到這兒從懷裡掏出那個玉如意來,走過去對耶律非凡說道:“奠主,你聽著,柔然公主要我把這玉如意送給你,讓你好好生活著,不要記掛她。”
說完把玉如意遞了過去。
耶律非凡伸手接過玉如意仔細端詳著,這正是他送給柔然公主的定情信物,輕輕撫摸著,倍感珍惜。
寒菱在這洞中左右瞧著,這才發現這裡實際上是一條地下秘道,秘道不算很大,但足夠二人進去,就目測來看,這秘道婉延向前,似乎很長,而這個洞穴看來是他們平時燒殺掠奪的據點了。
寒菱猛然想起,那日在山丘旁明明看到二個金國男子在說著話,轉眼間就不見了,現在想來應是鑽進了這些地道里了,看來金國人在這地下挖通了通向金國的秘道,無怪乎他們都能隨時入侵這些村落了。
秘道深處似乎有腳步聲傳來,在封閉的通道里發出沉悶的響聲。
寒菱驚異地尋聲望去,只見很遠的地方有光圈亮起,漸漸移動過來。
不久後腳步聲越來越近,火光也越來越近了,寒菱這才看到二個男子正拿著火把朝這邊走來,細細一看不由大吃一驚,原來這二個男子正是金萌主和歐巴桑。
寒菱立時感到不妙,這二人來勢洶洶,目光不善,似乎很不好對付,寒菱忙低頭退讓到角落,見機行事。
“奠長,不好了,昨日我們在市集見到了銀王爺,銀王爺正帶著一個女子在市集上閒逛,那女子還跟蹤了我們一段,看來北冥國朝廷已經對我們有所察覺了,這個要趕緊向金主彙報,不能大意。”金萌主剛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