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存在我這種顏色的頭髮和眼睛的。
那麼,我輕輕將自己的一屢紫色頭髮撫到胸前,習慣性的在指尖上繞了繞了。
也就是說,我這具身體,還是繼承自我前任的那具,我沒有再次靈魂穿越。而這樣異常的髮色和眼睛,就完全排除了對方認錯人的可能性。
那麼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陰謀了。
真是有趣,在現代有人算計我,沒想到到了這裡,仍然有人算計我。
那麼按照月的說法,算計我的人,是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呢?
正想著,剛剛推門進來的那個女子再一次推門進來,見我望著她,她立刻將托盤端到我面前,“小姐,請喝藥。”
我一瞬不瞬的望著她,開始還好,她還能坦然與我對視,半晌,她眼光有些開始躲閃,“小姐,奴婢準備了蜜餞,可以喝藥後吃的。”
我仍是不言不語的盯著她看了半晌,估計看到她估計全身發毛的時候,我才詭訛一笑,“說吧,誰是你家小姐,我可不是你家小姐。”
那女子狠狠的一徵,隨即還待強辯,“小姐,奴婢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很是舒服的往床頭一靠,“要我點出你的疏漏之處嗎?我想沒有必要吧,畢竟你真的做得不錯,但你太小看一個人到陌生地方後的警戒感了。我只說一點,你知道我不是你家小姐,而剛剛那位老夫人不知道。這是結論,要不要聽經過?估計是不需要了吧。”
女子臉色驀變,隨即,她煞白著一張臉,還極力維持著鎮靜,“小姐果然說得沒錯,你真的立刻就猜出來了。”
我更覺得有趣,“你的小姐?是她吩咐你這麼做的嗎?為什麼?”
女子鎮定下來,點了點頭,“是我家小姐的主意,我今天去到小姐告訴我的地方,然後見到了你,我想辦法把你弄回來,從此之後,你就是我司徒家的小姐了。”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為什麼,你會覺得我會依照你說的做呢?”扮演另一個人,雖然如果是短期的話,可能覺得有趣,但是我可沒有想變成另一個人的想法。
“小姐說了,”女子的眼中,微微閃動著緊張的光芒,“你一定會這麼做的。因為這麼做,對於小姐自己,可以糾正脫軌的命運,而對於你來說,則是你可以找到回家的路的唯一辦法。”
聽到這裡,我也不由得臉色立變,“你家小姐到底是誰,她為什麼知道這麼多的內容。”
女子臉上立刻換為崇拜和恭謹,“我家小姐,姓司徒名奉劍,是非常有名的先知。”
我一口氣吊在胸口差點沒提得上來,半晌才道,“你說,你家小姐名叫司徒奉劍,你說笑的吧。”
女子嚴肅的搖頭,“我沒有說笑,不過你果然和小姐說的一樣,知道我家小姐的名字。”
看著她的樣子,我無力的撫額,所以我討厭先知啊,預言這種,什麼都一清二楚了,生活還有什麼意義。俗話說得好,難得糊塗呀。
“好吧。”對於這女子這種人,可是油鹽不進的典型,我只好直接找她背後的人了,“我想見見你家小姐,好讓她當面給我解釋解釋總行了吧。”
“不行。”嚴肅的表情,接著變為泫然欲泣,“我家小姐,已經於半個月前,過世了。”
“死了?!”我忍不住一下提高了聲音,司徒奉劍?!那個註定和仲天有一段緣,甚至使得仲天不惜在死後滅世陪伴他的司徒奉劍,竟然就這麼一聲不吭的死掉了?!
“你騙我的吧?!”我非常不信的提高聲音問了一句。
她的視線,立刻變為銳利,“醒秋絕對不會在小姐生死的事情上騙人。”
一句話,讓我陷入沉默,不是因為她的怒氣。而是我知道,以司徒奉劍的性格,雖然身為男子,卻有著比女子還要柔軟的性格,是怎麼也幹不出這種算計別人到底的事的。她只會在知道事情的發展軌跡之後,去順從命運,甚至幫著命運創造命運。
“你家小姐說,我怎麼才能回家。”算了,司徒奉劍的事,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不喜歡這種生得比女子還美,也比女子還柔弱的男子。
醒球怔了怔,似乎沒想到我這麼突然的轉移話題,但還是答道,“小姐說了,你只要按照你所知道的命運軌道行事,到時候你便可以藉助和讓你到這裡來的東西,去到你想去的地方了。”
這樣嗎,我低頭思忖。
還記得,《火王》的情節大約是這樣寫的,司徒奉劍因為力量的原因,十三歲便停止了生長,所以一直男扮女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