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驟然間,他猛地出手直接就襲向了言信!言信只是稍稍一驚,但還是伸出手接過了招。那個男人的速度不算是很快,招數也沒什麼奇特的,中規中矩,而且言信總感覺他的很多招數自己很熟悉,似乎是看到別人曾經使用過一樣。
言信從容的面對對方的攻勢,絲毫不落下風。那個男人此時也是驚歎對方這個還面帶一絲稚嫩之氣的亞洲小夥竟然會如此的身手不凡,自己一時間根本拿他沒有辦法。看最快章節就上鄉村 同時,言信也明顯是憋足了勁,他的一大特點便是喜歡以逸待勞,以守為攻。外人只道他保守或者示弱,但怎會知道他這是故意的,他就是為了麻痺對方,就是為了能抓住那最好的一個時機,從而一擊制勝!
數招過後,那個男人明顯也不願再戀戰了,畢竟自己的目標已經暴露,而對方的這個傢伙自己又一時無法對付。言信自然也是看穿了他的想法,而這時他也終於是抓住了對方的一個破綻。只見他猛地一個衝刺飛身躍起,左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臂,同時整個人飛身到了他的身後。他的意圖很明顯,就是想要就此將對方擒拿並控制住!
那個男人也一個機靈,如果他再反應稍稍遲一點,那麼必將會遭到言信的制伏。
對於一直處於攻勢主動出擊的他而言這一下子實在是太過於突然了,他的確萬萬沒有想到對方不但是有還手之力的,而且還極有可能一招便把自己擊敗!
情急之下,他來了個逆時針的旋轉,在言信抓住他手臂的一刻,猛地一甩自己的衣袖,使得自己的外衣順勢脫落。但同時由於突然間的旋轉動作導致他的手臂也被重重的“擰”了一下,一時間疼痛難忍。
言信其實已經料到對方會這麼的逃脫自己的攻擊。他在之前對人使用過這招時就有人用這個方法來應對,而他自然也有接著應對的方法。此刻他的手裡已經抓住了那個男人的外衣,他把外衣往兩人中間一拋,然後隔著衣服便是一拳砸了下去!
正所謂一報還一報。剛剛的外衣救了那個男人一次,但現在它卻又變成了言信的工具。由於衣服的阻隔加上自己的手臂受挫,使得他如今已經來不及接住言信的這一招了。一擊之下,他的下顎遭到了重重打擊,整個人也隨之向後連退了好幾步。
一報還一報的宿命還在繼續。因為不巧的是,這一擊之下正好把那個男人打向了門口的方向。他不敢怠慢,他的嘴角已經流了很多的血,他頭也不回的狼狽的跑出了酒店門口。
言信把他的外套狠狠的扔到了一邊,也立刻的追了出去。但怎料此時的夜色已晚,又趕上正好是舞會散席的時間,門口處簇擁了很多的人,他已經找不到那個男人的身影了。
酒店的保安紛紛趕來,就連警察也很快趕到了現場。言信清楚的看到了那天晚上來為自己提供“協助”的那兩個的警察也出現在了他們當中。
言信不想和他們多廢話解釋什麼,因為人們已經圍在了這的周圍,他不想多事,便想先離開這裡。那些保安自然是不敢攔著他的,而那些身上寫著“”的聯邦探員當然是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言信了。
“這種小事也要麻煩你們嗎?”言信笑著嘲諷著。“而且真正的罪犯已經逃脫了!你們不去追他,現在反而還來難為我?!”
“不好意思!”這時一個長得很標誌,特別是眉毛特別濃密的中年男人湊了過來。
他把他的牌照亮了一下,然後接著把臉衝向了言信:“特工,奉命保護總統先生的安全。我現在有理由相信剛剛發生了一起可能會危害到總統先生的……”
“呵呵!”言信搖了搖頭。“好啊!全都齊了,可是我現在還是很不理解,你們的注意力為什麼都在我身上呢?剛剛跑了個罪犯你們難道一個人都看不見嗎?現在一個個的顯得這麼的威風,當初和蘇聯人打仗的時候,怎麼沒見到你們的身影呢?你們那個時候都去哪裡了?”
一語落地,在場的那些聯邦探員和這個中情局的特工都面面相覷,沒有說話。而周圍的一些其他的顧客也都在議論紛紛。這時,從樓上走下了一撥人,那個自稱是特工的人馬上便跑到了那撥人中,向著其中的一箇中年男人耳語了一番。那個中年男人自然便是杜根總統。他點了點頭,慢慢的走到了言信的身邊。
“他是我們國家的戰鬥英雄!”杜根當著眾人介紹著。“他只會做對我們國家,對盟軍有利的事!我是不會相信他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來的!”
言信與杜根握了一下手,杜根微笑著示意了他一下,隨即便和他身邊的保鏢以及那個特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