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塗悠悠呲著牙。 “知道不受寵的下場了吧?”邱知許一邊幫她擦拭傷口,一邊故意數落道。 “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邱知許瞧著她不說話,但眼珠子不停的轉圈,就知道她已經有了主意。 “我需要你的幫忙。”悠悠用的是肯定的語氣並不是反問,不容邱知許拒絕。 “你去告訴皇上就說我病重不適合再撫養公主,特請命固倫公主由皇后娘娘親自撫養。” “你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邱知許不解的問道。 “你別管,照我說的去做。”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幫你?” “憑這個。”塗悠悠從盒子裡拿出一張塵封已久的書信,紙張早已泛黃。 “這是我懷有身孕之時常出入宣政殿,趁人不備,偷偷從藏書閣裡翻找出來的。 你若不信我說的話,大可自己開啟一看,便知真偽?” 塗悠悠將信封遞給邱知許。 上面記錄著當年,靜妃和四皇子元奕謀反被殺事件。 背後牽連甚廣,起初裡面並沒許年堯這個名字,是後來馮侖上本參奏先皇帝。 這封信就是當年如妃寫給馮侖的證據,居然和記錄冊放在一起,說明當今皇上繼位後對當年的事進行過調查取證。 也就是說,邱知許的滅門仇人是當今太后而並非皇帝本人。 “要不要幫我?” “也算是彌補你之前所犯的錯,是你讓皇上子嗣艱難?” 塗悠悠向邱知許丟擲橄欖枝。 “他服用藥物時間過長,很難使人有孕,這個就算華佗在世,也無力迴天。” “我一直都在懷疑,你這肚子,究竟是借了誰的種?” 邱知許開啟一個精緻的小盒子,裡面是他精心調配的舒痕膠。 他輕輕的取出一些藥膏,仔細地幫悠悠塗抹臉上的刮痕。 邱知許突然想到那日她生產之時,所服用的藥丸,難道說,她真有什麼靈丹妙藥? “我自有辦法受孕,你放心,我懷的肯定是龍種。” 看著邱知許狐疑的表情,塗悠悠直接告訴他,好讓他放心。 翌日 邱知許在給皇上請平安脈時,無意間透露寧嬪娘娘近來身子不爽,撫養公主恐有心無力。 “寧嬪娘娘託微臣啟奏皇上,請願固倫公主養在皇后娘娘名下。” 元璟這些日子一直對悠悠避而不見。 不僅僅是因為她生的是個女兒,而是因為生產那日,穩婆滿手是血的跑出來,緊跟著邱太醫也同樣雙手沾滿鮮血。 皇帝心裡產生了陰影。 他給了公主頭銜,也算是給了寧嬪體面。 但每每想要再次寵幸她時,就會不自覺地想起她大出血的情景,又會望而卻步。 秋去冬來…… 初冬的月亮,又清又冷,從西面瀉下冰一樣的銀輝。 皇帝從宣政殿批完奏摺,想要獨自走回乾清宮,於是他屏退左右,沒有讓御前侍衛楚云溪跟著,只留了曹德海在身邊。 途經倚梅苑時,忽見一人身披斗篷跪在雪地裡,皇帝停下腳步。 元璟好奇的走上前,想要一探究竟? 漆黑的夜空下,繁星點點,仔細一看,那熒光閃爍卻不是星光,而是夏季樹林裡才有的螢火蟲? 真是天下奇觀,這寒冬臘月,隆冬時節,天空中下著鵝毛大雪,婀娜多姿的枝幹上點綴著一朵朵幽香而嫩紅的臘梅,在冰天雪地中傲然綻放,像極了剛出浴的美人。 “願上蒼保佑皇上龍體安康,福壽綿長,願菩薩保佑皇上多子多福,信女願折十年壽命來換取。” 塗悠悠雙手合十跪坐在雪地上,虔誠的向上蒼叩頭祈福。 祈禱完畢後,正要起身時一個踉蹌,摔倒在雪地裡。 元璟急忙上前將她抱起。 低頭一看,原來是寧嬪。 “悠悠,悠悠,你沒事吧?都怪朕來晚了。” “曹德海,快,快去請太醫。” 時隔數月,元璟再見塗悠悠,她蒼白的臉蛋上毫無半分血色。 “皇上,臣妾的病,藥石無醫。只要在皇上身邊有龍威護著,方可痊癒。” “所以臣妾不需要太醫診治,臣妾所患乃相思之病,只有皇上能治。” 說罷,塗悠悠將冰涼的臉頰緊緊貼著元璟發燙的胸口來回磨蹭。 “噢?那朕就為愛妃好好診治診治。” 元璟直接抱起塗悠悠,來到離倚梅苑較近的長春宮。 平時皇帝寵幸妃子都是要在御香閣洗淨後,光著身子由宮女拿錦緞軟被圍裹住,再任太監抬進乾清宮。 大慶朝的皇帝就算再寵愛一個妃子,也沒有說會去她寢宮就寢的道理。 這潑天的富貴,塗悠悠獨一份。 “怎麼還會如此緊實?” 剛探出頭, 感受到被包裹住的緊實感。 前所未有的感官體驗,刺激著元璟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 充血,破裂,重組,再生…… 元璟這個閱人無數的帝王,都能像個沒開過葷的毛頭小子那般,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知疲累。 “唔~皇上……”悠悠嬌嗔著。 皇上側躺一邊,單手撩起因汗溼而粘黏在後背的長髮,指腹撫過她的背脊,一陣酥麻感直擊心頭。 “舒服嗎?” 皇上這樣問起話,悠悠將頭瞥向一邊,嬌媚的露出羞容。喜歡快穿之好孕小赤狐()快穿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