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德妃張書澈,男純妃曹全亮,以及男後聞廷祿三人被趕出屋後,難忍烈火焚身之苦,紛紛跳進院子裡的水缸,想用冰涼的水來澆熄體內的火焰。 宮人們見狀,連忙上前將人一個個撈出。 昨夜幸得太醫及時趕到,為他們三人簡單處理外皮傷口,避免血流不止。 所謂傷筋動骨也得一百天,他們一個個纏著繃帶,臉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掛彩。 太醫在處理男後聞廷祿的傷口時,他哭叫哀嚎幾乎昏厥。 命~算是保住了! 蛋~還是沒保住! 即便是有幸活下來,以後也只能是類似於公公那號人物。 次日一早、 聞太師上朝途中忽聞嫡孫昨夜侍寢慘遭毒手? 人雖救活,蛋已被廢。 他老人家一時急火攻心,一口濃痰卡在喉嚨,兩眼一翻,直接背過氣。 聞太師府中家眷得知這一訊息後瞬間慌亂了神。 這個時候,需要有一個人能夠主持大局,不然聞家將在一夜間覆滅。 太師老夫人顫顫巍巍地站了出來,為了穩定人心,為了主持大局,她先是讓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進宮給父親告病假。 為了給自己丈夫和愛孫報仇,她選擇秘不發喪。 一夜間,變了天,聞家從神壇跌落。 能跟攝政王一較高下,東羽國鼎鼎有名的聞太師就這麼沒了。 就連聞太師引以為傲的嫡孫也成了廢人。 宣政殿、 攝政王牽著女皇的手,堂而皇之的走進大殿,全然不顧諸位大臣們異樣的眼光。 他們私下交頭接耳。 “這~成何體統?” “聞太師怎麼還不來?” “沒眼看,沒眼看啊~” “攝政王跟陛下出雙入對,像極了一對璧人。” “非也~昨個陛下才下旨冊封男後和妃嬪。” “陛下後宮充盈,乃東羽之福也。” ………… “肅靜,朝堂之上,豈容爾等肆意喧譁。你們當這是東大門的菜市場嗎?” 紅珊大聲呵斥道。 眾人聽聞紛紛閉上了嘴。 “微臣有本啟奏。” 聞祖旭叩拜陛下,開口道:“微臣替家父告假,還望陛下恩准!” “嗯?聞太師怎麼啦?” 塗悠悠一聽?覺得事有蹊蹺,於是打算一探究竟。 “回陛下,家父身體抱恙,因年事已高,又偶染風寒,故而告假!” “準~待朕向聞太師問好。下了朝,讓周太醫與你一同回府替聞太師醫治。” “陛下仁慈!” “陛下仁慈!” 下面諸位大臣都對陛下讚不絕口。 塗悠悠雖知聞太師跟閭丘護是死對頭,但作為君王應該就事論事。 聞祖旭跪謝陛下,“微臣~替家父謝陛下隆恩!只是~臨行前,家父有交代。他說:這等小病不敢勞煩陛下操勞。” “唉~聞太師乃是東羽的肱股之臣,朕本想親自前去,奈何~近日身體~嗯~。” 塗悠悠還想繼續說下去,閭丘護卻不想聽,他搭在陛下腰間的大掌一緊,瞬間打斷了她所有思緒,接下來要說什麼來著? “就由本王代替陛下前往太師府探望。” 閭丘護此言一出,驚呆了眾人,尤其是溫祖旭,更是嚇得瑟瑟發抖,他生怕父親生病的謊言被拆穿。 “臣有本啟奏。” 威遠大將軍上前兩步,抱拳行禮。 “南華國屢屢侵犯邊塞,多年前攝政王曾領兵平亂,百姓們才得以安穩度日。近日,那南蠻又開始蠢蠢欲動,臣斗膽請旨,南下伐蠻!” 塗悠悠對軍事方面一無所知,她不知道此人跟閭丘護是什麼關係?也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答應威遠大將軍的請求。 “額~” 正當塗悠悠一臉為難不知所措的時候,閭丘護低沉又冷漠的聲音再次響起,成功替她解了圍。 “準~不過,此仗本王決定親自前往,威遠大將軍為副將跟隨本王一同上陣。” 一聽說他要披掛上陣?塗悠悠內心慌亂一匹。 雖然明知他有勇有謀,向來所向披靡,但戰場上刀劍無眼。 如果、萬一、他有個什麼閃失?那麼生子任務豈不是要就此終結!!! 塗悠悠擔憂地神情望向閭丘護,滿眼盡是捨不得溢於言表。 聞祖旭豎著耳朵聽攝政王要親自領兵,心想:這不就能完美地躲過一劫嗎? “微臣有話要說:陛下,攝政王威名遠揚,戰功赫赫,如若此次戰役由攝政王親自領兵,不但可以鼓舞士氣,更能嚇破南蠻賊膽!” “臣附議!” “臣附議!” 雖然不懂,今日聞祖旭為何要幫其父親在朝堂上的死對頭攝政王說話? 但~想到一遇外敵,朝中大臣還能如此抱團齊心,這點讓塗悠悠很是欣慰。 騎虎難下,既然是他自己要去?那麼也只能在他臨行前,懷上孩子,就算他日後有個什麼閃失?她也算是完成了任務。 一想到這,塗悠悠下意識地伸出手指勾了勾他的小指。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