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鄉下來的瘋婆子,跑到皇城底下胡亂攀咬?將軍夫人豈會是你這傻兒子的媳婦?” “一個兩個蠢出世的王八羔子,蠢出生天,才會信你這種鬼話。” 容媛公主指著下跪的金夫人和她那蠢兒子就是一頓臭罵。 “來人呀,將這個賤婦給我拿下,男的送去礦山,女的賣去勾欄。” 容媛公主一發話,任憑她們在底下如何哭喊,都是無用。 將軍也很詫異,他原本是想將他們驅逐出京城,打發走便是。 誰知道公主一出手,直接斷了這幾人的生還之路。 (後來之事) 金茂城裡金地主家、 本想著金夫人他們出去會玩個一年半載不回,金老爺一人在家還落個清淨自在。 近日,偶然間得知了夫人和兒子在京城的遭遇? 有個中間人願意為他牽橋搭線從中斡旋,只要他肯出高價錢,定會將金夫人和兒子給贖回來。 金老爺沒有猶豫,直接拒絕了那人。 他好不容易擺脫了那個母夜叉和她生的傻兒子。 於是,假裝傷心欲絕幾日做做樣子,給風月鏢局的老丈人看。 老丈人年事已高,雖心裡清楚這女婿根本沒打算救他女兒及外孫,但他癱瘓在床,即使再急再氣也鞭長莫及。 金家老爺也是個念舊之人,他扶正了小通房,又把住在下人房的女兒給接到後院,給丫頭起了名字,叫金鑲玉。 潯月樓、 打發完那幾個礙事之人。 “安繁,這個決定,你可滿意?” 榮媛公主靠近安繁,好似在向他討要獎勵。 “多謝公主,末將還有事,需要回一趟練兵營,先行告退!”安繁見公主表情太過諂媚? 還是溜之大吉為妙…… “唉~別走呀,繁繁,留下來,陪本公主好好深入交流一番?”望著安繁遠去的背影,榮媛不捨地揮揮手。 “公主,請留步,我和內人也先行回府。” 將軍摟著驚魂未定的夫人上了馬車。 “表姐,本公主回頭去將軍府看你,記得讓表弟也來~咱好一起聚聚?”榮媛公主追了出去,扒在馬車視窗,朝將軍夫人說話。 “嗯,好的,公主。”塗素卿衝公主點了點頭,榮媛這才笑眯眯地鬆開手,放他們走。 馬車上…… 將軍緊緊的摟抱著還在發抖的妻子,給予她足夠的安全感。 既已是夫妻,又有何相瞞? 不如坦誠相待。 “夫君,妾身不是有意隱瞞,還請夫君諒解!” 塗素卿略帶哭腔的向將軍娓娓道來。 “妾身是個命苦之人,九歲便被父親賣給了金家做童養妻,妾身在金家一待便是十餘載。 金夫人想要我為金家開枝散葉,可~可她兒子根本不懂得男女之事,每晚對我不是掐就是擰,妾身被折磨地體無完膚。 那日,尋個理由跟金鑲寶出去,也是走投無路,才選擇從崖上跳下,想著一了百了,死也不願再回那魔窟受罪。” 塗素卿憑藉著原主的記憶,向將軍複述著她可憐的前半生。 “幸得將軍出手相救,又陰差陽錯進了將軍府,得了將軍的垂愛……” 邱瀟赫在聽到她的身世之後,簡直無法想象這十年時間裡,她在金家所遭受的痛苦?是什麼支撐她熬到現在? “素素,以後有我在,你不必害怕。” 邱瀟赫騰出一隻手,握緊她還在顫抖小手,冰冰涼涼,想必剛剛她定是嚇壞了! “將軍,不嫌棄妾身這身子是……唔~” 邱瀟赫不許她說自己是殘花敗柳? 就算跟那個傻子十年,她依舊是完璧之身。 將軍的吻猛烈而急促,使她一陣頭暈目眩。 感受到他的舌尖深入口腔,肆意探索著,塗素卿不禁發出了微弱的呻吟聲。 “你是我的女人……”說罷,便開始吸吮著她的耳垂…… 塗素卿癱軟著身子,依靠在將軍強健地臂彎。 馬車雖大,但大抵是施展不開…… 馬車內伴隨著彼此急促又曖昧地呼吸聲,回到將軍府。 邱瀟赫以同樣的方式又將她一把橫抱起,走回將軍府。 “站住!” 一聲厲喝,使邱瀟赫停下了腳步。 “祖母,這麼晚了,您還沒休息?” 夜色如濃稠的墨硯,深沉得化不開。 “放下來,她沒長腳嗎?自己不會走?” 站在院裡等了半宿,才把孫兒盼回來,結果又抱著這個醜女人? 塗素卿識趣的讓將軍把她放下來。 福了福身子,她低下頭,向祖母行禮。 “孫媳塗素卿見過祖母!” “你是誰孫媳?誰是你祖母,不要亂叫。” 邱老夫人對她的態度帶有明顯的敵意。 塗素卿起身,緩緩抬起頭與祖母對視。 院落裡微亮的月光,灑在她白皙紅潤的臉蛋上閃著細微的光澤,一對柳葉眉斜飛入鬢,一雙秋水汪汪的大眼睛,那臉蛋兒生得秀麗絕倫,美豔動人。 宛如天女下凡,人間一見! 真是,委委佗佗美也,皆佳麗美豔之貌。 祖母在心中驚歎道! “這,這,這個又是哪來的?” 祖母瞪著她那看上去老實巴交,實則怎會花花腸子的孫兒一眼…… 將其拉至一旁,苦口婆心地勸道:“那醜女人昨個才進門,你今個就領回來一個如此貌美如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