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的又不是她!
“你們說,為什麼一個皇帝會以娶妻之禮寵幸一個有錯的宮嬪?”
“因為莞貴人就是個狐媚子。”夏冬春不假思索。
富察.儀欣一頓,好你個濃眉大眼的,竟然搶她臺詞。
瞪一眼傻兮兮的那人,她自覺排除先前答案,又想的深了些:若非,又是幾年前的先帝與舒貴妃?
先帝寵愛舒貴妃,那已經是到了任何惹舒貴妃不喜的人都哐哐哐狂打的地步了,無論是太監宮女,還是大臣嬪妃,皇宮的茅坑裡都能出幾個倒黴蛋。
——等等,大臣嬪妃??!
她自己不就是嬪妃嗎?
莫名有了濃濃危機感的富察貴人揪著帕子,開始絞啊絞啊絞。
陵容仿若一心放在手下的葡萄上,她挑了半天,指尖沾上了紅豔豔汁水。
琉璃碗上,目光清亮:“那你說,華妃為什麼會讓她,”帶著些紅水的寇甲一指,“一個小小的常在,去壽康宮跑上那麼一趟?”
富察貴人看陵容雪白指尖上鮮研的寇丹,覺得身上有點發冷。
夏冬春則突然回過神來:“陵容,你不能沾涼水!”
她三兩步走上前,一把奪了富察貴人手裡不成形狀的帕子,一點也不細的擦了孕婦的手。
手帕清清淺淺的藍色被紅色葡萄汁水汙染的深一塊淺一塊,更加悽慘了。
被扔回帕子的富察貴人:你禮貌嗎?
被以“這個碗太涼了”為由奪了葡萄的陵容:?
夏冬春一臉滿意,唉,獎勵自己一把番邦特貢的紅葡萄。
被打了個岔的陵容不氣,陵容繼續說:“因為華妃受曹貴人挑唆,要讓她去壽康宮狀告莞貴人,做一回探路石。”
捏著髒帕子的富察.儀欣就像是在捏著鼻子,她現在身上不冷了,手發癢。
聽了陵容的話,她恍然大悟:“所以她今晚拉肚子,那明天呢?”富察貴人捂著唇,“總不能天天拉肚子。”
夏冬春手裡的葡萄突然就不香了,她反唇相譏:“你捂嘴的帕子剛擦過手。”
富察.儀欣:拳頭硬了。
“明天太后就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