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癟,你一個跟班不叫好就算了,還讓我叫停?
若非本宮貴為中宮皇后,須端莊大氣能容人,本宮早就自己上了,也不至於白白忍那麼久,讓滿宮六院看笑話。
妾就是妾,哪怕年世蘭天天張狂,擺著什麼“真鳳投胎”的臭架子,但只要有一個愣頭青敢跳出來說她那所謂“鳳儀萬千”的妃位與真真切切的正統後位的天壤之別,她也只就能氣急敗壞一二三四五六七下,然後再以勢壓人,讓宮裡人知之而不敢言之而已。
呵,明珠怎能與皓月爭輝!
自己這個大清朝的皇后,屬實做的太窩囊了,偌大後宮,人人只知華妃年世蘭,不知皇后朱宜修。
若不是太后還在,自己這個皇后還不知道做不做得呢。
不過,年世蘭的好日子也快到頭了,她哥哥年羹堯的功勞越大,她的枕邊人心裡的死結就越多,呵呵,本宮且先捱著,自己做這個皇后做的最熟練的,就是隱忍。
若不隱忍,她能看著皇帝整天單方面和一個煩死人的死人卿卿我我?
不早就把那人成天拿來給她“品鑑”的純元畫像燒到乾清宮去了。
今日這個沒什麼頭腦的餘氏說出的這句話,是真的切實的說到了皇后的心坎上了。
原想的甄氏禁了足,不懂規矩的事又不知被誰捅太后那兒去了,惹得太后生了厭,承乾宮那她確實不好動作。恰巧正無人得用,自己也不介意扶這餘答應一把,希望是個爭氣的。
“華妃言重了,皇上新得佳人,可不能叫妹妹要去教訓。”
看著華妃的眼中噴出的妒火,坐在敬嬪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