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那也未鬧出什麼風波,自己倒也沒刻意交往過。
卻不曾想,今世,這人竟被生生按了個“完璧歸趙”,若非如此,自己恐怕一直了解不了這事的真相。
想來前幾日皇后同樣推舉了她出來,皇上昨日也同樣把她送了回來,換了會唱曲的餘鶯兒伴駕。
妙音娘子唱著《永團圓》開開心心的沒走幾步到了養心殿,而忙碌了一下午的衛答應裹的嚴嚴實實被一頂轎子送回到了自己的永和宮,漫漫長街,不僅有春涼,地上落的滿是宮人的竊竊私語。
彼時的她,同前世的自己何其相似。
皇后啊皇后。
“白墨,去太醫院,說我身子有些不爽利。記住,找那個叫衛臨的年青小太醫。”安陵容淡淡的吩咐道。
“是,小主。”白墨沒有多話,利落的轉身就走。不知這叫衛臨的小太醫怎麼就得了小主青眼,比得上皇上親指的太醫院院判章彌章太醫。
自己倒要好好瞧瞧,好能更好為小主分憂。
……
鍾粹宮,衛答應要瘋了。
為數不多的花瓶瓷器此刻全恢復了出廠設定,整個屋裡也就大宮女小紅還能看。
衛答應本人披頭散髮,衣衫不整,宛若鬼魂。
她叫衛宓月。
名字是母親取的。
“宓”是洛水神女甄宓的名字,“月”取自“閉月羞花”中月下一舞,讓月亮為之用雲彩隱藏自己的貂蟬。
從這兩個字可見,衛母對女子貌美的追求有多狂熱。
可憐天下父母心,這也有一番淵源在,衛母原是大明湖畔的農家女子,靠湖吃湖,採蓮為生,日常泛舟在大明湖上,與三兩姐妹一起,日子還算快活。
有一日,湖上來了一書生,是進京趕考的,途經大明湖,正是衛父。
衛父名衛勒迪,他來了濟南,沒急著趕路,反而日日在湖上賞景。
在湖上逗留可不好,一首“微雨過,小荷翻。榴花開欲燃。盆纖手弄清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