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搶時間想多送幾單,在送餐途中闖紅燈,結果被車撞了,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呢。他當時一定是心急如焚,害怕訂單超時影響自己的考核成績,才會做出這樣危險的舉動啊。
而且,這種情況不是個例,很多騎手都為了趕時間不顧自身安全。還有,騎手們現在對顧客的差評恐懼到了極點,面對顧客的時候唯唯諾諾,完全沒有了應有的自信和尊嚴。這已經嚴重影響到他們的身心健康了,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宋安聽完陳浩的話,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地說:“陳浩,我很同情那位受傷的騎手,但這是他自己違反交通規則導致的,不能把責任完全歸咎於公司的考核制度。至於騎手們害怕差評的問題,這也是他們在服務行業應該面對的。我們要保證服務質量,就不能對差評過於寬容。如果我們因為這些個別情況就改變制度,那公司的發展方向就會偏離正軌。”
陳浩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宋安:“宋總,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們的考核制度如果不考慮這些實際情況,不人性化一點,只會讓更多的騎手陷入困境。我們不能只看公司的發展,而忽視了這些為我們辛勤付出的騎手們的生命安全和心理健康啊!”
宋安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陳浩,我們是在做生意,不是在做慈善。我們要在市場競爭中生存下去,就必須要有嚴格的標準。如果我們一味地遷就騎手,那公司的利益誰來保障?服務質量下降了,顧客流失了,我們又該怎麼辦?”
兩人圍繞是否要調整外賣員等級制度展開了一場激烈得如同暴風雨般的爭論。陳浩情緒激動,聲淚俱下地強調騎手們的辛苦和公司可能面臨的人員流失、聲譽受損等嚴重問題,每一句話都飽含著對騎手們的同情和對公司未來的擔憂。而宋安則目光堅定,毫不動搖地堅持自己的觀點,他更看重服務質量的穩定和公司在市場競爭中的長遠發展,認為在這個關鍵時刻不能輕易妥協,否則會前功盡棄。
這場爭論在辦公室裡激烈地展開,彷彿空氣中都瀰漫著緊張的火藥味,而公司的未來走向,就懸在這激烈的爭論和艱難的抉擇之中。
但是最終,陳浩還是沒有說服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