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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靈異33

明明他們很快就跟上了,衛媛卻好似失蹤了一樣,四處都找不到她的身影,兜兜轉轉,三人又回到了水潭邊。 "現在要怎麼辦?"佔歌問。 程盛說:"先找到衛媛,她一個女孩子一個人在森林裡太危險了,而且她的揹包也沒帶。我們分頭找找,太陽下山前在這裡匯合。不要忘了,晚上很危險。" 佔歌慎重地點頭,顏舜沒反駁,預設了他的安排。 …… 自然是什麼也找不到的,佔歌拿著顏舜給他的手杖敲打著草叢,盛夏的森林裡,草叢裡連個螞蚱都不蹦出來一下,他仔細回想了,似乎唯一見到過的動物就是水潭裡的魚,嗯,如果那還算動物的話。 眼看著太陽將要落山,最後一點餘暉斜斜地爬上枝頭,佔歌向著水潭邊走去。 遠遠地就看見顏舜和程盛似乎是起了爭執,佔歌腳步頓了頓,又到他上場的時候了,換上一副焦急的表情,他都在思考要說些什麼了,程盛猛地被顏舜推下了水。 "……" 啊? 這發展有點出乎他預料了。 佔歌糾結了一下,他可還記得這水裡的破魚長得有多噁心,掉san的玩意,連帶著他覺得這水也不太乾淨。 但很快他就調整好心態,顧不得質問顏舜就跳下去救人。 等會兒,佔歌被冰的刺骨的潭水一激,突然想起來自己應該不會游泳,他很是緊張了一下,轉念一想,不會游泳都敢下水救人,多麼感天動地的兄弟情!他要是boss,高低得給自己放個水。 佔歌就在兩人眼前咕嘟咕嘟地沉了下去。 顏舜大驚,跳下水救人,在他看來,"程盛"是巴不得佔歌趕緊死的,他不救,佔歌這下就死定了。 好深的心機,"程盛"比他想的還要狡詐奸猾,一齣戲既栽贓陷害了他,破壞佔歌對他的信任,又能不動聲色順理成章地殺死佔歌,顏舜的臉色陰沉地能滴出墨來。 幽深的潭水裡,程盛已經摟住了佔歌,佔歌緊緊閉著眼好似已經昏迷,他冷冷看著顏舜。 水下並不能影響他們說話、呼吸。 "可憐、可悲、可嘆,"顏舜眼神悲憫,配上他那副如玉出塵的臉龐,好似跌坐高臺的佛像,"留下他們,日日夜夜上演同樣一齣戲,幾年了,你也沒有看膩嗎?該放下了。" 沒有那唯一的觀眾,"程盛"此刻也懶得演了,"不過幾年而已,膩?怎麼會膩!一齣戲能演幾十上百年!" 隨著他的話音一落,彷彿被水暈開的山水畫卷,顏舜鎮定自若的神情也有了細微的改變。 "你是故意騙我下來的。"顏舜說。 程盛戲謔地勾起嘴角。 隨著四周場景變換,他們又回到了桃林,不同的是季節,桃樹都開了,落英繽紛。 顏舜低頭一看,自己穿著登山那套衣服,手中一空,又是一沉,原本的柺杖消失了,手中所持已經變成一串光澤瑩潤的佛珠,顏舜下意識地輕捻佛珠,又彷彿燙手般鬆開。 "說的倒好聽,那就來看看你自己到底放不放的下。" "破。"顏舜冷斥,下一瞬場景又回到了水裡,或者說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 他的目光凝向程盛緊緊攬著佔歌腰肢的手,他還記得雪白的腰上那道常人看不見的黑色手印,那是把玩了多久才留下的痕跡。 程盛摟著佔歌的姿態像是孩子得到了心愛的玩具。 誰對他來說不是玩具?鬼就是鬼,人類的陰暗的情緒被無限放大,怨憎嫉恨讓五內如焚,總是要發洩出去的。 惡鬼發洩的途徑無非是殺,殺得愈多,罪惡愈重,越不得解脫,直到某一天,累積的情緒再無法宣洩,徹底失控墮落成為沒有靈智的魔。 "霍景臣,把他給我!"顏舜動作凌厲地襲上程盛,不對,應該叫他霍景臣。 程盛的軀殼已經褪去,眼前是一具赤裸的長髮男人的健美如雕塑般的身體。 他的手很大,遠看去像是將佔歌的腰一掌而握, 顏舜的話讓他很不高興,"給你?不自量力。" 顏舜看起來並不是霍景臣的對手,尤其在潭水下,他很快被打穿了胸膛。 霍景臣穿過他胸膛的手捏碎了他的心臟,他不爽道:"又髒了這潭。" 他不去看顏舜緩緩下沉的屍首被巨魚爭奪撕碎,垂眸看向懷中沉睡的人,不知在想些什麼,良久,輕輕點了點他的額頭。 沉靜的死水突然轉動起來,巨魚慌張四竄卻逃不過漩渦炸成一團團血霧。 潭底像是突然有了個黑洞似的,水位飛速下降著。 幾乎都被巨魚吞吃的顏舜的屍首還剩下一隻手,也許是水流的力量帶動著手指也微微顫動起來。 …… "哎,我說,為什麼要在這兒紮營,昨天的軍令不是說今兒要再走幾里?" "聽說是大將軍匆匆派了親兵離隊,想來是有重要軍情吧。" 兵卒們小聲交流著,他們這位將軍什麼都好,能文能武,攻無不勝,戰無不克,就是治下極嚴,兵卒們對他也是又敬又怕,但跟著能打勝仗的將軍,誰不為此感到得意?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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