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和李千帆結下了樑子,對此佔歌只能感嘆世界太小,然後該幹嘛幹嘛,遲早都敵對的人,也無所謂早晚了。 蕭從南剛回來,聽說了佔歌的事,一下車便向訓練場趕來,迎面碰上了佔歌和鄭義兩人。 鄭義錘了捶他的肩,感動道:"好兄弟,我沒有看錯你,你來給我們撐腰了?" 蕭從南看見佔歌平淡的神色,擋開鄭義的手,"我是來看熱鬧的。" "啊?哈哈,這樣啊,那你來遲了。"鄭義尷尬地哈哈了兩聲。 "你讓人很驚訝。"蕭從南對佔歌道。 佔歌就知道蕭從南不可能是擔心他,偶發善心一次就足夠了。畢竟他們可是未來的情敵,第一天就能因為鍾情而起衝突,天生不對付,因此他面對蕭從南時也從不會不識相的熱臉去貼冷屁股。 佔歌客氣而疏離地回答:"還好吧。" 蕭從南眉頭皺了皺,也不知道哪句話惹到了他,沉下臉冷哼一聲,"等你有空,我倒是也想見識見識。" 鄭義夾在中間,怎麼聊的好好的,兩個人一副要打起來的架勢,"哎?別啊,我們好歹是室友。" 蕭從南說出口也有些後悔,倒不是他看不起佔歌,只不過以他的實力……他不是很想去打擊佔歌,正想順著鄭義的話說句算了的時候,佔歌點頭,"好啊。" 佔歌的想法很簡單,他很好奇自己能做到什麼程度,贏了李方這種普通的A級哨兵,並沒有任何值得高興的地方,但如果能和蕭從南比一場,即便輸了,也會有收穫。 蕭從南這會兒的臉色鄭義都不敢看了,佔歌好像不經意間又得罪了人。 只見他冷笑道,"好。" 蕭從南轉身越走越快,他來一趟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了氣自己嗎? "嗐!佔歌!"鄭義跺腳。 難得被鄭義叫大名,佔歌茫然回望,"啊?" "人蕭從南就是說說氣話,你怎麼還和他對著幹呢?" "他的目的就是和我約戰,並不是你腦補的那些。"佔歌無奈道。 鄭義掐著自己的人中,他用和七大姑八大姨聊天的二十年經驗發誓,論對"潛臺詞"的解讀,沒人比他更強。 為了寢室的和諧,他苦口婆心地分析:"蕭從南請了兩天的假,他今天提前回來了,沒回寢室,卻來了訓練場,你說是為什麼。" "……為了看熱鬧。" "不是,他是關心你啊!" "他自己都說了……" "那是口是心非!"鄭義打斷。 佔歌沉默了一會兒,看鄭義大有要和他掰扯到底的架勢,緩緩道:"你說的對。" 得到了佔歌的認同,鄭義開心了;鄭義閉了嘴,世界安靜了,佔歌開心了,雙贏。 對於鄭義的話,佔歌也好好想了想,倒不是他高估自己,只是想正常的劇情,最好還是不要發生突如其來的變化比較好。 【小歌,能把你室友的聯絡方式給我嗎?開學第一天,我和他聊到了一些事,我還想再仔細問問。】鍾情突然發來了資訊。 佔歌默默點頭,這才對,鄭義的說法果然不靠譜,他動動手指將蕭從南的聯絡方式發了過去。 隔了一個多月才要聯絡方式,主角受還是矜持了。 回到寢室,剛好碰到了正要出門的韓志,佔歌和鄭義默契地往旁邊讓了讓。 韓志往外走了兩步,回頭問:"今天還好嗎?" 佔歌點點頭,"很好。" 韓志點點頭離開了。 * 一場比試造成的影響比想象中還要大。 倒不是對佔歌的影響,而是對李方的。 班級裡的哨兵們不會承認是因為佔歌夠強,而是都看不起李方,認為是他的實力太過差勁。 不僅僅是A級哨兵的排擠,連其餘等級不如李方的哨兵們對他都沒了尊重,如果是之前,李方能做出反擊,自然不用怕這些人,但現在他的精神體受傷還沒康復,只能默默忍受。 對比那些A級哨兵直來直往的排斥,一開始就不如李方的哨兵們一朝翻身,有機會踩在眼高於頂的A級哨兵身上,做出的種種小動作不致命,但足夠噁心人。 比如教材被人偷偷藏起來;稍稍離開一會兒,座位上就全是垃圾;寢室房門被堵住等等幼稚又煩人的行為。 外界環境的急劇惡化,家庭內部的待遇一落千丈,加上李方內心的自我懷疑,他失去了哨兵應有的銳氣,一段時間後,他辦理了休學。 鄭義唏噓不已,他對李方完全沒有好感,只是說:"李方這承受能力也太差了,班裡大多數人一直都是這樣的日子,怎麼沒見別人休學。" "李方高高在上慣了,別人是壓根沒爬起來過,差別大了,難怪他接受不了。"佔歌說。 "也不知道他幾次找你麻煩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今天?" 鄭義搖頭,因為這破班規,班級裡彼此都是敵人,哪怕看起來是弱者的傢伙都在伺機而動,人與人之間壓根沒有信任可言。 想到這兒他眼淚汪汪,這樣的班級對於熱愛交朋友的鄭義而言,不亞於酷刑。 而同寢室另外兩個人,一個自帶結界的冰山啞巴,一個別扭的大少爺,鄭義看向佔歌,世界這麼大,碰到一個正常人太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