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歌開啟盒子,他的衣服和簡冬櫟並非同款,他很懷疑這是簡春思按照她自己的審美為他準備的,而她親哥的衣服應該是交給工作人員買的,因為簡單大方的款式從來不入她的眼。 佔歌猜對了。 簡春思在門外激動的搓搓手,從小她就有一個願望,那就是打扮佔歌,因為佔歌比她收藏的所有昂貴BJD娃娃都更精緻,小學她試圖給佔歌戴上自己的蝴蝶結,那會兒佔歌脾氣還沒現在這麼好,她被佔歌一巴掌打哭,自此不敢再嘗試,今天終於有機會了,還是光明正大的那種。 簡冬櫟困惑地瞥了一眼像是身上有跳蚤一刻也安靜不下來的簡春思,又鬧什麼么蛾子? 簡春思一拍手,"攝影站這兒,其他人往邊上讓讓,說你呢,簡冬、哥,擋著光了哈。" 她膨脹了,又被簡冬櫟一個眼神戳了回去,默默閉上嘴。 簡冬櫟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在等待新娘的新郎,旁邊是婚禮跟拍和策劃,他不自然地整了整袖口,門開了。 說是當管家,佔歌衣服華麗的像個金尊玉貴的小少爺。 花邊立領的白色珠光絲質襯衫,領口繫著精緻的蝴蝶結,黑色的馬甲像束腰一般,襯得他的腰愈發纖細,盈盈可握,下半身也不是如今常見的西裝長褲,而是中褲搭配及膝筒襪,簡冬櫟的眼神幾乎凝住,他看見了佔歌大腿上腿環的輪廓。 走廊安靜了,直播間彈幕也銷聲匿跡。 好半天才有人顫巍巍發出一條,【還我牛牛!】 瞬間鋪天蓋地的彈幕把螢幕都遮了個嚴實。 【不開玩笑,我真的感覺要長出來了。】 【醫學奇蹟。】 【選我啊!我的牛牛起來能犁三畝地。】 【膝蓋都粉粉的,各位,我先開動了。】 【好想吃掉小歌嗚嗚嗚,肯定很軟很香。】 【這樣做管家不行啊老婆,會被太陽的。】 【藏起來藏起來都不許看!!】 簡春思眼裡都放光了,她就知道佔歌絕對適合奢華靡麗的風格。 她的搭配思路參考了十八世紀的巴洛克風格,那個年代的男士服裝以虛華矯飾著名,但穿在佔歌身上給人感覺如此貼切,彷彿他天生就應該驕矜、睥睨、高傲、虛榮,像一隻伸懶腰的波斯貓又或者枝頭低鳴的夜鶯,用挑剔的眼神審判著等他垂憐的凡人。 簡春思憂傷的是自己口袋裡還有一把戒指、耳環和項鍊,這些是真不敢拿出來了。 她用又遺憾又滿足的眼神看著佔歌,直把他看得一頭霧水。 佔歌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該系的都繫了,沒有不適宜的地方才對。 簡冬櫟此刻只想把佔歌縮小藏在口袋裡,不許給別人看,他也想把佔歌吃掉,他會從指尖或者耳朵開始。 大事不妙,簡冬櫟感到不禮貌的東西做出了不禮貌的反應,他脫下西裝外套搭在臂彎,擋在身前,當其他人看向他時,他波瀾不驚的解釋道,"有點熱。" 佔歌沒在意,他問,"做管家我們需要做什麼?" 簡春思回過神,一時間想不起昨天她到底寫了些什麼,好在助理機靈地遞上一張紙,她清了清嗓子,"第一件事嘛,就是叫晨起服務。" 【我已經是黃色的了,救命。】 【我承認自己有顆黃色的心,我看簡冬櫟的動作怎麼那麼不對勁?】 【晨起……】 【就是叫人起床!都住腦!】 【我純潔的老婆,有錯的是我,別怪他。】 "除了你們之外還有六位嘉賓,右邊三間房就交給簡冬櫟,左邊三間交給佔歌。" "以下是管家晨起服務需要做的事," "溫柔的喚醒,準備好洗臉巾、適宜洗漱的溫水、擠好牙膏。" 佔歌點點頭,倒是不難,"然後呢?是要等你的釋出任務,還是聽從他們的吩咐?" "由嘉賓提出需求,管家酌情考慮是否去做,我們會給嘉賓提供小紅花,管家只要獲得五張小紅花,任務就可以到此為止。" 看來只要讓其餘嘉賓滿意,也許一早上就足以收集到五朵小紅花。 簡冬櫟的臉色已經是冰天雪地般寒冷,他硬聲道,"我去做就行,讓佔歌回去休息。" 溫柔?喚醒?擠牙膏?簡冬櫟這會兒想把簡春思的腦殼開啟,看看她是不是把腦子當牙膏給擠了。 簡春思見狀也不敢在這時撩撥老虎的鬍鬚,她求救的看向佔歌。 佔歌搖頭,"不用,我可以,現在就開始吧。" 左邊三間是一、二、三號房,分別住著肇澤、越山青、趙旭。 右邊三間是四、五、八號房,嘉賓是周銘然、何旭、祝銘。 (每輪任務勝利者和一號房嘉賓交換房間,失敗者和八號房交換) 簡冬櫟的服務態度是會被管家行業封殺的程度,他哐哐敲門,敲不醒就繼續敲,把人敲出來,只丟下一句,"起來。"服務就算結束。 他第一個敲的是八號房間的門,祝銘一臉茫然地站在門口,原本他想發脾氣,看著簡冬櫟比他更生氣的模樣愣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他不停的反思,自己是哪兒得罪他了嗎? 佔歌選擇從一號房開始,他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一聲不耐煩的,"誰啊?" 肇澤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