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搞什麼??昨天兩個嘉賓請假,今天就直接宣佈停播了?】 【節目組瘋了嗎?和錢過不去?】 【不是停播啊,是因為大海上訊號弱,回頭會繼續播放的。】 【有什麼差別,我的下飯綜藝就這麼沒了!看著綜藝上的菜我能炫三碗白米飯。】 【看不見老婆我會死,求求節目組想想辦法。】 【真這麼簡單就好了,我用塔羅牌算了一下,大大的不妙。】 【怎麼個不妙,誰家破產了嗎?沒聽說啊。】 因為節目暫停播放的事實不可更改,粉絲們痛罵一頓後,話題就偏去了其他方向,停播的日子裡,觀眾會自己做飯吃,各種同人文、剪輯風生水起,熱度不降反增。 …… "哥哥。"穆致眼巴巴地看著佔歌。 "昨天你去哪兒了?" "昨天我去酒吧討薪水去了!"穆致獻寶似的拿出一份遊輪上售賣的紀念品。 佔歌沒拒絕,"前天的假面舞會你有去玩一玩嗎?" "當然去了,甲板上的果酒很好喝,我還看到哥哥你了呢,但是我知道你們在錄節目,我就沒去打擾你。" "節目組有嘉賓失蹤了,你知道嗎?" "真的嗎?好可怕,哥哥是擔心我嗎?" 穆致的回答毫無錯漏,他當然不會在這些細節上犯錯,如果佔歌再問的細些,他連任何一個時間的所在地點和正在做的事都能說出來。 "是,我很擔心你,何爵的失蹤太意外了,在沒找到他之前,你來和我住吧。" 穆致愣了一下,按照人設,他應該興高采烈的答應,但和佔歌住一起,不利於他計劃的推進…… "好啊!"穆致表現得開心極了,眼睛亮晶晶的滿是期待,"謝謝哥哥。" 計劃不會有意外的,該死的都要死,但佔歌主動邀請他住一起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 【宿主??】系統一臉問號,誰家宿主能這麼狂,和兇手住一起。 "打架當然是勢均力敵才好看。" 系統以為自己聽懂了,【哦哦哦。】 整艘船都是穆致的人,如果他想,完全可以挑個黃道吉日把仇人打包喂鯊魚,但他沒有這麼做,他又何嘗沒給過他們機會,又何嘗不是在和自己拉扯。 …… 祝銘在肇澤的建議下去了負一層,結合劉大錘半真半假的話,祝銘很可能在負一層遇到了越山青,甚至也看到了何爵。 但是祝銘抗拒的眼神和緊閉的嘴讓簡冬櫟知道想將祝銘當作突破口沒希望了。 祝銘不屑地說,"你怎麼不去找……" 他頓了頓,神情有片刻怔忪,"算了,反正我不會說的。" 簡冬櫟也沉默了,為什麼不找佔歌?他不願意接受佔歌包庇越山青的可能,從目前已知的線索來看,樁樁件件都指向了越山青,但是他有沒有可能是無辜的呢? 簡冬櫟起身,"我知道了,如果你有什麼想說的,可以來找我。" 簡冬櫟還沒想好是不是直接去問越山青,越山青就主動上門來了。 至於去問佔歌,他想都沒想過,就算佔歌知道了些什麼,那肯定也是被奸人矇蔽的,他能有什麼錯,有錯的肯定是別人。 越山青徑直越過簡冬櫟走進了房間,半點沒有客人的自覺。 "你來幹什麼?" 越山青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模樣奇怪的裝置,貼在了牆上,他道,"正好你住進了一號房,還省得我找別人。" 簡冬櫟皺眉看著,越山青大概將牆敲了一遍,在某個位置發出了不一樣的聲響。 "這是……" "嗯。"越山青仔細打量著這面牆,他一直懷疑那人進入一號房不是走的正門,這下終於有了切實的證據,能在船上留下機關,那人是誰已經一目瞭然,但他還沒弄明白穆致的目的又是什麼。 找到了不對勁的"暗門"的位置,再去找開啟門的開關就簡單了許多。 看著牆面突兀出現的旋轉門,簡冬櫟也陷入了沉思,越山青什麼都沒說,又似乎什麼都說了,這艘船不對勁。 "何爵是不是你殺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越山青的嫌疑降低了,但即便如此,簡冬櫟依舊出聲質問道,不放過他臉上任何的細微表情。 越山青不以為意地回答,"你說是就是吧。" 越山青像是想到什麼好笑的事,"看你像個無頭蒼蠅一樣怪可憐的,我的建議就是少出門,少管閒事,你要是害怕被夜襲就換個房間住吧。" 說到這兒,越山青的神色暗沉了一瞬,郵輪是穆致的大本營,可以確認的是酒吧、賭場裡的打手都是穆致的手下,至於船長等海員他還不確定,如果穆致真的想做什麼,他們幾乎毫無還手之力,但他似乎還有所保留。 弄清楚穆致的目的,保護佔歌,必要的時候給穆致送上一顆子彈,即便會以他的生命作為代價。 越山青來去匆匆,他只是為了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測,給簡冬櫟留下了巨大的疑團。 趙旭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何爵是真失蹤了?還是死了?喝醉掉下海了? 如果是兇殺,他忍不住聯想到何爵買來的藥上,這種禁藥購買渠道當然不乾淨,他知道何爵是在船停靠在西爾維亞港時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