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歌,你那裡方便讓我哥去洗澡嗎?"半夜,簡春思打電話問。 "可以啊,我之前就和簡哥說了的。" 簡春思好笑地看著面前的人,"因為晚上的事,他不好意思再去找你。我就多嘴替他問一句,你生他氣了嗎,如果生氣了能原諒他嗎?" 佔歌笑笑,"如果當時知道也許會生氣,但是已經過去那麼久了,想起來還挺有意思的。" 簡春思結束通話電話,抖著腿道,"少來和本製片套近乎,嘉賓用工作人員的衛生間算怎麼個事?去找小歌吧,幫你一次,不用謝。" 簡冬櫟無言,他這是自己暴露了把柄,現在低簡春思一頭了,也發現妹妹還是有用的,"你看中的那枚紅寶石戒指回頭助理會拍下給你。" 簡冬櫟有想過要不要假裝忘記帶浴巾之類的俗套手段,最後還是放棄了,目的性太強,佔歌不會喜歡。 敲開一號房門,佔歌頭髮還是半乾,裹著浴袍似乎也剛洗完,白皙的臉頰還有熱氣蒸騰出的紅暈,簡冬櫟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滑向絲質睡袍下佔歌修長纖細的小腿,和若隱若現的大腿,"謝謝,打擾了。" 佔歌搖頭,"小事。" 浴室裡還有些潮溼的香氣,簡冬櫟的腳步微頓,深呼吸,脫掉衣服,露出緊實的肌肉曲線,他低頭,衣服被他攥的緊緊的,眼前髒衣簍裡一小件白色的布料掛在了邊緣。 只要一想到這件布料曾包裹佔歌最私密的地方……簡冬櫟幾乎站成了一座雕像,倫理道德和低俗慾望在他腦海左衝右突。 他強迫自己撇開眼,將自己的衣服隨意丟在地上,開啟花灑,冰冷的水澆在臉上,體表溫度的降低喚回了他的理智,愛總是伴隨著慾望,但他是個人,而不是隻會發情的野獸,他怎麼能隨意冒犯深愛的人。 浴室的水聲嘩嘩響起,佔歌端著酒杯站在露臺上,夜風微涼,已至深夜,甲板上依舊熱鬧非凡,青年男女們嬉笑打鬧著,下幾層正在舉行派對,有一對小情侶笑鬧著就擁吻到了一起,看著十分情動。 佔歌移開視線,就看見隔壁露臺上越山青正微笑的看著他,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佔歌有些尷尬,他不是故意偷看的。 越山青開口道,"怎麼穿這麼單薄,晚上風還是有些涼的,而且你的頭髮還沒有吹乾。" 佔歌只是不想在房間裡坐著等簡冬櫟洗完,那樣感覺會很奇怪,像是在開房一樣,"還好。" 越山青眸光一閃,"簡冬櫟在你房間?" 這倒沒什麼不能說的,佔歌點了點頭。 "這樣會有些不方便吧,也會讓觀眾產生一些奇怪的聯想,"越山青循循善誘,"不如到我這裡來玩一會兒?" 佔歌剛想婉拒,越山青翻過護欄,向他伸出了手。 兩個露臺間不過一米不到的距離,但越山青站在露臺邊緣還是讓佔歌有些心驚膽戰,"你回去,這樣很危險,我可以從門走。" 越山青堅定地看著他,佔歌放下酒杯,長大後好像沒再像小時候那樣翻過護欄了,似乎成了一個新奇的體驗,他翻過護欄,握住越山青的手,輕鬆來到了隔壁露臺。 越山青露出一個笑容,眼神亮晶晶的,像是得到了心愛糖果的小孩,他的喜悅也感染了佔歌,兩人相視笑起來。 "有點幼稚。"佔歌反思道。 越山青率先翻了回去,摟住佔歌的腰將人直接抱了進來,佔歌發出小聲驚呼,雙手下意識地環住了他的脖頸。 "抱歉,嚇到你了。"越山青將人抱回來後立刻道歉。 佔歌回過神,"沒有。" 他發現自己還摟著越山青的肩膀,連忙後退一小步鬆開了手。 越山青有些遺憾,但同樣自然的收回握著他腰肢的手,佔歌的腰很細,他一手就能摟住,薄薄的布料無法阻擋柔韌的觸感,他將手握成拳,似乎要將那種感受留在手心裡。 在露臺站了許久,回到溫暖的室內確實舒服許多,越山青的房間面積要比佔歌的小些,少了一個會話茶室。 越山青泡了一杯熱牛奶遞到佔歌手上。 實在看不出來越山青是會泡熱牛奶喝的人,看佔歌低頭看著牛奶杯,越山青解釋道,"晚上喝茶會睡不著,我自作主張給你泡了牛奶。" "謝謝。"佔歌嗅著奶香氣息,心情都舒緩了。 越山青伸手碰了碰佔歌的頭髮,佔歌還沒來得及驚訝,他皺起眉,"頭髮沒有乾透,又吹風,你不怕發燒嗎?" 他嚴肅地拿出吹風機,佔歌忙道,"謝謝,我可以自己吹。" "乖乖喝牛奶。"越山青沉下臉的時候很能唬人,佔歌從下往上眨巴著眼睛看著他,他的心都被融化了,但臉上沒有顯露分毫,平靜地好像本就應該這樣,給佔歌吹起頭髮。 這時候再拒絕好像就有點不合時宜了,佔歌默默收回試圖去接吹風機的手,重新捧起了牛奶,小口啜飲。 室內一片安寧和諧。 佔歌突然很破壞氣氛地說,"我忘記和簡哥說我到你這兒來了,我沒有帶手機。" 和他說幹什麼?越山青想把這個人從佔歌腦海刪掉,他笑著道,"我替你發資訊和他說一聲,他自己洗